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承受的绚丽快感接近野蛮,眼泪流下来,无论我如何捉紧他的肩,都会被顶撞得上下抛动,臀儿被用力按住迎接他的捣弄,我无法闪躲只能柔顺承受他愈发蛮横的戳刺,“不行了,爹爹,求求你……”我哭泣着哀求,“受不了了,爹爹……”
沉重的撞击,粗野的摩擦,水声潺潺肌肤路剧烈碰撞,我的难耐低泣,他的快意低吼,一切都开始f不羁,浓郁的qyu味道弥散不褪。
他凶狠的冲击,大手紧紧握着我的腰,几乎让我无法呼吸,“要不要?宝贝,告诉我,你要不要?”他自牙缝里迸出男姓的粗吼。
已然无法思考,粗暴的快慰接近疼痛,我摇着头,泣不成声:“要,爹爹,我要……”要什么?我不知道,只是身体被摆弄得失去了控制,一味追寻向未知的终点,“爹爹,饶了我,不行了,呀呀……”想要又害怕自己会在得到那无上的奖励之前崩溃,他给予的所有都太过强烈了!
“还不行。”他咬着牙残忍的拒绝,忽然松开大掌,摸索到我充血的花核,曲指重重弹击。
尖叫!巨大的高朝爆炸了,那片刻间,灵魂都超脱般的失去了联系,只有ri上源源不断的尖锐兴奋与快感,每一寸肌肉都在紧缩又放开,再紧缩,几尽痉挛。在可怕的快慰间,竟然还清晰无比的感受到我用力抽搐的小坹里爹爹接近残虐的戳顶,一下又一下,飞快又狠力。
当我神智快在高朝中涣散了,爹爹才咆哮着紧紧抵压住我的幽处,剧烈颤抖起来。
身体的里面被射入灼热的液体,我恍惚的瘫软在爹爹雄健的身上,喘不过气来,“爹、爹爹,会不会怀孕?”脑子依旧一片空白,麻痹的快乐让我无法动弹,却莫名其妙的冒出了这么一句。
沙哑的语调慵懒满足,他缓慢的爱抚着我的背,“我想开了,你就帮我生个孩子吧。”
闭着眼,感觉不受控制抽搐的幽坹里,那坚硬的硕物慢慢柔软,我松开绷得紧紧的双手,慢慢学着他的动作,抚摩他壁垒分明的胸膛,在摸到他的汝头,得到他的闷哼时,顽皮的笑了,“爹爹也喜欢这里,是不是?”反复的拨弄,还用指甲去轻轻的刮。
他的呼吸依旧不太平稳,抱着我任我玩,“只要是你碰我,哪里我都喜欢。”
甜甜的笑出声,动了动腰,觉得酸得难过的才皱起眉,“爹爹欺负人,明明说要慢慢来的。”到最后还是像野兽一样。
他低头舔我的唇角,笑得沙哑,“我有问你要不要,你说要的。”
……好女干诈,那种时候问的问题也算?握起拳头抡他,“讨厌。”
他愉快的低笑,“遥儿的小浪坹好舒服,真想就被你这么含一辈子。”
意识到自己还是跨坐在他结实的腰腹上,hu吞咽着爹爹的阳茎,我羞红了脸,却还是很勇敢道:“爹爹喜欢,我就含一辈子。”好羞耻f的语言,如果不是爹爹,根本就无法说出口的吧?
他哼了声,显然无比满意,“遥儿,我爱你。”端起我的下巴,吻上来。
和他灵活的舌头纠缠摩挲,我幸福的抱住他的颈项。
凭空里,却突然传来青龙清凉的声音:“主子。”
“恩?”懒洋洋的吻着我仰起的雪颈,他根本连动也没动一下。
我却紧张了,听起来青龙是在温泉厢房的外面,不禁推了推爹爹。
青龙声音平静无比:“姑爷正四处寻找少主子。”
原本温柔roucuo我汝房的大手忽然一紧,他张口咬住我的喉咙,得到我低低的叫,才松开来用舌头舔舐,“把药下了,让之前的那丫头过去,关他们两个月再放出来。”
“是。”青龙离开。
我盖住他放松于汝房上的大掌,轻道:“总不能关他们一辈子吧?”毕竟他是我名义上的丈夫。
爹爹的声音冷下来,“你心疼了?”
些微诧异,实在不能相信爹爹的语调有些酸味……“爹爹,那个男人是你帮我挑的夫婿,名分在那里,不是我介意不介意的问题。”恩恩,吃醋的爹爹,好可爱哦,忍不住环紧他的腰,贴上他温暖的胸膛,嘻嘻笑起来。
他嘲弄的哼了一声,“出云谷里想杀一个人,对我来说易如反掌,他是你的夫婿又如何?斗胆对你有遐想的人都该去死。”
……嘴角抽搐,我考虑了一会儿,决定还是不要重复那男人是谁选出来的,只是将脑袋挨着他的肩窝,懒懒道:“随便你。”
他沉静,忽然端起我的下巴,似乎在瞧我漫不经心的表情,“遥儿……你果然很像我,冷血得可以。”
听不出是赞美还是贬低,我无所谓的耸肩,“除了爹爹,我谁也不在乎。”这是打小就养成的凉薄姓子,越是得不到的,越想要,如果小时候,爹爹多关照我些,幸许现在我就不会对他这般的痴迷。
他默然了,只是将一个又一个温柔的吻印上我的额,“遥儿,我的宝贝,是我太愚蠢,竟然委屈了你这么多年。”
慢吞吞的笑,“爹爹,不委屈的,你爱我不是么?”只要他肯爱我,过去的所有都可以忽略,现在才是最重要的,不看未来不回顾以往,把握现在就心满意足了。
他珍爱的亲吻落在我的额头,醇厚的嗓音若美酒,“我爱你,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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