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来摆摊的人的中间,我看见了做泥人的老婆婆,她低下头,神色专注地用刻刀描绘着泥人的眉眼,眼里带着柔情,似乎是将她手下做出的泥人当做了自己的孩子。
她还在啊。
我感叹到,两年前我带阿满出来闲逛,就在她这地方做了两个泥人,一个是我,一个是阿满,我们的泥人手拉着手,亲密无间。她的手艺好极了,泥人的神态,衣着,以及相貌都惟妙惟肖,看着它们,就像看到了缩小版的我与阿满。
那时候我还将那两个泥人当做对我和阿满的祝福。
因为这位老婆婆,双目混浊,但在将泥人递给我时眼睛有一瞬间的清澈,就好像她已经窥破了我对阿满的心意。
我是不会怀疑这点的。
上了年纪的老人,又怎会看不出来呢?即使藏得再好,也躲不过那双虽然混浊但却勘破世事红尘的眼睛。
现在那两个泥人还是没经过时间的蹉跎,龟裂开了。
我看看旁边的阿满,她长高了很多,我也不好与她拉着走,我们并肩而行,一大一小的影子亦步亦趋。岁月已过,但我们依旧亲密,就好像中间不曾有过那几年光阴的轨迹。
这样,我就已经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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