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王大哥,正是小妹啊,没想到七年之后咱们又在这里相见了。”小姑娘乐呵呵的道。
王秋月表情阴郁的看着她愣了好一会儿才道:“你现在是白银宫的掌教了?龙老爷子呢?”
“我爷爷三年前已经离世了,不过生前时爷爷一直告诉我说世上高人众多,要我谦虚好学,爷爷特别说过王大哥是青年一代里的佼佼者,让我一定要和王大哥多学习。”她依旧是笑眯眯道。
这个小姑娘一点都不缺心眼,她知道用什么方法对付王秋月,而且看样子王秋月很吃她这一套,而以她的年纪资历,虽然是一派掌门,但是用这种方式和王秋月交流也没人会觉得丢了白银宫的威风,反之如果这些话是从老头的嘴里说出来,那就是公然示弱了。
王秋月眯着眼表情难测的想着心事,过了很长时间才道:“妹子,我也是很佩服龙老爷子的,所以我不希望金山门和白银宫产生误解,之前我也是心急了一点,希望刘道长见谅。”
“王道长客气了,以你的年纪能力,老道也是非常佩服的。”
“王大哥,咱们都是本宗同根之人,白银宫来到这儿也不是为了和你置气为敌的,但是此地金尸如果不破,我们回去没法交代,请你体谅。”
“妹子,我也不是非要为难你,但是金尸必须由我来办?这对我而言十分重要。”王秋月虽然语气还是比较坚定,但语调已经软了下来。
我有些不解道:“大宫主,王道长,虽然我是外人,但我插句嘴,这件事不难协调啊,两家联合起来办这事儿不就成了?”
这句话一出口,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有些不太对,就像地球人看到了外星人一般,刘道长对我道:“道友难道不知门派有别吗?”说的是言语铿锵,同时配以极度不解的表情。
我当然知道门派有别,这种事儿武侠小说里也见了不少,每当我看到这段总觉得这些人吃饱撑的没事儿干,企业之家都能完成合并重组,门派之间何必要分的如此清楚,两方合并,资源共享多好的事儿,没想到今天亲眼见到这些人为了门派之别在那儿斤斤计较,刚刚平息的气氛骤然又紧张起来。
我就是在白丁也知道两方人一旦扯上了门派,外人就没法调和了,这种事情说大点和国家主权都有得一比,除非是有能量,威望比双方高出数倍之人在场调和,否则最好是静观其变。
王秋月反而没他那么封建道:“我不是因为门派之间,而是非要这条金尸,这对我而言就是生死之事。”这句话已经说到位了,那意思就是不给咱就以命相搏呗。
没人说话了,白银宫之人私底下面面相觑,那意思就等一声令下上去群殴了。
这是最考验两方头领智慧的,王秋月肯定是个聪明人,但他背负的使命让他根本无路可退,而白银宫的人肯定也不傻,但他们也没有退路,因为来到这儿必然就是受人所托,托付他们的很有可能是他们的“上级组织”。
既然都没有退路那就只能使拼拳头了,问题在于一场大战下来,他们还能有力气对付那只金尸吗?
我都能想到的问题,这些人却都想不明白,所以双方忽然之间又恢复成打鸡血的状态,虽然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但能看出每个人的情绪都进入了紧张的状态。
王秋月一声不吭,但双指烈火却轰然而起,但随即他又用左手握住燃烧烈火的双指,将烈火熄灭,他叹了口气道:“月上妹子,刘道长,请你们将金尸交给我,日后王某必有重酬。”
月上似乎是要妥协,但刘道士道:“这件事上没有商量的余地,而且也是我们先找来的。”
王秋月缓缓将长剑举到自己面前用音调不高,却极其坚定的嗓音道:“既然没得商量那就各凭真本事吧?”
听了这话老头表情顿时犹如罩了一层寒霜道:“王道长,你这可是明抢了,这可不符合规矩。”
从道理上说王秋月这种行为确实不符合规矩,所以他干脆不说话了,而白银宫人则呈扇形队列站在他的对面,月上面有隐忧走到老头面前道:“师公,这么做……”
“姑娘,这件事事关白银宫清誉,我们总不能眼看着别人欺负到咱们头上来还遂了他的意,这事儿如果传出去白银宫还不被人笑掉大牙。”阵台肠技。
听他这么说月上叹了口气便不说话了,王秋月一声不吭转身朝左侧走去,白银宫人随着他旋转的方位缓缓转移身体,距离那个身着道袍一动不动之人过了一定距离王秋月道:“今日小子不自量力,与诸位同门一较长短实在是迫不得已,如果我侥幸得胜那么日后一定亲自登门负荆请罪,如果我输了……”说到这儿他双眼似乎闪过一丝黯淡神色道:“请诸位善待我的老师尊。”
此言一出尽皆哗然,刘道士道:“这位是月上仙吴柏成吴道长?”
“正是他老人家。”王秋月说这句话时满脸都是虔诚之色。
“可是江湖传言……”
“我用尽一切办法保师父性命,性命已经保住,只要他老人家恢复了意识,金山门必将光复。”
刘道士点点头道:“明白了,你也是一片孝心,难道这具金尸和吴道长的身体恢复有关?”
“是,否则又何必与各位同门针锋相对。”说到这儿他无奈的叹了口气。
“那又何必非要死扛,就是不说其中内情呢?我们白银宫人也非顽固不化之辈。”刘道士颇有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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