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恶心和罪恶。对待这样不要脸的人,你就要比他们更不要脸,这样才能彻底的撕破他们伪装的面具,崩溃他们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
她轻轻哼笑出声:要知道,有些人呢,面具戴久了,就如同他们身体的一部分,就连自己都会信以为真了。我不仅要撕破他们虚伪的脸皮,还要让他们反过来对我感恩戴德,觉得是我成全了他们,你说,好不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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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楚正忐忑的走进屋子,大厅的灯光明亮,空气里弥漫着佳肴的香气。
他心下有些不满,林媛在外头淋雨,印若却安然的坐在这里享用晚餐,这算什么。
想到这里,他看向坐在主桌上的印若。
印若今年23岁,已经过了豆蔻的年华,可她看起来仍如少女般矜贵娇嫩,完全没有受到岁月的蹉跎与变故所带来的沧桑。
方楚正的眼神忍不住流出怀念的神色,当初他见到印若的时候,她也是这般,美丽安静,如同一株水仙花,只让人静静地看着就赏心悦目。
方楚正随即神色一凛,他想到还在外面淋雨的林媛,刚要开口,站在一旁的管家站出来淡淡道:“小姐进食的时候不喜欢有人打扰,请方先生安静的在旁边站一会儿吧。”
方楚正皱起眉,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印若。她低着头,红唇轻启,小口小口的,慢慢地嚼着多汁美味的牛小排。
她没有否认,甚至没有看向他,方楚正的神色暗了暗,站在一旁不说话了。
等了大约有半个小时,印若才慢悠悠的将盘中一小块的牛扒吃完,她练舞要保持身材,平时除了牛肉,鸡胸肉和鸡蛋,其余的荤腥碰都不会碰。
她拿起洁白的帕巾擦了擦嘴角,细长白皙的十指双合,不急不慢的,抬眼看向方楚正。
他正沉默的看着自己,脸上失魂落魄的神色还未来得及收拾干净。
印若红唇轻抿,声音清淡,声色却是天生的软,天生的娇,说出的话即使是平平常常的,也能有勾人心魄的味道。
她说:“你还有脸来呀。”
方楚正愣了愣,耳根发热,苦笑道:“印若,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知道我无论说什么都于事无补,我也不敢奢求你能原谅我。”
“算你有自知之明。”她笑,眉眼皆是疏离冷淡。
方楚正被打断,他望着印若娇艳晶莹的面容,忽然间所有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觉得有什么东西重重的压在了他的背上,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不怕印若对他哭,对他歇斯底里。可是她用那样稀松平常的目光看待他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是无法做到无动于衷的。
他点点头,目光里尽是沉痛,“我知道,我知道我无论做什么都难以弥补自己的过错,如果我可以做些什么来弥补你的话,你尽管说,我一定给你办到!”
印若捂了捂嘴唇,有些困乏,她说:“那就别废话了,我这里正好有几件事情要你来做。”
“第一,印家的几只基金股权你都交回来。”
“第二,明天我将对外宣布,单方面与你解除婚约,这是通知,不是商量。”
印若每说一个字,方楚正的脸色就越是黯淡几分。他神色恍惚的听着,心里痛苦的几乎不能呼吸。
“这第三嘛……”印若拍了拍手掌,管家立即去酒窖拿出一排酒来。
方楚正疑惑的看了眼酒瓶,足有数十瓶之多,难道印若是要他把这些就都喝完吗?
这算是惩罚吗?
印若眸光撇了撇那些酒,精巧的细眉皱了皱,若有似无的叹道:“这些酒我都不爱喝,难喝死了。”
管家在旁擦了擦汗,这些酒虽不是什么稀有名贵的,在市面上还是少见的,看来小姐的口味又变得挑剔了。
随即印若像是想到了什么好法子,指了指那些酒,对方楚正说:“第三件事,你就替我解决了那些个酒吧。有些东西丢了嫌脏手,放着又碍眼,你来处理最好不过了。”
方楚正假装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点点头,松了口气,还好,只是数十瓶红酒而已,喝下去也不会出人命。
他伸手就要去拿酒瓶,沉甸甸的,里面满是酒液。
“哎,”就在这时,印若又开口了,她双手撑着下巴,犹如一位纯真无辜的少女,正娇娇的瞧着他,说:“我说的处理,可不是让你喝的。”
“你呀,就把那些酒瓶子使劲儿的往头上砸,全砸完了,我这气也就消了。”
方楚正眸光一变,他为难的看着印若,始终没有办法相信这是印若说出来的话。
见他不愿意,印若剔透的眸子里泛起些水色,眼尾如同勾了胭脂般,艳色非比寻常,只是那样伤心透顶的样子,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不答应她的要求,就是罪大恶极。
更何况本身就心虚的方楚正。
罢了,只要能让她开心,能让她原谅自己,做什么也都值得了。
方楚正咬着牙将手中的酒瓶用力的砸向额头,冰凉的酒液混合着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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