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舒服吗?为什麽要等到晚上?”说完,惩罚性的腰身向前一送,顶在她的花茎末端。
秦曼芝被他撞得六神无主,差点又摔回到沙发里去。她本能的手脚并用,缠在戚旭南身上,很自然的说道:“待会学长要来……”
戚旭南身体一僵不再动弹,他脸上堆着笑,眼角却带着寒意:“你在想他?”
“没有……”
戚旭南没有说话,但他僵在那里,眉头不着痕迹的皱了一下。
“学长马上来了,不能让他看到……”秦曼芝急着解释,但她万万没想到,她踩到雷区,引爆了炸弹。欢爱时,当着一个男人的面说着另一个男人,是任何雄性动物都无法忍受的死穴。
可是秦曼芝不懂,她只是想提醒戚旭南,凌渊诚马上就要来了,不能让外人看到她春光外泄的样子。
戚旭南不想在秦曼芝面前失态,但刚才她担忧的望着客厅时锺和大门的神情触怒了他。特别是她竟然能在这种情况下,坦然的跟他谈着另外一个男人,戚旭南觉得天理难容。
在他看来,秦曼芝害怕凌渊诚看到他们亲热的样子,她担心凌渊诚知道他们和好的事,是因为在她的心里,还是有凌渊诚的位置。
这场xìng_ài,她一直处在被动状态,正因为如此,戚旭南才会肯花心思,对她是又骗又哄,讨好她,处处以她的感受为先。但秦曼芝一直都是被动的接受,犹豫不决。可是现在,她竟然会为了另外一个男人主动献媚,他和凌渊诚在他心里,孰轻孰重。
“哥哥……”戚旭南不经意流露出来的恨意令秦曼芝心有余悸,他们的关系才刚刚缓和,秦曼芝不愿意再陷入到过去的冷漠和僵持中。她半跪着,将他的武器抽出一半,用力挺直身体,抬起头,主动索吻。
可是,戚旭南并没有象刚才那样热烈的回应她。相反的,他一把推开了她,毫不犹豫的拨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
“唔……”秦曼芝被摔回到沙发里,下身的空虚令她感到莫名的失落,轻轻的呻吟着,蜷在沙发一角,象受惊的小白兔,望着喜怒无常的戚旭南,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他,惹得他这样生气。
戚旭南热情全无,他理都不理秦曼芝,独自沐浴干净後,换好衣服出来,见秦曼芝仍然惊慌失措的抱着枕头缩在沙发里,心仿佛被人狠狠的揪了一下,很痛,但他还是冷冷的撇过头去,故意了着伤人的话:“还躺在这里做什麽?你就这麽欲求不满?!”
委屈的泪水如决堤般涌了出来,秦曼芝低垂着头,长长的发丝遮住了她的脸,不让戚旭南看到她在哭泣。
刚才明明还甜言蜜语柔情似水,怎得一眨眼就变成冰山,字字带刺,伤得她体无完肤。明明是他兽性大发,拿着要好好过日子的幌子骗她失身,现在却诬蔑她欲求不满,水性杨花。
到底他还是不爱她的。他要的,不过是一具还没有品尝过的身体。
秦曼芝从地上捡起衬衣,遮住春光小跑回卧室,冲进浴室里,在哗哗的水声中小声的抽泣着。
下身,没有了花液,变得火辣辣的痛,但都痛不过心底的那道伤。温暖的水流冲刷着身体,带着花穴里流出的血丝和黏腻花汁流进了下水道,却冲不掉带不走方才无故受辱的片段。
秦曼芝靠在墙上,无声的流着泪,混着莲蓬头洒下的水,一路下行。
也不知过了多久,秦曼芝才慢慢平复了心情。她用力的擦拭着身体,直到全身发红才罢休。卧室的衣柜里,有她被司机掳来时穿的睡衣睡裤,秦曼芝默默的换上,光脚走了出来。
今天她哪怕只能穿着这身衣服,她也要离开,决不後悔。
秦曼芝刚来到客厅,赫然看到,凌渊诚正坐在餐桌前,与戚旭南安静的喝着干贝粥。
先前还觉得鲜美的干贝粥香,忽然变得苦涩。秦曼芝将手轻轻的压在胸前,控制自己,不要呕吐。
凌渊诚是在秦曼芝沐浴时到的,他一进房间就觉得气氛不对。客厅沙发上的靠枕被扔在地上,厨房里似乎也乱糟糟的,地上躺着一条破烂的黑色蕾丝小内裤。
戚旭南神情自苦的坐在餐桌前喝粥,没有说话,但似乎哪里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凌渊诚没有看到秦曼芝,也没多问,自顾自的盛了碗粥坐了下来,两个男人各怀鬼胎的默默吃着,直到秦曼芝的出现。
“小乖,快来喝粥。”凌渊诚多少猜出些端倪,心底狂风暴雨却没有露出分毫。他很自然的招呼起秦曼芝,不着痕迹的看了她一眼。只不过是一闪而过,就发现她的异样。
红肿的眼睛跟核桃似的,明显是刚刚哭过。束手束脚的环抱双臂,是她受伤後自我保护的习惯动作。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小脸,被咬破了的丹唇,睡衣无法遮挡的纤颈上红斑点点,就连走路,都很不自然──凌渊诚的脑子轰的一下蒙了──戚旭南qiáng_jiān了秦曼芝,而且还是刚刚才发生的事。
只不过是一秒锺的失神,凌渊诚很快就恢复了平时的样子。他佯装什麽都不知道,上前拉着秦曼芝,把她牵到餐桌前。
秦曼芝刚冲了热水澡,但手仍然冰凉。她本想直接冲出大门,宁愿在外面流浪也不想在这里多待一分一秒。可是凌渊诚恰到好处的出现拦住了她的去路,她只能按捺住逃离的冲动,带着丝丝伤怀和不安,缓缓的坐在凌渊诚的身边。
“这粥里有干贝……”凌渊诚反客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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