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起内力,张口发出一声狂喜的长啸:
“我想起来了!我不是哈孜!我是梁劲!”
他说这话的时候前半段还是西戎语,后半段已经转为字正腔圆的天朝话。
景必果侧坐在哈孜的前面,他颤抖的手触摸到那让他熟悉的肌肉曲线,只觉得这些肌肉比他所熟知的更加蓬勃有力,景必果猛地伸手揭开哈孜的狼脸面具,流出一张高鼻深目,肤色黝黑的俊朗面庞,景必果喉咙里像是被什么堵住似地“唔”了一声,接着哭喊出声:
“梁劲!”
其他本来混在天朝士兵里的白莲宫的人看见景必果被俘都举刀来救,当看清哈孜的脸以后也都呆了一下,为何西戎人的前锋将军居然是黑莲教失踪的教主!?
景必果也顾不上别人看着,他觉得自己一定又做梦了,他心心念念的人又入梦了么?他好怕自己一醒来又发现一切不过是自己臆想的场景,他搂着梁劲的脖子,梁劲则用手把景必果的头按在自己的肩上,低声道:
“我回来了。”
跟着前锋将军哈孜的一众西戎士兵也被吓了一跳,哈孜一向冷冰冰,除了古娜谁也不搭理,此刻居然突然跑到战场上抱着敌方一个小兵很亲热的样子,他们人人嘴都张得可以塞下一个鸡蛋,当看到哈孜主动吻上那小兵的嘴唇的时候,西戎所有人都世界观都崩塌了。
古娜的父亲西岳部大首领发出一声怒吼:
“哈孜!你在说什么?”
梁劲用西戎语对四岳部的人大声说道:
“大首领!这仗我不能打!天朝是我母国!我不能帮你杀天朝人!”
古娜的嘴唇开始颤抖:
哈孜想起来了!这个出色的男人想起来了……古娜是个聪明的女人,早就知道这个像是草原孤狼的男人的心中从来都有月亮,也知道他爱的从来不是自己,而是某个人的影子,她还知道这个男人不会独属于四岳部,总有一天只要给这个男人想起来的机会,名为哈孜的男人就会像挣脱牢笼的雄鹰,再也不是四岳部狩猎的弓箭利刃。
古娜盯着哈孜揭开面具露出的俊逸面庞,她不甘心地叫道:
“哈孜!你若是回来,我立刻嫁给你,与你分享四岳部王位的继承权!”
哈孜摇头道:
“公主,我已经有爱人,之前失去记忆与你定下婚约我已经犯下了背叛恋人的错误,现在我已经找到他了,我此后不会离开他,也不可能离开天朝和你们走了。”
“我从未立誓效忠西岳部,只是你们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为了报答你们的恩情才一直留在西岳部,这三年来,我为西岳部出生入死,参加的大小战役有几百之多,你们的恩情已经报答了。但你们终究是我的恩人,我不助你们攻打天朝,也不会帮助天朝的军队。”
他说着一手抓住系在左臂上代表将军地位的配饰,运起暗器的手法,远远掷向四岳部大首领:
“我此后与西戎再无瓜葛,打首领,就此别过了。”
他说着一挥马鞭,黑马长嘶一声,几乎人立起来,而后驮着背上的两人撒开四肢钉了坚硬马铁的乌黑蹄子,扬起一片纷纷扬扬的沙土,扬长而去。
天朝与西戎两军就这样看着西戎战无不胜的前锋将军突然临时反水,拐了一个天朝小兵就跑,古娜难过地叫喊哈孜的名字也无济于事,她发出哭喊声,而两军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觉得对方脸上充斥一种“我好像被人耍了”的难看表情。
后来那仗打的怎么样,景必果不知道,他只知道梁劲把那些人都甩在后面以后就开始在马背上扒他的裤子,景必果扯住裤腰猛烈挣扎也无济于事,三年不见梁劲的力气大得惊人,坚韧的军服被梁劲一手撕裂,景必果那处猛然被梁劲强占,他疼得几乎昏死过去,梁劲失踪那年二十岁还不到,如今那东西一定是又长大了!景必果忍耐着梁劲的猛烈进攻一边咬牙切齿。梁劲托着景必果圆翘的臀部,一边操弄一边喘息着叫:
“必果!必果!”
他的声音很响,景必果被他叫得不好意思,主动吻住梁劲的嘴唇。
托着他们两人的马正走在一条路上,说不定就会有往来的路人看见两人这样衣衫不整下体相连的样子,景必果臊得不行,喘息着对梁劲说:
“下马,去那边树丛里。”
梁劲正弄得爽快,景必果下边的小嘴就好像在吮吸他的阳根一样,梁劲拔出插在景必果xiǎo_xué里的巨物,他先下马,然后把扑入自己怀里的景必果接住。
景必果自然而然地分开腿盘在梁劲腰上,梁劲毫不费力地用一只手托住景必果的臀部,一手迫不及待地又把男根塞进景必果的花穴,然后两人以这种姿势翻滚进旁边的树丛里,树丛摇晃着,不时传出暧昧的声音,直到太阳西斜,梁劲在景必果身体里喷洒了第四泡浓精,他才算是把三年积攒的情欲尽数发泄在了景必果身上,而此刻景必果浑身酸痛,腰部麻木不说,私处也火辣辣地疼。
梁劲虽然出了四次精也有些腰酸,不过还是孜孜不倦地趴在景必果身上吸咬景必果的rǔ_tóu。
景必果精疲力尽地问梁劲:
“这些年你为什么不回来?”
梁劲想了想,摇头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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