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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不留神,手劲大了些,心里害怕真的伤着他,也顾不上不好意思了,便急急的问道:“怎么样,你,你没事吧!”
“我有事!”能商低耸着脑瓜子,很受伤的望着她,一双狐狸眼可怜兮兮的。
“那里伤着了?”裴晓蕾这条件反s的一出口问,才惊觉自己是在自掘坟墓。
“这里!”果然,能商毫不客气的指着自己昂起的巨大□,严正义词的向她控诉着自己受伤的部位。
≯﹏≮ ……
“它,这不,好好的么!”裴晓蕾小心说话。
“内伤了!”能商言词简短。
“那……你想怎么样?”裴晓蕾的怯怯的问道,她很没出息的,一但觉得是自己理亏在先,那小白兔的心态又跑了出来。
“要不……”能商话音忽然一低,俯身在她耳边,呵了一口气,声音轻轻的,极魅惑的接着道,“你,亲它一下!”说完也不等她反应,便翻过身体,在她旁边睡下,四肢大敞。
“我不要!”闻言,她脑里一轰,立即从床上弹起来,大声反对道。
却不想,旁边的男人,已经闭上眼睛,对她的反对不闻不问,一脸愁苦深重的痛苦模样。
“我不要啦!”裴晓蕾用力推了推旁边的男人,声音低了一点。
能商一双狐狸眼紧闭着,对她依然是充耳不闻,眉目拧成一团。
“我不要这样拉!”裴晓蕾细若蚊子的声音,再次传来。
……
半刻钟后。
裴晓蕾的声音软了下来,底气消去一大半,她凑近能商的耳边,用打商量的语气道:“那个,我们,能不能换个方法?这样很奇怪呢!”
……
“好吧,就一下子哦!”裴晓蕾长长的睫毛一扇,偷偷的望了望身旁的男人,一秒,两秒,三秒……撑不了多久,便向对她采取哀兵冷战政策的三师兄,弃械妥协了。
一直在装聋扮哑的能商闻言,狐狸眼立即往上一弯,薄唇轻轻的勾起,一脸y谋得逞的狐狸样。
这个女人,向来都是吃软不吃硬的。
裴晓蕾低下头去,跪坐在能商的大腿上,低头望着眼前的这根褐色的硕大男物,心里扑通扑通的敲打着大鼓,她咽了咽口水,觉得心里紧张得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俯下身子,伸手扶起他□那根青筋蹦起的硕大长剑。
她的手才一触到他的□,他的身体便像是触电似的忽然猛的一颤,急促的倒吸的一口气。
这么敏感?裴晓蕾也被他的反应惊了一惊,迟疑了一下,然后收紧五指,轻轻的环握。他的硕大,她根本无法一手把握,只能试着前后摩擦着向四周转换着位置来照顾全局。她尝试着向上套动了一下,修长的手指,娇嫩的肌肤与手中看起来略显粗糙的凹凸硬物相互摩擦,轻薄的皮肤立即跟着她的手指的动作,来回进退,表皮下的坚硬愈发粗大,掌中的温度也越来越高,绷起的青筋随着她手中的动作频率加快,更清晰可见。
能商昂起头,微眯着眼睛,喉结在轻轻的上下浮动。他低头望着她,眼里的颜色渐渐幽暗难辨,似在艰难的忍耐着,有似在迫切的期待着什么。
高高低低的she药,更能调动人的yuw。
不管这样的she,是出自男人还是女人之口。
裴晓蕾望着手中的高昂的男物,心里“咚咚咚……”的,如同一群小鹿在乱跳,能商身体的变化却又像是一种诱惑,除了令人心悸不已外,还一次一次的激起她心中暗藏着的控制欲,脑海里,有一股冲动,想征服他,肆虐他,让他这样的情绪全部掌控在自己的手里。
低下头,柔软濡湿的红唇轻启,在能商的灼热的视线下,一口含着手中的长剑,舌尖轻轻的舔的一下,他粗糙的剑身,唔……除了刚才沐浴过后的皂香味外,没有其他的异味,舌尖传来一点轻微的咸如同舔食皮肤的其他地方一样。
他,方才清洗得十分干净。
她含着口中的硕大,微微抬了抬头,正巧,目光与能商碰了个正。她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在微微颤动的长睫毛下显得无辜而清纯,精致的脸蛋染着淡淡的红晕,如娇似羞,这样的表情,这样神态,根本没有一个男人受得了。
能商脸红了,从脖子到耳根,刷的一下,红的彻底,他方才只是逗着她玩,本以为顶多她也只是随意碰碰走个过场,却不想她竟会真如此……他连忙别过脸,心里竟涌出一股如青葱少年般的羞涩,只有喉咙“哼哼哼……”诚实的作响,随着yuw来潮而轻吟。
这世间怕是没有几个男人能够抵得住女子这般的挑逗,更何况那还是自己藏在心窝里疼爱着的女人。
“嗯,晓…….蕾……哼……哼……”他的声音低哑而轻颤,忘了本想说什么,脱口而出的,是她的名字。不知道为何,他此刻只觉得心跳如雷,一种无法言语的混杂着期待、羞涩以及愉悦的情绪向他脑门冲来。湿热的口腔,灵巧的口舌以及那润滑的粘滑,完全不同于人体紧致的体内,那是一种更为微妙的感觉。
含入,吐出,吮 吸,舔逗……每一项,裴晓蕾都做得极为生涩。有几次牙齿还差点咬到了他的男剑。而每次这样的失误,却完全无损能商的情绪,几回受疼,他轻轻的弓了弓身体,反而像是受了更大的刺激般,粗重的吸了一口气,便又眯着眼,口里“哼哼哈哈……”,神色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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