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们:我回来了。小酒说话算话。先更一章大家解解渴,六点还有一章,晚上十点再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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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钥匙钱包手机烟恩?我的火机呢?”看守所的管理室里,安乐正在清点自己被搜走的随身物品。当他发现自己那个纯不锈钢外壳的zippol火机不见了的时候,对着负责保管物品的内勤警察瞪起了眼睛。
“什么火机?”内勤赶紧陪上笑脸,他还真不敢惹安乐这位大爷。别看这位大爷来这一天不到,整个看守所给他闹得是鸡飞狗跳。一个人就摆平了一个囚室不说,连平时百试不爽泻药都治不住他;有俩哥们还因为这事差点就给扒了皮(开除警籍);听说他还敢对着那帮检察官拍桌子砸板凳的;可人家处处都占个理字,检查官也拿他没辙。跟他来横的?估计太监(瘦皮猴)那事也是他的手笔,下手比黑手党还黑;这样的主还是别招惹他,早点把他送出去的好。
“zippol!”这可是心怡送给他的生日礼物。有一次他陪心怡逛街的时候发现了这款火机,当时就围着看了半天。再一看价钱,要五百多,他楞是没舍得买。没想到几个月以后他过生日,心怡送他的生日礼物就是这款zippot。这是他最珍爱的东西之一,火机里从来就没有上过标号低于97#的汽油,而外壳每天至少要用丝绒擦拭两次以上。
“我不知道啊东西是梁警哦不是是梁立国拿来的,都在这儿了。”梁立国就是123,他和那个值班警察被当场宣布解除一切职务并接受调查,梁警官这个词很快就要成为历史了。
“梁——立——国——,你——给——我——出——来——”安乐听了内勤的解释,马上就意识到是梁立国那小子看上了自己这个火机,以权谋私给贪污了。他当即气沉丹田,用标准的帕瓦罗蒂式发音对着看守所里面吼叫起来。整个看守所似乎都笼罩在他的声音中,所有听见的人都不由互相打听起梁立国又怎么招惹这位大爷了。安乐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他知道流言的杀伤力有多强。他相信几个小时以后看守所里流传的梁立国就绝不仅仅是贪污一个几百块钱的火机这么简单了,传到最后把他说成贪污了几十万甚至上百万都有可能。梁立国在人们心目中的形象就因为安乐喊了这么一嗓子给彻底地毁了。
梁立国一进管理室,也不管后面跟着多少看热闹的人,冲着安乐就吼:“你他妈的号丧啊?”
安乐提都不提火机的事,对着他扬了扬自己的钱包,声音比他还大三分:“我钱包里怎么少了一千块钱?”
“你他妈的放屁。就你这小x的钱包里还能装一千块钱?”这也没说错,安乐钱包里的钱从来就没有超过五百的时候。可今天安乐是成心跟他过不去:
“我昨天才领的工资,一千三,现在钱包里只剩三百了。是你把我钱包搜走的,我不找你找谁?”
“你他妈的放屁。老子动都没动你这个烂袋子,你他妈的没事找事是吧?”
“你狗日的还是不是个爷们?啊——?有胆子偷没胆子认哪?啊——?你狗日的今天要是不把老子的钱还回来老子跟你没完!”安乐一副豁出去了的模样。
“你他妈的找死。”梁立国被气得完全失去了理智,挽起袖子就要跟安乐开练,也不想想两人之间的实力差距有多大。
内勤从后面一把就抱住了梁立国,大声地劝他:“小梁,小梁。冷静点,冷静点。现在动手对你没好处!你现在只是停职,一动手你就彻底没希望了。”
也许是最后一句话起了作用,梁立国停止了挣扎,象牛一样呼呼地喘着粗气,咬牙切齿地瞪着安乐。内勤递给他一根烟,梁立国在盛怒之中根本没想这么多,顺手摸出火机就点着了。安乐一看,他拿出来的正是自己的那个zippol,当即一声大喝:
“你这火机哪来的?”
梁立国的脸色立马就变了,从进了管理室以后第一次说话没带三字经:
“我自己买的。”
“你他妈的放屁。这火机是我的。你狗日的可真黑,连个火机都要贪。”六月债、还得快,安乐立马用梁立国刚才骂自己的话回敬过去。
“你血口喷人。”梁立国这话说出来一点底气都没有。
安乐冷冷一笑,打破了梁立国心里最后一丝侥幸。安乐对着外面看热闹的人大声说:“这火机底下有我亲手刻上去的四个字母,i—l—x—y,大家都可以检查一下。”
外面的人群听了,哄的一声就议论开了。安乐见状,抓住机会痛打落水狗:“检察院的同志在吗?你们都看见了吧?他连一个火机都要贪我的,还敢说没贪我的钱?我要求彻底调查他所有的贪污行为!”
梁立国双眼冒火,死死地瞪着安乐。如果眼光也能杀人,那么安乐现在已经不知道死了几千几万次了。安乐只是给他下了个很简单的套,没想到平时一向自诩聪明的自己居然主动把脖子伸了进去。看着安乐眼里透出的不屑,他只觉得眼前金星乱舞,喉头发甜,忍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身体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安乐拿过火机,用衣服擦了又擦。直到火机上面一点污垢都没有了,才握在手里轻轻用手指摩挲着。点着一根烟,他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中大摇大摆地走出了看守所。路过医务室的时候,安乐装作不经意地往里面看了一眼,正好对上了李一鸣的目光。李一鸣从安乐的眼里看到了浓浓的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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