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说的是哪里话!我们本是夫妻……”听到此言,陈珞为之一笑,虽然这一个多月里他遇了些不愉快之事,但是都已过去,往后的路还很长,自己还要和李氏长长久久儿孙满堂!想起太上老君之言,他便笑了开来,既然神仙都托梦与他,那么他要抱儿子的日子恐也不远了,便当前些日子的不快不过是为有后嗣所付出的代价吧!温情看向李氏,不再言语,褪去二人的衣服。
“官人……”李氏含羞地看向陈珞,躺到床上,媚态横生,引着陈珞与自己恩爱,陈珞心头一热,身子便贴到了李氏的身上……
“啊——”猛然李氏一声惨叫,竟大力将陈珞推下了床去,那力气大得十足惊人,陈珞在地上滚了两圈,头晕眼花了好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来,不明所以地望向床上的李氏,便见李氏浑身颤抖地瑟缩在床角内,神情恐慌,仿佛经受了什么巨大的打击或是看到什么怪物一般,莫不是那白影又出现了?!
陈珞心中惊慌地赶紧朝四周打量着,却不见半个人影更不要说那个白影了,这就奇了,夫人到底在怕什么?“夫人,你怎么了?”
“别……别过来!”李氏惊惧地说道,身子越发地紧缩起来。
第十一章
“夫人,你怎么了?”陈珞不敢过去,只是李氏的反应实在异常,先前还是好好的,怎么突然便变成这个样子了?
李氏惶恐地瞪着陈珞,严重的惧意明明白白地是针对于他,而非针对他物!实在是令他费解!刚才还说得好好的,这变化未免来得蹊跷!
“妾身……妾身……没事……”李氏过了半日,方强装镇定地舒展开身子,只是陈珞微微朝前靠近一点,她便严重瑟缩了一下,害得陈珞不敢轻易靠近,只得光着身子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等着李氏给他一个解释。
李氏胆怯地望了一眼陈珞的胸前,吞吐了许久才开口说道:“官……官人……何时买了这金牌,妾身以前从未见过……”
“这个?”陈珞举起那块自梦中所得的金牌,费解地看向李氏,难道说李氏在害怕这东西?这有什么好怕的?自他得了这金牌便一直佩戴在身上,这虽是金却有美玉之功效,温身减压,令他觉得浑身舒畅,精神大好于先前,体力亦胜于以前,看得出来这金牌确实是个宝物,而李氏又为何要惧怕此物?“这宝物来得神奇,总之是神赠之物,夫人不必害怕。”
“宝物?”李氏不禁吊高了嗓子,声音尖锐得有些刺耳,听得陈珞皱起了眉头,接着说道:“这自然是宝物,为夫也是机缘巧合方得到的,夫人你不是素来喜欢求神拜佛求什么保平安的宝物,如今为夫得了真宝贝,你怎么反而惧意重重?”
“我……妾身……昨日妾身曾被神算铁口王算过一卦,他说……说这个月妾身犯太白忌金,金物不可贴身……所以才会对这金牌有所忌讳……”李氏言辞闪烁,说得断断续续,又似隐瞒了什么,见陈珞投来狐疑之眼神,慌忙媚笑讨好道,“官人,这金牌平日戴着也就罢了,如今床地之间坦诚相对,这东西也怪搁人的,何况妾身又忌金,不如你且拿下来,白日里再戴上!”
李氏这般说着,陈珞便越发怀疑起来,他方才将她头上摘下的钗子便是金制的,而且她现在还戴于身上的金锁亦为黄金,既然是忌金怎么连饰品这般贴身之物还敢用金造之物?这话未免说得漏洞百出!且李氏出身大家,虽闺房之内少不得情趣,对此她亦拿捏得当,却从不曾像方才这般媚态得犹如风尘浪女……实在是太不寻常了……他小心翼翼地问道:“既然如此,夫人怎么还戴着金锁?”
“我……我……哎呀,这是本命锁,自小佩戴在身上……没……没什么大碍……”没料到陈珞会有此一问,李氏颇为尴尬地瞧着他,见他的眼神更为不信任,她急得不禁落了几滴冷汗,不知该如何说下去,呆滞了良久才强笑道,“还好官人提醒,妾身都没有注意到,难怪这两天妾身做什么都不顺,原来是被它冲到了,妾身这便拿下来!”
见李氏急急忙忙地将那金锁拿下,扔掷一边,陈珞心中的疑云更加深重起来,他仔仔细细地打量了李氏许久,站起身来,慢慢地看近李氏。李氏见他居然靠近自己,顿时鼓目突睛惶畏而戒备地瞪着陈珞,眼见着他的手便要碰触到自己,便听她“啊——”的一声惨叫,双手在半空中乱舞着不让陈珞近自己分毫!不住地念叨着:“不要靠过来!不要靠过来!”
陈珞紧蹙眉头地省视着李氏,她果然不是忌讳金物,而是忌讳自己身上的金牌,这金牌他是真真切切自梦里从太上老君那里得来的,李氏莫不是中邪了?他惊地瞪视着李氏,两个眉头几乎靠到了一起,暗想着:难道说那白影还未离去,尚在他家中作乱?可是太上老君明明说满了七日那白影便会离去,既然有这金牌那那个梦便是有实有据,而满了七日那白影确实如太上老君梦中所言不再出现在他面前了!应该不是那个白影所为,可是现在李氏的反应实在是怪异得紧!
他不禁伸手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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