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冷落了媌儿,待策举试后定要好好陪上你几日。”
萧缜说这话时手脚已然开始忙碌起来,且其动作丝毫不显疲态,好似方才书房内那个沉着冷静的人忽然间就失了理智,这会儿只想着与身下的人儿一起放纵,无心反抗的薛媌就此哑然,自己这好意到头来是这般结果也在情理之中,谁让自己非要巴巴的陪人家呢?说到这儿都要怪在陵州过的太是安逸自在,但就算如此,明察秋毫的萧大人你也用不着什么都说到明面上吧?
有萧缜这般睿智的臣子,隆兴帝李重正自然也是极英明的,不然不会在几日后便撤了皇后的禁足令,其后又将淑妃娘娘协理后宫的权责收回,至此后宫之中依旧是皇后娘娘一人的天下,而隆兴帝更是已然下旨准备册立太子了。
本不想在这敏感时期再度入宫的薛媌在几日后却不得不又去探望宗凝,因刚刚得知她同样在无人察觉的情况下小产了,在坐上马车的那一时,薛媌在心中倒有些替隆兴帝难过了,他这也不知是否惹怒了何方神灵,怎么一妃一后的胎儿就先后都没能保得住。
“从陵州回来却不说与我带些好东西,只想着皇嫂,可见你这眼里是没我?”
薛媌未想到甫一进栖凤宫的门便迎来月珍公主的嗔怪,她还未等答言便又被其拉到了宗凝倚坐的凤榻前,这下子薛媌更不敢提南边带过来的茶品了,只怕自己这一说倒又勾起这些日子来的事端,谁能说不和自己进宫为皇后献茶有关呢?
“娘娘身子可好些了?”“本就没什么大碍,不过就是气血虚留不住孩子罢了。”宗凝的脸色还有些苍黄,不过那精神却是好过以往,原本温婉沉静的眼睛如今甚是明澈清盈,珠眸转动间便有着顾盼神飞的意思,整个人由此象是一下子俏皮明媚了许多。
“都是平日里太过操劳才如此。”薛媌还能说什么,只这一个能算做是比较妥当的说法。
“哪里是劳累,全是皇兄自做主张,倒要让你遭这个罪。”月珍开始说的还算理直气壮,到后来见着宗凝有些责怪的眼神就将下面的话音低了下去,薛媌也就当自己未听清。
“薛媌今日来的正好,你上次说的那菜式我着人做了,月珍这会儿也在,咱们一道尝尝,你看着可比得了南边的厨子做的。”
“还有些什么好东西瞒着我呢?”月珍转过头就对着薛媌质问,想她一介公主,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未见识过,这会儿就是与薛媌玩闹呢。
“哪还有什么好东西,这些都是南边的茶品,你那份儿我早早就留了出来,不过就是总不得闲儿去你府上,早知今日在此遇见就一并带过来好了。”
“这还差不多,不枉我在京中掂记着你。”
“月珍这话倒是没差,她但凡进宫就要问你何时才会与萧大人从南边回来。”
“怕只怕你有了乐不思蜀的意思,与你家的‘门神’在那边逍遥自在的不想回来了。”月珍这促狭地一打趣,薛媌就有些不大自在,仿若被人家将心底事窥穿,恰巧这时有宫人过来请皇后娘娘示下可否午膳,这才为她解了围。
尝过雀舌凤丁这菜式后,月珍公主极是中意,也不待薛媌亲自上门将所带回的茶品送上,自己一道与薛媌出宫,顺便去她府上取了,因此两人就在皇后娘娘的挽留中先行告退了。
“我还想去看看芷如。”薛媌出了栖凤宫的门才小声对月珍道。
“知道你掂记着她,可听我一句,等过些日子这事儿淡了再说。”月珍倒也毫不隐瞒,一字一句地将自己的意思表明,就差拦阻她了。“你到底知不知道她为何就没了胎儿,还有皇后娘娘怎么也这样了?”
“我只知道皇嫂是因在宫中受了几日的闲气,才将那自己都未曾晓得的胎儿弄没了,”月珍说到此处见薛媌还未太领会,又接下去道:“你这还不明白,陶淑妃协理后宫多时,怎不会有人在皇后娘娘被禁足后落井下石以在她跟前讨赏呢?”
“怪道你说你皇兄那般。”薛媌心中再忖度了一番也就明了了,宗凝定是彼时被宫中的势利角色慢待,甚至还会有人趁此刻意欺压,而她落到此种境况与李重正的所作所为不无关系,因此月珍才会气冲冲地数落她皇兄。
“那芷如呢?”
“她因何故我就不知了,大概是身子弱而后心又用的太过。”月珍将自己想了几天的猜测如实的说与了薛媌,说的薛媌赞同地点了点头。
两人回萧府的这一道又聊了分别这半年多的光景,月珍得知萧缜认了个义妹后竟然笑的前仰后合,直说太阳可是打西边出来了不成?薛媌在心里老大的不高兴,怎么萧缜就这般的无趣么?他不过就是面上比常人冰冷些,内里热起来可是能烧死人的,当然这些也不方便说与旁人听,自己知道就成了。
“所以你这几日都要忙着开始给她办嫁妆了?”
“那是自然,想她孤身一人,南边已然是没什么亲戚了,在家中这段时日与婆婆相处的也是极好,我这个做嫂嫂的可不是要为她费些心了。”薛媌讲起这个义妹时还是带有几分骄傲的,实在是宁心瑜为人着实乖巧,而她更是个心热的。
“你这嫂嫂可要连那个画册也要给人家备好了?”月珍凑到薛媌近前眨了眨眼,让她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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