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追查这件事情,只需要调查我最近的收入与支出,就能看出明显不正常。虽然我以前花的钱,都是胡紫衣不知从那儿弄的钱,但是我曾大张旗鼓购买过许多物品,总价值虽然值不了多少,也发生在那次案子前,但依然会很麻烦。
这次的事情更复杂,一次性拿出上百万现金,虽然我都检查过,全是旧钞票,没有任何暗记,不能证明这是赵家的钱,但是,我需要证明自己的清白,首先要说明这些钱从那儿来的。
将事情推到后火身上也不合适,他虽然有正式身份证,但是他的钱估计也不是正途得来的,很难经得住细查,何况他的来历让人搞不明白,说不定会查出别的事,那样麻烦更大。
我见车不好打,心里又有事,索性跟师姐沿着马路北边往西走。师姐见我心事重重的样子,以为我是为了安治国,宽慰我道:“我不会看上别人的,也不会与别人交往,即使他再优秀,在我心目中也远远不如你。”
我摇摇头,忧心忡忡地说道:“我担心他们不会轻易放过我们。”
师姐笑道:“我会注意人身安全的,何况现在是法制社会,他们也不敢做出太过分的事。”
我苦笑道:“若他们真敢过分,我们就敢过分,我不是担心这个,而是担心案子的事……”
师姐听完我的推断,琢磨一会,笑道:“我知道你对自己作案为何这么有信心了,你将可能发生的事情都推断出来,再提前防范,想抓起你来很难。这件事情,最容易出问题的是我们刚花的百十万,若跟张继长对对口供怎么样?”
我摇了摇头,道:“他是公家人,而且与我关系远,压力小时可以帮我们顶一下,若有后台硬的施加压力,他不会为了我们将自己陷进去。这事千万不能跟他讲,否则,说不定又会多出一个出问题的点。”
师姐皱眉深思,走到一家能源公司办公楼前面时,忽然展眉笑道:“不如我跟师父借几百万,查过来时,我就说这钱是我挪用的。”
这时将到十字路口,我见马路旁边有个公用电话亭,道:“不如给你师父打个电话,就说我起出一宗藏宝,有一百多万,来京城买法器丸药,现在有人将这事与我们县发生的案子关联起来,我现在有理说不清,让你师父帮着想想办法。”
我们两个挤在电话亭内,师姐给她师父打通电话,按照我们商议好的说辞跟月行道长说了一遍。月行道长并未当成个事,道:“我现在正好在bj今天上午取了二百万现金,还没用,你晚上来一趟,打个欠二百万现金的条,时间就写今天上午,与银行取钱的时间对上。有人问你,你就说这钱是你出的,明天按剩余的额度再存个折,还给我,再在欠条上写上已还多少钱,追到我这里时我作个证,不会有大事的。”
我想想月行大师的办法很妙,如果师姐和月行大师不说,还真寻不出什么纰漏。剩下的额度不多,我回去跟侯老三对下口供,又多是案发前花的,也应该出不了大事。
我现在只能做到这样,若是真出了事,大不了抵死不认,现在讲究的不是证据吗?寻不出证据又能拿我怎样,大不了辞了公职,专业炒股,我想过不了多久,我就会成为一代富豪。
要说做坏事,没有不留尾巴的时候,有时候为了圆这个尾巴,就要编谎,一谎百谎圆,越圆漏洞越多。看来以后还是少干那样的事,提心吊胆的滋味可真不爽,正途一样能进来钱,何必费这个劲呢?
我和师姐来到医院,找到保卫科,那边已经得到通知,验了我的身份证后,派人将我带进病房区。进了病房区一看,见走廊上有不少人,比上午来时人多了不少。这些人我一个也不认识,也不好探听什么消息,走到爸妈病房门口,正好看到顾江在这里。
我上前招呼一声,道:“下午好像人多了不少。”
顾江轻声说道:“大领导来看你爸妈,还有,我正要找你,过会你看完爸妈,给我挂个电话,有事要跟你谈。”
我过来的消息想必已经报到里面,不一会里面出来个三十来岁的军官,走到我面前打个军礼,道:“你是阳炎吗?”
我不认识此人,疑惑地看向顾江,顾江介绍道:“这是领导的警卫秘书,姓隋。”
我与隋秘书握了握手,点头道:“我就是阳炎。”
隋秘书面无表情,道:“首长想见见你,跟我来吧。”
我看了一眼师姐,跟隋秘书说道:“这是我女朋友,我们一起进去可以吗?”
隋秘书扫了师姐一眼,没有说话。师姐是个机灵人,见状便知不方便自己跟进去,道:“小阳,我在外面等一会。”
我指了指师姐,对顾江道:“顾叔,拜托你照顾一下。”
前来看望我父母的是师长袁友为,南宫一楠曾经说起过此人,他是道宗出身,是养生家的得意弟子,与我们相家关系很近。养生家的人讲究道法自然,心态平和,武艺道法兼修,门人大都长寿。袁友为是****前的兵,因为武艺出众,被一位首长相中,担任警卫员,后来成为警卫秘书,那位首长在七九年夺权时立了功,进了军委班子,袁友为很快调整为警卫局副局长,前年这个师的师长到点,袁友为被调任为师长。
师长一般最高是少将,还得是老资历,正师任过多少年,袁友为却是中将,并不是因为他上面有人搞特殊,而是因为这个师的级别高,虽是师级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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