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秘的证据谁也看不见,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想到这里,龙鹏更加兴奋了,他握住那东西套弄的动作越来越快,龙鹫的呻吟声也越来越高。龙鹫抱紧了龙鹏的脖子,脸上满是仿佛痛苦一般的表情,双目微睁着,平素那种可怖的寒光已经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去。龙鹫的呻吟终于变成了难以忍耐的喘息,拥着龙鹏脖子的手忽然拼命一样用了极大的力气,之后颓然放开,龙鹏得意地感受着手中温暖的濡湿,知道他已经到达了顶点。
“今天很快啊。”龙鹏亲吻着他的下巴说。
龙鹫怔怔地看着上方的房顶,显露出一副失魂落魄的表情。每次达到顶点之后他都会露出这种样子,龙鹏也对他这样的反应相当偏爱。所以他放在他下体的那只手又蠢动起来,往龙鹫的后庭摸去。
龙鹫的身体极大地震动了一下,竟露出了一个绝少见的惊恐表情——尽管只有一瞬间——抓住了他的手说:“不要……”
龙鹏笑着亲吻他,手指却没有哪怕是稍微的暂缓动作,骤然插入了进去。龙鹫的身体一紧,那里居然吸住了龙鹏的手指。
“不要……”龙鹫哭了起来。
他没有普通人那种哭的时候就必然有的伤心表情,只是大张着眼睛,有泪水不断从那里面涌出,滑过鬓角落到了榻上。
比起他失魂落魄的表情,龙鹏更喜欢看他这个样子,所以他当然不会住手,手指就在内壁上开始快速地搔刮。龙鹫全身剧烈地颤抖,下身被袍子遮挡了一半的部分又坚硬地竖了起来,他想往后躲,却被龙鹏的那根手指禁锢着身体,一动也动弹不得。龙鹏最后索性将他的袍子掀了上去,一览无余地欣赏自己用手侵犯他的情景,看着那竖起的小小东西颤抖地吐出白色液体,心里充满了快意的感觉。
回到慑王府时天已经全黑了,龙鹫疲惫地在宫女们的扶持下缓缓走下软轿,管家来问皇上赏赐的那些稀罕物事应当放到哪里,他烦躁地说了句“柴房!”就将他赶走了。
回到房间,赶走所有人,他独自坐在黑洞洞的空间里发着呆,眼前闪过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又闪过并不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他好像想笑,又好像想哭。
可是他已经不会笑了,也不会哭了,虽然他能让自己很简单地就落下漂亮的泪珠,但是真正想哭的时候,他却连一滴泪也流不出来。这也是代价。
“我到底回来干什么呢……”良久,他了叹息一声,说。
到底回来干什么?折磨他?还是折磨……自己?
耳边似乎又响起了阎王的话——痴儿啊,难道不能忘了吗?前生是前生的命,又为何要带到后世去折磨自己?
不是想折磨自己,只是……不甘心……不甘心!
为什么爱得那么深的永远都只有我一个?为什么每一次你都如此冷酷无情?我到底几百世前欠了你什么,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地被你用最残忍的方式背叛?
十世情缘……
十世孽缘……
这一世是最后了,月老将我们的脚用红线纠缠了九次,这是最后一次。
所以我要用这最后的机会,用我九生九世换来的唯一机会告诉你,我不爱你,但你今生永远也别想再背叛我!
因为我会先背叛你……
“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今生今世,由我来背叛你!
镓揄的使者刚走没多久,亚丹的使者又带着大批的礼品进入了京城。
亚丹与弱小的镓揄不同,它在盛世皇朝的北面,拥有大片辽阔的草场,游牧民族们就在那上面休养生息。几代以前它还只是牧民中的一个小小族群,但是在近百年来发展的速度极其惊人,它已经吞并了草原上的十六个大型部落和数不清的小型部落,成为草原上的第一大势力,渐渐地,送入京城的贡品在他们的清单之中也不再称之为贡品,而是礼物,尽管只是换了两个字,意义却大不相同。因此先帝在世时便对他们有了忌惮,只是因为暂时不宜开战才将事情暂时放下了。
这一次他们当然也是带着礼物而不是贡品前来的,其目的与镓揄相同却又不尽相同。镓揄的主要目的是示好、示弱,以求盛世皇朝保住他们生存的地位;虽然亚丹同样是对他们示好,但并没有示弱,他们的目的是试探盛世皇朝对他们的态度,至于试探出来了之后又如何,这就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了。
因此,龙鹏对待亚丹和对待镓揄的态度自然不可能相同,除了正式的礼品递交场合他必须出面之外,还有招待使者的宴会他也必须出席。
洗尘礼宴安排在使者们到达之后的第二天晚上。按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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