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要去打听紫笛妹妹的消息,那么,我和你一块儿可好?滕州我还算熟悉,有我领路,至少不会让你迷路不是?’
话是这么说没错,只是想到胭脂乃不通拳脚的柔弱女子,素琴便不敢轻易答应她的相请。一事归一事,她也知胭脂这般是出于好心,可她不想让胭脂成为她们的包袱,万一出事还要顾及她的安全。想了想,素琴决定以敷衍来拒绝:‘师兄还在客栈等我,我看我还是先去客栈告诉他一声,然后再回来可好?’她没说谎,只是意思稍微含糊些许。她去客栈找师兄,和他同去打听失踪少女之事,若是寻到,便再回来。
‘呵呵,好。那我就在此等你回来。’虽然素琴的眼神并没有出卖她的心思,却因着胭脂是妖,从而清楚的洞悉她的想法。既然她把自己看成包袱,那便由着她去吧。只是这次,她不可忘记注入一丝念力在素琴的身体里。至少,在她发生不可预知的意外之时,可以赶过去护住她,护住...‘食物’。
‘那么,我这就去了。’虽说有些对不住胭脂的好意,素琴此举也算是替她考虑。试想,带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四处打听失踪少女的消息,万一途中遇到什么凶险之事,她保命的同时还需保护胭脂,一来二去,只怕会双双落入歹人手中。
在房间简单的洗漱一番,素琴临出门前深深的看了一眼胭脂,算是对拒绝她的好心的一种道歉。天色阴沉,素琴刚刚恢复些许的心情因着暗灰的夜空而迷茫。她缓慢的朝师兄所在的客栈走去,正欲从巷子拐出,却被一个陌生的老妇叫住。‘姑娘,找人啊?’老妇的声音很干,一双皱巴的眼睛透着让人寒颤的锐利。她出现在素琴的身后,干枯的手拄着一根刻满纹路的拐杖。这样一个穿着普通的老妇,若只是低头默声而行,大抵不会有人察觉她的不妥。
‘婆婆如何知道我要找人?’回头,素琴警惕的和老妇保持相当的距离。她并不认识面前的老妇,亦不明白她如此唐突的行为所为何事?只是听着她的那句‘找人啊’,素琴不免心中好奇,她如平常一般走路,又怎能瞧出她要找人呢?
‘怎么会不知道?我什么都知道。’老妇阴恻恻的笑了起来,传进素琴的耳中一声一声像极了空旷山洞中的回音,虚无缥缈,给人无法辨别方向之感。‘姑娘你要找人,可是一直都找不到是不是?老妪可以帮你寻到那个人的下落,只是...’
‘只是什么?’对于老妇说一半留一半的话,素琴显得有些不耐烦。她搞不清楚这位老妇为何会找上她,更不清楚她是如何知道自己正在找人。‘我什么都知道’这句话夹杂了太多的未知的含义,就像为未卜先知的神人,无需说明即可猜出想知道的种种。
‘姑娘可是急着寻你那位亲人?虽然不是血肉至亲,却足以让姑娘尽力找寻。’
‘婆婆你究竟如何知道这些?莫非,婆婆你知道我要寻找之人的下落?’似是从老妇的话里听出一丝希望,素琴顿时觉得浑身都紧张起来。她紧张,她怕老妇所说的只是侥幸猜中,又希望老妇当真有大能神通,知晓一切未知之事。
‘呵呵,知道!怎么会不知道?老妪想知道的,都会知道的。’老妇偏头笑道。她拄着拐杖往前走了两步,似要看清素琴的模样,又似在上下打量着她:‘老妪可以帮你寻到你那亲人的下落。不过,姑娘你得予老妪二十。’
二十?莫不是二十两银子吗?素琴下意识的腰间的钱袋内取来一张银票,将它交递到老妇的跟前儿:‘婆婆,这里不多不少正好二十两。如果婆婆当真知道我要找寻之人的下落,我定会深感婆婆大恩。’
‘老妪要的并非二十两银钱。姑娘若是真打算予以老妪二十,那老妪现在就可帮你寻到你那位亲人的下落。只是姑娘,是否予以老妪二十,可要尤其慎重。’
‘婆婆说的二十是何意思?我不太明白。既然不是而是两银子,那是什么二十?’
‘这个,不可说不可说。’老妇摇头,一双锐利的眸子透着阴恻恻的狡黠。她自打着补丁的袖中的取来一块儿同样刻着奇怪纹路的木牌,上面隐约可以瞧出些许像是血迹似的暗红:‘姑娘若是想好了,可在这牌子上留下你的一滴血,就算是予了老妪的二十。时机一到,自会有人替老妪将它取来。怎么样姑娘,你可是决定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滴那个娘叻,我居然日更了。快快快,快来奖励我,快来奖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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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三玩儿的号太多,有种累不爱的感觉。踹~
☆、师妹下落何处寻
老妇的眼底闪着一丝笃定,她相信素琴会应下这个决定。毕竟,被她看中的人,没有一个会拒绝。‘怎么样?若是决定好了,就在这上头留下一滴血吧。姑娘,倘若再晚一些,你那位亲人,可是有生命危险的。’老妇捏着拴在木牌上的红绳将它送到素琴的眼前,稍微一动,那木牌便左右摇摆起来。
‘生命危险?婆婆虽让我决定,却不告诉我予以的二十究竟代表了什么。婆婆这样,叫我如何信得?’素琴的眼神犹豫,她自然是紧张紫笛的安全,只是面前的老妇言语怪异,让她不敢完全相信于她。在木牌上留一滴血就算是予以的二十?那予以之后呢?她可是会缺少什么吗?这点,对素琴来说始终是个未知。
‘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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