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大陆,月华帝国东边的邻国—陈国皇都塔纳索城,冬天的第一场雪整整下了三天三夜,洁白的雪花在地面上积了厚厚的一层,深达一米,遮盖住了地面上一切的美好与罪恶。
皇城内的御书房内,皇帝陈光端坐在书桌前面的龙椅上,书桌上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几本书,书桌的右上角放着一方做工精美的砚台,砚台旁边有一个中等粗细的玉制笔筒,笔筒内参差不齐的插满了十多支毛笔。
陈光看上去有五十多岁不到六十岁的样子,白白胖胖的,实际上他今年六十七岁了,在天元大陆上尚属于中年。不得不说一下天元大陆上的年龄划分,天元大陆上由于很多人学习魔法、斗气,因此大陆上的平均寿命是12o岁,2o岁以前属少年,2o岁至5o岁属于青年,青年阶段的人们才开始谈婚论嫁,由于大家都忙于修炼以增强实力,四、五十岁结婚的比比皆是,这儿的人四五十岁时的相貌看上去就跟我们地球人的二十七、八岁差不多;5o岁至8o岁属于中年;8o岁以后才是老年。当然了,这个年龄的划分是指那些武者或是魔法师。他斜睨了一眼跪在下面的一名身穿黑袍的中年人,端起几上的茶杯,啜了一口,缓缓的问道:“那家伙还没招么?”
“回皇上,那老东西嘴硬的很,五年来,我们把所有能用上的刑罚都用到了------,请恕卑职无能,这就下去再想办法。”
陈光端起桌上的杯子,嗅着杯中冒出的茶香,一时之间陷入了沉思。
盏茶过后,陈光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眼睛看着远方:“他的孙儿估计也要有十岁左右了吧?”
下面的黑袍中年人闻听此言,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头一个劲地往白玉铺就的地上磕,伴随着‘砰砰’的磕头声,顷刻间,额头上就现出了血渍:“回皇上,小人该死,这五年我们动用了东西两卫的所有力量,还是一无所获,不过根据我们五年前的情报,老东西的大孙儿是天元历3oooo年出生,现在是天元历3oo13年,现年十三岁,老东西当年还有一个小孙儿,是天元历------”
陈光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止住了黑袍人的话:“好了,联不怪罪你们,他的大孙儿最近几年就要上学了,从明天开始,你再从禁卫军中抽调五千人马,给我好好的盯住了那些学院。”
“是,卑职遵命。”黑袍人战战兢兢的站起了身子,倒退出了御书房,直至出到御书房外一丈之处,方始转过了身子,匆匆而去。
看着黑袍人的身影消失在皇城的拐角处,陈光的左手轻轻地敲击着桌面:“箫承天啊箫承天,我就不信捉不到你儿子,到时------,哈哈。”
从今天下午开始,乌云就遮住了天空,大有山雨欲来的气势,空中一丝风儿也没有,知了趴在树梢的暗影处,支楞起身子,撕开破锣般的嗓子泄着对闷热的怨怼,夜晚的黑暗吞噬着昏黄的路灯灯光。
箫强手拿着两把伞,悠然的走在地球上n市的大街上,比平常时间提前了半个多小时,向着林娜打工的酒店行去。路上不时的蹿过几辆车子,路旁的灯下偶尔的也会有着三三两两,手牵着手的恋人,与箫强擦肩而过。
看着从身边旁若无人般走过的一对对恋人,箫强心中油然的升起了一丝自豪感:‘咱家的那位可是华夏理工的校花’。
箫强看了一下左腕上的廉价手表,已经过了二十分钟时间了,林娜还没从酒店内出来,不知怎么的,他从今天早上就有一种莫名的感觉,总是感觉到好像是要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生似的,即使今天在车间里,也会不时的有一种不祥的感觉,心惊肉跳。
望向酒店内,服务员们已经有了关门打烊的意图,箫强掏出手机拨打了林娜的号码,听筒里传来‘暂时无法接通’的提示音,他不相信般的再次拨打了几次,还是提示音依旧,此时的箫强再也无法等下去了,急匆匆的冲进大厅。
“请问一下,林娜在哪儿?”此时的箫强虽然心急,但也没往深处、坏处考虑,故此冷静得很。
“你说的是那位学生妹啊。”在箫强的一番解释下,大厅内的那位服务员恍然大悟道。
“她在不久前陪着一位客人出去了。”另一位看上去好像是大堂经理的女生补充道。
“什么?你说什么?”箫强顿时感到了头有十个大,‘轰’然一声巨响,下意识地紧紧地抓住了那名服务员的胳膊。
“哎呀,我的妈呀,痛死我了!放手啊!混蛋!”被抓住手的女生痛的皱起了秀眉,眼泪直在眼中打转,楚楚动人的很,只是此时的箫强可没有心思去欣赏,白白浪费了资源。
经过这名女生的一声痛吼,箫强也恢复了一点冷静:“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是我心急了。”
说时,箫强松开了抓住胳膊的右手,低头一看,女生白嫩的胳膊上清晰的留下了五个红红的指头痕迹。小女生的另一只手轻轻的拂拭着自己的胳膊,眼中的泪滴终于耐不住寂寞,落在了胳膊上。
箫强满含歉意的看了一眼女生的胳膊,再次忙不迭声的道歉。你想啊,此时箫强的‘太清一气诀’已是练到了后天顶峰,全力一掌下去,虽不敢说开碑裂石,但这无意的一抓,也不是这么一位柔柔弱弱的小女生能够消受得了得。
心下里却在寻思着:这才到这家酒店干了一个月,林娜就变坏了?再想到网上、周围的人们的议论,箫强的心里宛如吞下一颗冰块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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