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缚穿破骨膜向外跳出。
而我的‘母亲式’安抚显然无效,他紧绷的背未曾有一点的松懈,我走了一会儿神,猜测是不是在德拉科小时候,纳西莎从来没有用拍背式的安抚使他平静?
那纳西莎都是怎么安抚他的,安抚这个脾气古怪又有些大男子主义,有些恋爱脑,应该像他的发色一样沐浴在金灿灿的阳光中的王子?
该怎么才能让他重新露出笑容,他的眉头为什么一直紧紧地皱在一起,离别的日子那么久难道他从未有一刻舒展过眉心?那该多难受。
我记得第一次见面,他就是在无法遮住阳光的树下哭泣,阳光在他挂在脸颊上的眼泪中折射好看的光,那时候他的皮肤吹弹可破,一看就是娇贵的小少爷,他的脸颊边缘甚至连光都能透过。我记得第一次重逢,他在阳光透过玻璃照得室内暖洋洋的书店内,一脸幼稚不屑地冲过来挑事儿,我冲上去跟他打招呼说‘好久不见’,他愣了半晌,眯起眼上下打量我的时候我发誓,我看到了有精灵在他长长的睫毛间跳舞。
我记得第一次告白,他依旧沐浴在阳光下,蛮力拉着我的手大步走在前方,根本不绅士丝毫没注意我的步子能不能迈的像他一样大。走廊边缘是一扇又一扇的窗户,而那些光就像是金色的泉水从他的发间流向黑色的长袍,水流方向随着他走路的动作而改变。
还有每一次下课时,他不是在教室门口接我,就是悠闲地靠在大树的枝桠上,明明视线眺望向远方的禁森却在每次我快走到树旁时,就能敏锐地感知到我。
他扭过头朝我一笑,从树上跳下拍拍身上的尘土,他的动作很大,树上密密的叶子也会随着他的动作抖动,每当这时那些从树叶间溜进来的阳光都会跳起舞,灵活地在他身上动来动去,配上那耀眼的头发,真是令人炫目。
他紧接着会接过我手和他的一起挎在肩上,然后揽过我的肩膀闹着要去饭前散步。
哦对了,德拉科好像很喜欢散步,饭前要散步饭后也要散步,下雪要散步停雪也要散步,下雨要散步雨后晴天更要散步。
是真的在散步,他挽着我的手无论艳阳高照还是日落西山,无论雨雪交加还是晴空万里,我们两人就这么在霍格沃茨的草坪上慢慢地走着。
有时候甚至连话都不说,就……
美好的回忆一旦开头就像是开了闸的洪水,源源不断地向外涌出,明明就是这几年来发生的事情,在平常不过的日常生活,可对于现在的我们两人来说都显得太过遥远不可及,平淡却奢侈。 我们都变了太多,我再也没有积极向上的阳光情绪,丢掉了重活一辈子还带着的那些稚气,像是经历足够,突然就变得成熟起来,可以平静地安排自己死前的一切。
比如现在,我就希望能将阳光的德拉科拉回来。
他应该是充满笑容时刻沐浴在光芒中的少年,哪怕脸上带着的是刻薄又欠揍的笑容也好,那都会比现在这样紧皱眉头更好。
“德拉科。”盯了片刻,我终于打破沉默将手伸出伸向了他的额头,稍稍施力将‘川’字抚平,“你不要皱着眉头,这样你就不好看了,我可是因为你帅气才和你在一起的哦,快对我笑一个。”
我语气故作轻松,但即使他不说我也能明白,此刻的我就算再努力,脸上的表情也无法做出像从前那样无忧无虑的乐天模样。
德拉科果然非常听话地上提嘴角,咧了个‘笑’给我,虽然嘴角的的确确是向上扬去,弧度还很大,可那个笑脸却比哭还难看,他雪白的牙齿此刻没有光线的照射,配上那副惨兮兮的模样竟有种吸血鬼的感觉。
——帅气但是已经有一个多月没吸到人血的倒霉吸血鬼。
人的爱意说来就来,一点道理都不讲。比如此刻,看着这样的德拉科,我突然有一种冲动,我想用我好久没用过的母语跟他说一句我喜欢你。
“喜欢。”我将抚背的手向下移到腰处,双手环住紧紧的贴近他,或许是被我的动作闹得太紧张,他本就紧绷得腰背这下绷得更紧了,但说实话,这样的腰手感实在不错。
被我又是用鼻尖拱胸,又是用胳膊蹭他的腰,就是再紧张也该放松下来了。
德拉科不再像刚才一样脑内充斥着各式各样我推测不出的担心,而是用双手回应般地搂住了我的背部。
他将嘴巴贴向我的头顶,鼻子埋进厚厚的红色头发,像是想将自己全部埋进去般深深地吸了用鼻子吸了一下,而后叹息般小声又古怪的重复了一遍我的话。
“‘喜欢’?是外文吗?什么意思?”他模仿我说的中文竟也有模有样的。
我的德拉科真聪明。
“笨蛋。”我突然就笑了,埋在他宽厚胸膛的脑袋又拱了拱,被他的衣料遮挡发出闷闷地回答:“‘喜欢’就是你呀,德拉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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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的时光总过得非常快,虽然黑魔王从头到尾都没从屋内出来,更没有发号一声让我俩分开的命令,可在看到斯内普再次重回里德尔庄园,并且推开门当着我和德拉科的面走进屋内与黑魔王会面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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