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蛇术是我生平第一次接触真正意义上的道家法术,但这也让我想到了一个问题,雨花塘当晚也出现了水流停滞的状况,这不也是定蛇术所致,难道这也是巫山派的人?
鹤子羽立刻否定了这个说法,他说定蛇术只能定住体内有血生物,因为定术说白了就是操控人体血液的一种手段,如果血液停止流动,人体或是物体自然会出现四肢麻木不能行动的状态,就好比你定住了草丛里的一条蛇,但不会定住蛇身周的草和空气,而河里不但鱼被定住,连河水都被定住了,这当然不是同一门功夫。
而吴彪随后又告诉我们一个非常不幸的消息,死亡七人的心脏全不见了。
鹤子羽道:“这七人本来就死的蹊跷,而且多出来一人也不知是什么路道,加之心脏又被掏走,来者如果不是妖邪我把自己鞋子脱下来当烧饼吃。”
“那怎么办?咱们是不是应该找到这个人?”我道。
“你疯了?找到他去送死吗?”鹤子羽道。
“你是个道士,尤其还是个天灵道人,难道不应该降魔卫道?”
“我当然是要降魔卫道,但不是为了降魔而去送死,取了七人性命的明显是个能力极其强悍的妖人,我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听了这话我都觉得新鲜,难道警察因为犯罪分子穷凶极恶就能放任他去害人?这道士太没有觉悟了。
或许是看出我心里的打算,鹤子羽道:“你别和我较劲,我这人就是个识时务的俊杰,打不过的人我绝对不会强上,人活在世上什么最重要?安全啊。”
“好吧,我承认你赢了,那该怎么办呢?万一这个人要是个修炼邪功走火入魔的魔头,岂不麻烦大了?”
“你说的这个问题我想到了,别担心,我这就回巫山把情况告诉掌教,他会派更牛逼的人过来的。”鹤子羽是典型的老油条,说完这句话毫不犹豫的就离开了,留下晕头涨脑的我。
或许是自己经历了太多的倒霉事儿,随后不久我经历了一件令自己哭笑不得的倒霉事件,这件事的起因是因为三胖。
之前和三胖去打了一次野战,遇到了一个从地下窜出来的石像鬼,后来这小子就人间蒸发了,我因为实在太忙并没有发现他离开灵泉市去了外地,之后我接到了他从东北某小城打来的电话,电话那头他告诉我自己在做一个品牌代理,让我过去帮忙。
当时的我简直纯洁到没有办法,压根就不知道世上还有传销这回事,还真相信这个比我还丝的三胖能当上品牌代理。
其实当时我也不明白啥叫品牌代理,还以为就是买卖品牌服装啥的,于是告别家人,身上揣了几万块钱就朝东北某小城奔去。
三胖说在长沙他安排了一个助理接我,在长沙火车站我遇到了一个叫芳芳的女孩,她很漂亮自称是三胖的助理,男人看到美女就会不自觉的放松警惕,否则稍微有点理智也应该想到就凭三胖那样的,有如此这样一个助理能安排她来接我?可惜当时我的注意力都在她的脸上,于是两人愉快的踏上了北往的列车。
坐了三天的火车汽车后我们在一个叫北城的小城下了车,芳芳把我带到一个名为“锦园”的老式小区,在二楼一套三室一厅的屋子里,我见到了十几个和我年纪差不多的男女。
之后发生的事情基本就是所有身陷传销组织都经历过的剧情,在小屋里我确实见到了青头肿面的三胖,他垂头丧气的对我道:“串子,我对不起你。”
我的钱,身份证都被他们拿走了,而这帮人还嫌钱少,让我打电话给家里要钱,遭到拒绝后我被一个满脸长满红疙瘩的人一顿暴打,接着他把我拖进一个单间,掏出匕首恶狠狠道:“打不打电话?”
我稍一犹豫他一晃手中寒光闪闪的匕首道:“老子先割你一个耳朵,看有钱没有。”
说罢他真拿着刀冲我走来,和他独处在房间是没啥好担心了,于是我暗中默念定蛇口诀,冲他画了个“井”字。
疙瘩脸突然停止了前进,虽然依旧是满脸狰狞的望着我,整个人却不再移动分毫,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挨打时我就想使用这招,考虑到屋子里人太多,不敢贸然出手,此时定住他后我扶墙起身,只觉得骨头都要散掉一般,摘下他手里匕首恨不能捅他几刀,但对付这种人破财比要命都狠,于是翻遍他全身,我摸出厚厚一沓钱。
将钱在他嘴巴上拍了拍道:“你打我半死,这点钱就算是医疗费,我知道你只是个喽啰,赶紧想法子把这钱补上吧。”说罢我心里痛快无比,一股复仇成功的爽感充斥胸臆。
被定蛇术定住的人虽然身体丝毫不能动弹,但眼睛可以转动,只见他双目中凶光已然不见,眼神中似有哀求之意。
对于这种人就是要以牙还牙,我将钱装入口袋,打开窗户从二楼跳了下去。
山里孩子爬高上低的惯了,所以二楼的高度完全在“轻功”范围内,落地后我翻身一滚爬起来就朝外跑。
没想到的是我刚跑出十几米远,疙瘩脸的脑袋就从窗户口冒了出来大声吼道:“贼小子要溜,赶紧把他抓回来。”
没想到我的定蛇术只能定人几分钟,这下可要了命,只见坐在小区花坛上两人立马起身拦截我,万幸他们离我有一段距离,于是我飞快念动咒语,对准两人各画一个井字,这二人保持迈步姿势,顿时僵住不动了。
我一路狂奔出了小区,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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