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本来我对于洛奇并没有多少提防之心,但通过这件事我对洛奇真是疑窦重生,骗走了小串子,又弄个假亲戚来忽悠我,他到底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
洛奇估计也知道我不会轻易相信他的,道:“串子你可以通过头发的变化观察人是否说谎,所以你应该知道我和他都没说假话。”
洛奇的头发根本看不出真假,他侄子的头发虽然有变化,但非要说他瞎说吹牛,看的也勉强,所以我根本就不知道他两说的话是真是假,可是我也不能非说自己看不出来,因为尚且没到翻脸的程度,如果我一口咬定他就是说假话了,和洛奇撕破脸我也未必是他的对手,而且眼下大敌当前,我们之间再起内讧,只能是渔翁得利。
想到这儿我我刚打算对他说廖青的事情,洛奇却把他侄儿赶出屋外道:“串子,今天来我不光是为了侄儿的事情,还有另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不过在这之前我还是要解释一下小串子的事情,我东北老家一个亲戚在丹东的十八子草原开了一个养狗场,也替人做配种的活儿,我把小串子带去东北是为了留个种,毕竟是条阴狗,也是个稀罕的物种,但小串子确实在狗场里生活的很快乐,所以我带不走它,在狗场里它就表现的非常强悍,什么藏獒、高加索犬、大丹狗在它面前都和孙子一样,我确实也缺心眼,没想到这小子居然带着小串子出来斗狗赚钱,是我的失误,我像你承认错误。”
洛奇这番话说的是滴水不漏,我实在无法区分真与假,当然他也不会给我这个时间的,继续道:“另外你走的这些天我也没闲着,一直在暗中调查文总,结果真给我发现一个破绽。”
洛奇真是高手,他必然知道我对他已经有所怀疑,所以利用文总这条线转移我的注意力。
我只能说他这一手干的实在太漂亮了,因为我的注意力立马就被他成功转移到文总身上。
这个自信、优雅、善良但是怪异的女人,我对她确实是太感兴趣了,我恨不能立刻知道她身上所有藏的所有秘密,相比较而言,洛奇对我根本没啥吸引力。
于是我立刻问道:“怎么回事?”
“这些天我天天跟着她后面,她所做的每一件事都被我调查的清清楚楚,你也知道,盗门的人逃跑和跟踪都是……”
“我去,哥哥,你让我心塞啊,赶紧说正事儿,又不是小说还在那铺垫。”
“是,跟了她有好几天,我发现这个女人每天都要去火葬场一次。”
“这有啥奇怪的,李静死了,她当然要去火葬场了,难不成……”
“她每次去都会带很多补品。”
“死人是要上供的,加入李静确实被她害死了,祭拜的隆重点也符合犯罪心理。”
“你没听懂我的话吗?我说的是补品,不是贡品,你有见过给死人送老母鸡汤的?你有见过给死人送壮骨粉?而且是每天一次,风雨无阻,就算贡品特殊点,也没必要换的这么勤力吧?”
“这话说的没错,难道……李静没死?”我惊讶的道。
“我看十有没死,她人就藏在火葬场里。”
“那我就真想不明白了,文总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为什么?”
“另外还有一点,我亲眼看到她请了船帮老大吃饭,在座的就有撞了游轮的那艘运沙船,串子,明明被人撞船造成了损失,不但不求赔偿,反而请人吃饭,如果李静确实没死,躲在火葬场里,把这两条线索合二而一,你觉得文总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我仔细想了想道:“那只能是她伪造了李静死亡的假消息。”
“没错兄弟,关于伪造消息这点,我可以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确定确实为真,那么我们需要弄清楚的一点就是文总费尽心思的制造这场假死之局究竟她的目的是什么?”
“她的目的、……”我翻来覆去念叨这句话,但始终无法想出一个合适的答案。
“暂时先把这点放在一边,就说文总这个人吧,如你所说,这个女人看似柔柔弱弱,而且听口音也不是本地人,没有任何证据表明她来自于大户人家,但就是这样一个人却能和姚老八搭上关系,合营一艘赌船,似乎从各方面都不符合逻辑,所以如果让你推测,你觉得这个女人费尽心思的做这些事情她会抱有怎样的目的?”
“这谁知道啊,我也不是她肚里的蛔虫。”
洛奇想了想道:“你这些天实在是太忙了,而我很闲,所以我就翻来覆去想这事儿,后来让我想到很多破碎的线索,但是这些破碎的线索一旦串联起来,就越想越让人感到奇怪。”
“哪些线索?”
“主要是两个,一个是龙翔升他舅去游轮闹事,结果中了蛊。第二个是文总喂的那个无魂人,虽然我不懂蛊术,但我猜测这人是不是中了蛊术后才有的状态?还有文总那张脸,虽然毁容了,但看着感觉很怪异,所以……”说到这儿洛奇顿了顿道:“你觉得文总在这里会不会是隐姓埋名躲避仇家呢?”
洛奇一句话说的我恍然大悟,连声赞同道:“没错,你的猜测很有道理,但如果真是躲避仇家,她那么高调的制造撞船事故,甚至还登了报纸头版头条,这似乎又与隐姓埋名相冲突。”
“你说的没错,我也是这点始终想不明白。”洛奇皱眉道。
我突然感到好奇,便问道:“洛哥,你怎么对文总那么上心,别是看上人家了吧?”
洛奇一愣,之后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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