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大约十分钟,还无人从厕所出来,神谷绘觉察到不对,一路小跑来到厕所一看,那有三女的影子?神谷绘并不着急,冷笑一声,匆匆跑到车上,拿出一个设备,小声说道:“车座上附有特种粉末,只要不洗掉,你们就跑不了。”
神谷绘不停地摆弄那个设备,却没有发现三女的位置,她怀疑设备坏了,让一名手下做了一次试验,发现设备正常。神谷绘又摆弄一会,依然没有发现三女的位置,这次真急了,阴沉着脸下令道:“人丢了,以此为中心,向外辐射寻找!”
……
倭京有所高档会所内,我坐在一间密室中,胡媛师徒坐在我两边。这时,有人进门,小声说道:“圣女,于津来了。”
胡媛面无表情,道:“领他进来。”
不久,于津走进门,看到我不由一愣,随即笑道:“阳炎,你将东倭搞得一团糟,想不到竟会躲在这里。”
说完,他转向胡媛,施礼道:“见过圣女。”
胡媛点了点头,道:“先坐下,甲贺那边怎么样?”
于津答道:“前段时间咄咄逼人,从前天开始,不知何故,将主力撤了回去。莲宗虽已做好准备,但突然出现这种情况,一时看不透是什么情况,所以没有轻举妄动。”
我笑道:“甲贺凭借与地仙关系好,竟然敢生出取代皇室的野心,肯定是听到什么消息,担心皇室和伊贺联手对付他们,所以才将人撤回。对了,莲宗想不想与皇室搞好关系?”
于津一愣,迟疑半晌,才道:“什么意思?莲宗向以华夏正宗自傲,不会依附任何东倭本土势力。”
我摇了摇头,道:“交好与依附是两个概念,交好是在平等基础上,依附则有上下之分。我掌握一个秘密,顺仁亲王的下落,我相信你拿这个消息,能从皇家手中换取不少好处。”
于津嘴角立时浮现出笑意,道:“这事倒是容易操作,你想达到什么目的?”
“我想让禅宗欠我一个人情,所以,我想交换一本经书,宁灯大师曾在东倭丢的那本《金刚经》。此外,东倭人曾经抢了道宗不少法宝,皇族手中有不少,能多要些最好。”
于津眼睛盯着我,良久才道:“好吧,我尽力而为。”
“你想好理由了吗?我不想让他们知道这事与我有关。”我给于津倒了杯茶,然后说道:“顺仁统众到华夏,目标是我!”
于津想了一会,道:“莲宗最近准备跟甲贺开战,派人侦查是正常的事,而且,现在我是甲贺的一员,操作这事不难。顺仁真被甲贺抓起来了?”
“不,顺仁已被甲贺杀死了,连灵魂都不知弄到那里去了。我上次来东倭,潜入甲贺内部时,无意中发现他们在埋顺仁的尸体,他的尸体埋在……”
……
桥本二郎最近总感觉有些不安,他苦思冥想,也没想出不安的源头。现在,伊贺已与皇族暗中结盟,只要布置妥当,就可以将甲贺连根拔除,在此大好时候,能有不什么不妥的事?
身为伊贺最有权势的长老,执掌伊贺最大的组织田山组,却不能统众杀到丰田组,为惨死的儿子报仇,这一直是桥本二郎的心结。如今大仇将报,究竟有什么事会令他不安呢?
人的预感往往很灵,苦忍忽然进门,说出一个令他无比震惊的消息,他的夫人被人绑架,怀疑是甲贺的人出的手。桥本二郎顿时怒了,杀子之事刚过去没有多长时间,如今又绑去了他的夫人,甲贺真是无法无天,一点不讲江湖道义!
桥本二郎与夫人感情很深,他年轻时曾经十分落魄,身无分文,可是夫人并未弃他而去,不顾家人反对,毅然嫁给了他。儿子的死,让他们夫妇十分悲痛,夫人因此明显老了许多。这帮可恶的王八蛋,可是……他们万一伤害夫人怎么办?
桥本二郎脑海中浮现出一幅画面,夫人白生生肥而不腻的身体,被那帮无恶不作的家伙压在身下,肆无忌惮地玩弄。他望着眼前的苦忍,联想起苦忍妻子死时的惨状,猛然打了个寒颤。
桥本二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问苦忍道:“你有没有办法救回我夫人?那怕交给他们赎金也行。”
苦忍摇了摇头,道:“只能与他们谈判……”
正在这时,竹下熊走进来,递给桥本二郎一封信,道:“甲贺那边的人送来的。”
桥本二郎撕开信,认真看完,愣了一会,咬牙切齿地说道:“他们竟敢提出这样的要求,真是可恶!驱邪拂尘是我们田山组的镇派之宝,珍贵异常,他们真敢狮子大张口!”
竹下熊不知前情,诧异地问道:“怎么了?”
苦忍小声道:“甲贺绑架了夫人,要求以驱邪拂尘赎回。”
竹下熊一怔,立时火冒三丈,道:“他们怎敢如此?!真是欺人太甚!我们杀过去就是!”
苦忍摇了摇头,道:“甲贺覆灭在即,这个时候不宜冲动,我们现在要想办法让他们放回夫人,代价大些无所谓。”
竹下熊默然一会,道:“也对,忍得一时屈辱,到时候连本带息收回来。”
桥本二郎眼神一亮,咬牙切齿地说道:“不错,暂时交给他们手中也无妨,到时候我不但要将东西收回来,还要将他们全部挫骨扬灰!”
桥本二郎下了决断,匆匆起身,进了内室,不一会捧着一个长形盒子出来,犹豫一下,将盒子交给竹下熊,道:“你负责与甲贺的人谈判,将夫人安全地赎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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