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春情就这样一点一点的被彻底燃烧起来,既然打定了主意,木子禾就没有打算再让张丽丽的少女身份保留到天明,这是一个双卧复合豪华套房,宽大的客厅将两间卧室间隔开来,当门轻轻锁上时,一切都与外界间隔开来,只剩下两个被之火彻底烧昏了头的男女。
当指间感受到那蜜汁外溢难以控制时,木子禾索性抱起张丽丽将她放在了宽大的软床上,摆成一个硕大的大字,脸上荡人的媚意,胸前起伏不定的两点,平坦结实的小腹下一道浅浅的暗影中红唇隐现。
凌厉的一击瞬间就刺穿了那一道阻碍,磅礴而来的惊涛骇浪立即让瞬间剧痛化作了连绵不绝的痛楚,传统式的做无疑可以让少女第一次牢记永恒,不过对于一个已经成熟的男人来说,这种方式却显得太过单调。
坐在床沿上,木子禾揉弄着她饱涨的,雪白如玉的粉丘在木子禾双手间不断变幻形状,肿胀至极的j头r从淡粉色变成了亮红色,女孩如海妖般的双手按在木子禾肩头,疯狂的扭动着身体,筛动着p股,压抑的哽咽从低沉转为高亢,最后变成了肆无忌惮的呻吟,阵痛过后的女孩显然渴望能够从快乐中寻求回报,略略有些卷曲的蓬松长发随着她起伏的身躯翩翩起舞。
木子禾也没有张丽丽的战斗力竟然是如此持久强悍,湿滑的汁y都变得有些干燥,红肿的看上去更有些骇人,当张丽丽终于在连续爆发中抽搐着蜷缩在床上时,木子禾才爱怜的将对方搂在自己怀中交颈而眠。
“子禾哥,你好像有心事?”
“这你也能看出?”
“一晚上你都有些神思不宁,不但是我,赵红和林彩琳都看出来了。”
女孩子的敏感程度远远超过男性。
“嗯,有点事情,不过都是工作上的事情,没啥。”
木子禾的手被张丽丽牵过去放在了她的鼓胀的胸脯上,木子禾有些感动的贴紧对方,“我喜欢我爱的人占有我,爱抚我,蹂躏我。”
另类雷人的话语足以让人侧目,但是浸入木子禾胸襟中的却是说不出的甘美,这才是真正的性情女人。
“子禾哥,你不用为我担心,实际上自从你和林彩琳在一起之时冥冥中就注定我们有缘,你是干大事儿的人,我这是林彩琳说的,我也知道,林彩琳让我别纠缠你,说你不会接受我,我和你也不可能走到一起,不可能有结果,我就反问他,走到一起的正解是什么意思,结果是指啥,林彩琳说是婚姻,我就回答他我不需要婚姻,我只需要爱一次可不可以,他无言以对,但是再也没有制止我。”
张丽丽将自己并不娇小的身躯蜷缩起来尽可能的缩进木子禾怀里,“我早就知道我和你不可能有婚姻这样的结果,但是非要婚姻才叫结果么?而婚姻这样的结果就一定很好么?都说灵魂的交融才是真正的爱情,这个世界上真有那么多灵魂交融?感情世界真的就这么单一或者说单纯?”
一连串问题让木子禾对张丽丽的观感顿变,这个女孩子一直给自己一种大大咧咧的感觉,准确的说就是波大无脑的感觉,冲动任性而又直爽率性,但是不乏善良,但是现在看来自己似乎对这个女孩子并不真正了解,喜欢一个人往往就是从她的思维开始。
没有听到背后男人的回答,张丽丽转过身来,望着木子禾深邃的双眸,嫣然一笑,“子禾哥,我不后悔,我甚至很骄傲,能把第一次奉献给自己喜欢的人,我很高兴,你不需要有任何心理和思想负担,我是成年人,我有自己的思想和信念,我对自己行动负责。”
拥在一起的静静地体味着这份难得的静谧和安宁,木子禾有些感动,他没有想到他一直不太在乎的这个女孩子竟然用这样深刻而又炽热的一番言语诠释了她对感情的理解领悟,敢恨敢爱,作了便作了,无惧人言,无视别人的看法,只作自己想要作的事情。
将自己的脸伏在蓬松卷曲的栗色长发中,木子禾觉得自己心间深处的缝隙中有一股子浅浅的溪水在流动,似乎是在自己已经被功利浸润得坚如岩石的心扉中滋润熔化,让自己阔别已久的真性在慢慢复苏。
现实如此,让人不得不将自己隐藏在冷酷的面具之后,即便是纯净如初高中时代的同学情谊都难免受到金权的腐蚀,让人不敢再相信发生在身边的每一件觉得不合常理的事情。
张丽丽的个头实在太高了,木子禾从后面搂着对方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异样感觉,双手在对方平坦柔软的小腹上倘佯,木子禾直觉得一股子亲情在自己胸腔中萌芽,彷佛经历了这一晚自己和张丽丽之间的关系才真正步入了一种微妙的意境中,和以往那种浑然不觉的感觉完全不同。
“哥,其实我很自卑,从小到大,我都和别人不一样,头发和别人不一样,人家是黑色的,直溜滑顺,我是栗色的,卷曲;人家眼睛黑亮,我眼眶深凹还眼珠有些泛灰;个头比同龄女孩子高,胸脯比别人大,这都让我很自卑。”
张丽丽安逸的缩在木子禾怀抱中,如梦呓般的小声呢喃,“初三的时候我甚至把我的胸用布带裹起来,勒紧,希望我能和别的女孩子一样。”
“傻丫头,别人梦寐以求,你还引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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