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吻还是经常的,他的灵舌滑溜地像个泥鳅捅破男人厚实的唇瓣直入内里,狡黠灵敏地捕捉男人的舌头与之共舞。
张铁柱所幸平日做惯了重活,肺活量足够大,若不然,被苏林这样一逗,怕是早就气喘吁吁了。
一吻结束,却是意犹未尽!
诱计10
等家具公司送货上门后,张铁柱和苏林又花了一天时间收拾清理。
说是两人一起整理,倒也不完全对,苏林自始自终就在一旁坐着,倒不是没力气,只是他从未干过活,手脚不利索,起先还在一旁搭手帮衬,只是这忙非没帮上,反倒是惹了不少祸,弄得屋子更乱了。
张铁柱赶紧让他休息,别再掺和了。苏林瘪瘪嘴,他也确实干不来,只好不做添乱人,他就那样坐在一旁,不时地蹦跶起来给张铁柱扇扇风,擦擦汗,递递水什么的,也是乐在其中。
晚上,苏林见张铁柱累了一天,不舍得他再辛苦做饭,就干脆打电话让张助理送了外卖。
两人吃过晚饭,洗了澡。
忙了一天,张铁柱也确实疲倦了,他铺开沙发,穿着贴身背心和短裤就躺下了,临睡前,想起家里还有苏林,又拿了一床凉被半遮住腰腹位置。
苏林从浴室出来时,就看到沙发上蜷缩的高大身影,心里就鼓鼓地冒着怒火,这笨熊的脑子是怎么长的,放着卧室里超大舒软的床不睡,偏要跑来沙发上受罪。沙发摊开,其实挺宽,但是不长,张铁柱一米九的身子一躺在上面,双腿就漏了大半悬在空中。
苏林回浴室拽了一条湿毛巾,又浸了凉水,才走到张铁柱身旁,本来是想狠狠地淋醒男人,但临到关头,他还是放弃了。苏林就这样蹲在沙发前,静静地注视熟睡中的男人,看见张铁柱眉眼间的疲色,苏林有些心疼,他伸手抚了抚笨熊的额头和眼角,然后又俯下身子亲了亲对方厚实的唇瓣,硬硬的,但是温暖,触感很好。
苏林起身整了整身上几近透明的白色深v领睡衣,拉起张铁柱的大手臂,自己侧躺在了男人的胸口,然后将笨熊的手臂搭在了自己的腰间。
苏林的头埋在对方的胸膛,右手紧紧地钳住了对方精壮的腰。张铁柱身上有一股熟悉的暖意和安心,苏林很快就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
张铁柱平日里习惯了早起,没到七点就醒了。
夏季的白昼总是来得格外早,到了六点,窗外的天色已经是大亮了。
微风轻抚,吹得米色窗帘像湖中的水面掀起一阵阵的涟漪波澜,带来新一天的美好与烂漫。
只是张铁柱眼下却没心情欣赏,他呆愣地看着紧贴在自己胸口睡得正熟的苏林,他想回忆为什么对方会睡在自己怀里,可他眼下已经全然失去了意识,他没有任何气力思考。
透明的白色丝质睡衣,深v的领口,从上方看,顺着苏林一浅一深的呼吸,张铁柱能将睡衣里的高耸看得真真切切、清清楚楚,他的胸口甚至感受到了对方紧贴的突起,余光瞥见,那是艳红如梅花的两点。
张铁柱的呼吸变得凌乱,粗重,他想挪开自己搭在纤细的腰上的手臂,他想闭上眼睛不再偷窥对方,他想直接推开怀中的柔软,他想……
放在以前,张铁柱铁定是能将想法化成现实的,可此时此刻,不知为何,他却优柔寡断起来,心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舍和留恋。
张铁柱正在道德底限与男人的yù_wàng间苦苦挣扎,苏林这时却突然翻了个身横躺,偏大的睡衣领口这下打得更开了,右肩上半挂着的吊带干脆直接滑落到了手肘,露出大半片的白皙肉团。
退去了隐隐约约的透明纱衣的遮挡,这下张铁柱看得更直接了,果然是比梅花更妖艳的红点!
张铁柱整个身子在颤抖,他心里一边痛骂自己龌/龊无/耻下/流,不是真男人,另一边他的身体却是有了最真切的反应,他能感觉自己的私/处在微微抬头。
深呼吸一口气,张铁柱紧咬着下唇,险些出血,他需要清晰的痛感来麻痹压抑自己心底的yù_wàng与龌龊。
张铁柱闭着眼睛小心地拔出了自己的手臂,抬腿跨过了沙发上的苏林,捡起不知何时被蹭到地上的凉被快速地覆在了苏林的身上。
做完这些,张铁柱才睁开了眼,他只觉额头汗水不断,他坐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
苏林不知是做了什么梦,蓦地推开了身上的凉被,嘴角流出一声高亢魅人的呻吟声,在静谧的晨曦,格外地分明、诱人!
张铁柱是真的要哭了,他好不容易平复的yù_wàng又再一次被苏林轻而易举地挑起了,他快速地跑向了浴室,他怕自己再晚一秒逃走,就真的要对苏林做那猪狗不如的qín_shòu事儿了!
张铁柱一走,原本闭着眼睛装睡的苏林就睁开了眼,看着笨熊遁走的狼狈身影,嘴角的邪笑挑得更高了!
他苏林倒是要看看,这大笨熊还能再忍多久!
窗外的清风依旧吹佛,连绵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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