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会伤到你,以后还容易松弛,所以特意让人找来药物扩张的法子,必果,你把腿张开,大夫说只要把羊肠在下面放三夜,以后云雨的时候就不会疼了。”
景必果有些不好意思地任由梁劲解开自己的裤带,说:
“这样真的能行么?”
梁劲在景必果光裸的大腿内侧掐了一把,说:
“你男人说的话都不相信么?”
景必果被掐得身体一颤,身体泛出粉红的颜色。他自从新婚第二日被弄伤以后,梁劲一直没有和他亲热的时候再用到过雌穴,他就像是一只野兽幼崽,一旦舔舐过诱人的血腥哪里还会再甘于品尝平淡的奶水。
他听了梁劲的话,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开腿,由着梁劲把那三根手指头粗的棉条推入到自己的花穴里。
“嗯……”
景必果仰着脖子发出一声呻吟,他感觉到下体被凉凉的东西入侵了,他的花穴已经完全把羊肠包裹的棉条吞进去了,花穴的穴口再次闭合,就好像里面什么都没有一样。
梁劲忍不住在景必果的花核揉了两把,道:
“必果的sāo_xué真是贪心。”
景必果难耐地动了下身体,问梁劲道:
“真的要在里面放一晚上么?难受……”
身体里多了一样异物,虽然不疼但是总感觉怪怪的。
梁劲脱了景必果的上衣,在景必果的乳首上舔咬,一边摸出一个特制的半透明羊肠套子,梁劲露出得意的笑容道:
“我知道你走后路嫌脏,所以特意让人做了这个。”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套子套在自己的阳物上,羊肠套子好像用极细的丝线缝制过,加之羊肠本身的韧性,居然正正好好不留一丝缝隙地包裹住梁劲怒张的yīn_jīng。
梁劲用手指在景必果后穴开拓一番,又给自己裹着套子的下体抹上润滑,确认羊肠套子不会在外力作用下轻易脱落以后,这才用guī_tóu撑开景必果菊穴的一圈褶皱,扶着yáng_jù挺入景必果的后穴。
“嘶……”
景必果有些疼痛,他搂住梁劲的脖子,倒吸着凉气说:
“梁劲,你轻一些。”
梁劲却没有听景必果的,反而撤出一些以后,重重往景必果身体里面撞。景必果“啊!”地一声,他感觉到梁劲的阳物隔着薄薄一层肉壁与花穴里的棉条摩擦了一下,引起一阵不一样的快感。
随着梁劲的chōu_chā动作,景必果只觉得梁劲每次chōu_chā,花穴里的棉条就好像隔着肉壁和后穴里的ròu_bàng一起要把花穴和后穴之间的阻碍摩透一样,景必果心惊胆战地喘息道:
“梁劲,梁劲,不成的,我要坏了。”
梁劲轻轻景必果的嘴唇道:
“没事,不会的。”
景必果还是有些害怕,于是梁劲就着插着景必果的姿势,让平躺的景必果侧躺过了来,他抬起景必果的一条腿,挺胯从侧面进出景必果的菊穴。
谁知这个姿势反而更方便梁劲撞击景必果敏感的那一点,景必果一条腿被梁劲抓住,另外一条被梁劲用膝盖压制,只能大张着双腿任由对方狠狠操弄。
“啊……梁……唔……不要了!不要……唔……”
景必果的手紧紧攥着身下的被褥,他难耐地发出呻吟,他下体的细细毛发被前方花穴分泌的蜜水打湿,秀气的阳根也挺立起来随着梁劲的动作摇晃着,滴滴答答地泌出透明液体,随着晃动甩了开去。
梁劲猛烈地干着,一边粗喘着问景必果:
“必果,我弄得你舒不舒服?”
“嗯……”
景必果虚弱地睨了梁劲一眼,只见他双颊绯红,一双潋潋的凤眸此时眼角上挑,流露出的风情让梁劲下身一紧,他调笑道:
“快说,相公操得你爽不爽?”
他说着就用guī_tóu去戳景必果身体里那敏感的那处,景必果惊叫了一声,身体猛然一颤,居然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自己射了出来,与此同时,景必果的菊穴也是一紧,梁劲感觉到景必果的后穴像是突然有一股吸力似的,他来不及反应就丢盔卸甲。
梁劲一直等到自己的yīn_jīng完全软下来,这才景必果的后穴里撤出,梁劲把湿哒哒的羊肠套子从自己的yáng_jù上取下来,那里头此刻装了不少白色的浊液,梁劲掂掂沉甸甸的浓精,对景必果露出得意的神情:
“怎么样,我厉不厉害?”
景必果依旧维持侧躺的姿势,累得连动都懒得动,他喘息着白了梁劲一眼,道:
“我刚才还以为要被你弄死了。”
梁劲丢开套子,他侧躺到景必果面前,伸手环住景必果说:
“我怎么舍得,若不是你的小洞硬是吸着我,我也不会如此孟浪。”
景必果只觉得不光使用过度的后庭,就连臀肉和大腿都一阵阵的酸痛,他眼角发红地瞪了梁劲一眼道:
“那是怪我了?”
梁劲连忙说:
“怪我!怪我!塞了棉条有没有不舒服?”
景必果哼了一声,此刻他的花穴已经有些适应里面的棉条,不过始终感觉奇怪,景必果说:
“没事的,睡吧。”
景必果连着三天用了那药水浸的棉条,最后一日的夜里他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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