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里,再看一会儿萧缜怕他会如隔壁的男人一般狂性大发。
萧缜此时真是觉得太过难熬,他些若是独自一人也就罢了,大不了出去吹冷风,可这红纱帐里就睡着心爱的女人,自己听到这会儿还要强忍着,这折磨真不是平常人能受的。
约莫一刻钟过后,隔壁房中终于是偃旗息鼓,这边他二人才不约而同地长出一口气,可那也气声音都不敢太大,生怕被人听到有何不妥。
薛媌才将一颗心放安稳了些便觉腰上一片火热,想是萧缜的手臂又压了上来,平常倒没什么,可今儿个这情形别可是容易一点子火星就烧起来,还是离的远些才相安无事,若不然明儿个就没脸见人了。
萧缜其实也没想在此间对薛媌做出什么事儿,不过就是手上不很老实,借以去去心中的饥火,谁知她却这一点儿好处也不给,自己难不成就要这样干吊着?
“你那婆娘、比我何?”隔壁的两人还真就是对野鸳鸯,女子口中所比较的定是男人家中的妻室。
“还不是、木头。”男人此时的声音倒清朗了些,语间带了些对自家女人的厌烦。
“木头好、随爷、摆弄。”女人轻薄的笑声听起来是极为她人幸灾乐祸的形状。
“再笑、就让蛮牛、折腾死你。”男人想是听她那口吻上了几分火气,话语间恶声恶气的。
“那、死人深浅、都没有、除了疼。”这一回说的八成是她男人了。
薛媌本还想听那女人还有什么淫声浪语,可也不知萧缜是哪根筋不对,竟然将未得逞的手掌掩上了自己的耳朵,可那声音哪里是能遮得住的,重新又开始的高声呻吟与粗喘仿佛就在耳畔旁边,大概这两间房的床帐摆放得只隔这薄薄的一道墙而已。
薛媌心中唯有开始默念非礼勿听、非礼勿听,可圣人的言论此时就象是失了效力,自己越是不想听那不堪入耳的声音,却更是听得一清二楚,甚至连他两个商量着换个新式样的姿势都能想象得到,这觉是没法儿睡了。
“将枕头换那边吧。”萧缜终于也不再继续装做对此无动于衷,看着轻轻坐起的薛媌道。
两人蹑手蹑脚的将枕头摆向对面,重又轻躺了下来,怪吧?人家真枪实干的那边没觉得怎么样,他两个听壁角倒还臊的脸通红,尤其是薛媌的脸,看着都象是要滴出血来了,更兼那红纱映衬,让本就想着轻薄她的萧缜能不心猿意马才怪。
薛媌在萧缜亲上来时真是死的心都有了,她这次倒没一点儿往日顺从的意思了,只咬紧了唇、瞪大了眼睛直直地盯着萧缜沉醉在□中的脸,终于将他看的没了底气,怏怏地将其放开,背过身去委委屈屈地侧卧到一旁。
隔壁三番五次的折腾终于在天色开始灰蒙蒙时没了动静,可薛媌二人也失了睡意,心中各有滋味地挨到了天光大亮,也不管府中的马车到没到来,只简单的在房中梳洗了一下便推门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看看人家的激情,再看看这两个呆子,摇头
第四十六章
萧缜这边刚迈出门去,便听得隔壁的门声一响,却是人家也早早的起身了,或者也可说一晚没睡。
薛媌之后也从房中走了出来,却见隔壁那女人有些吃惊地看着自己夫妻二人,脸上象是有些红晕似的,还知道难为情就是也还有羞耻心呢,怕是她昨晚那样的放浪本以为这隔壁房中没人。
“没见过小白脸不成?”后出房的男人大概是嫌自己的女人盯着萧缜看的太不知收敛,有些不高兴地呛着她,转过身便走去结账了。“那男人长的真俊呢!”其实那女人这样大胆无非是种拿捏男人的手段,好让人家对自己更死心塌地,否则谁知道哪天自己就和旁的男人勾搭上呢?谁知那颇有几分粗豪的男人气量却是不大,估计任谁这时候也大不了,只丢下一声音恶狠狠地‘哼’抬脚就向外走,连店家找回来的钱银也不要了。“还真气了,”那女人这时倒又讨好地跟了上去,“他也就是生了个好样子罢了,谁知道行不行呢,要不然怎么一晚上也没听到那女人丁点儿的动静。”她这话虽说是因走的远了而越来越小可还是被薛媌听了个一清二楚,她这一气可非同小可,连手都有些颤了。
萧缜倒象是没听到这粗话般,不动声色地牵了薛媌的手,同去将银钱付给那眼光闪烁的店家,过后便在其带有几分怀疑的目送中出了店。二人本以为在这一大清早的霉头也就触完了,谁知到了官道之上却又遇到了另一桩。
此时的官道上本无多少车马,因这时辰还是太早,但就是因为这人少,赶路之人才会将对方打量个一清二楚,否则早就看花了眼,根本就无意认得清谁人的脸。
“这位公子不是本地的吧?”停在他两个旁边的马车显见得是想搭讪萧缜,一年轻的女子伸出头来便只对着他笑语嫣然,而对薛媌则近乎于无视,她也就对此心生不满,更觉得此人的衣着太过暴露,那白生生的胸口实在惹眼,不怕被赶车的男人死盯着看?自己都替她害臊,再看她那张脸,虽不是浓妆艳抹可还是脱不了风尘味,声音也太嗲,怕是特有的习惯改不了了。“人家身边有人呢,还不快些回来坐好,只想在这里耽搁。”车中另一位女子倒还象有几分稳重,只伸出白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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