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手上拧了两下,把夜慕的衣襟抓的更紧,有些勒住她了,这才开口:“放手。”却是以一种命令式的语气,倒是把司沫惹毛了,“脾气倒是挺大的,你以为进来以后能是随便出去的吗?”
当然,这只是恐吓,花式逼问*里的一种。
然而,没什么卵用。
司沫顺势举起拳头要揍她,“司沫。”老大突然在外面叫了声,带着耳麦的司沫听到后,闭嘴了,狠狠地瞪了一眼夜慕,转身出去了,把门摔的老响。
出来以后,司沫便问老大,为何不继续?
苏万阳看了她一眼,“司沫,今天……你是不是?”他比划了个动作,很隐晦的问她是不是来生理期了,他记得自家老婆每个月那几天,准能折腾人,使唤来使唤去把他弄的半死,还不满意。
就像今天的司沫,感觉和平日里有点不对劲。
司沫干抹了把脸,双手叉腰在屋子里来回走了两下,又听见苏万阳说:“我觉得,我们可能真的抓错人了。”
“她这种嘴硬的,就算不是作奸犯科的,肯定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司沫想起刚才那眼神,微微蹙眉,下意识的觉得里面坐着的就是一个嫌·疑·人了。
苏万阳拍了拍司沫的肩膀,“先休息会儿,等会再看吧。”他瞥了眼审讯室,从单向玻璃中可以看见里面的人,似乎一点也不紧张,更不用说害怕的问题了。
一般性嫌·疑·人会有个心虚的过程,在审讯室里被吼两下,心理弱的马上就招了,哪怕是心理素质很好的也会过上一段时间开始松懈,然而他看见的却是一个面不改色,甚至连说话调子都没变的人。
这种,要么是深度级别的犯罪人,要么……神经粗上天的。
时间一点点过去,很快到了中午,司沫去食堂吃过饭,又被老大喊去买了点盒饭带上去,审讯室里还关着一个呢。
“沫姐回来了?”
司沫点点头,“去吃饭吧。”换同事去吃饭,她拿着饭盒准备进去,还捞了瓶矿泉水,就听见两同事嘀咕着出去,隐约间是说里面那人一声不吭的保持着那姿势到现在。司沫拧开把手,进去一看,还真是。
“吃饭了。”司沫放下东西,见她没反应。顺着她的视线往上看,天花板没什么特别的,就要转身出去了,听见她开口说话了。
夜慕:“上厕所。”
司沫回头看了她一眼,“来吧,我带你去。”
一路默默无言,走到厕所,夜慕低头看了眼手上的铐子,又看了眼司沫,后者冷哼着,“以为演电影吗?解开铐子让你跑?”
谁想夜慕竟然抬起手来,这倒是把司沫看愣了,半响才回过神来,该不会是让她帮忙脱裤子吧?“你……你让我帮你脱?”
夜慕:“不然呢?”
司沫嘴角抽了抽,又听见她说:“纸。”
司沫:“……”
看了她两眼,司沫推着她进残疾人间,解开一边的手铐,挂在扶手的栏杆处,再把纸塞她手里,“自己解决吧。”
听见一阵哗啦声,在门外的司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莫名地联想到一些不太……咳咳,有颜色的画面。她拍了拍脸颊,告诉自己身为警·务·人员,怎么能想歪了呢!都怪妮子那家伙不正经,昨天给司沫看了一本漫画书,说是某大神的最新力作。
结果呢,她在妮子殷切的注视下,翻开了第一页,妈蛋的,竟然是俩姑娘在卫生间里搞……那啥啥。
一联想到刚才,那人让她帮忙脱裤子,司沫整个人就不好了。
“喂。”
司沫扭头,“好了?”
夜慕嗯了声,司沫去给她解开铐子,铐回手上,准备拉她出去的时候,夜慕一个转身撞上她,贴的十分近,连呼吸都撞在一起了,夜慕比她稍微高了些,垂下眼睑,嘴里挤出两个字:“让开。”
司沫:“干什么?别想耍花样,回去。”
夜慕蹙眉:“洗手。”
司沫尴尬了,那眼神仿佛是在说你上完厕所都不洗手的吗?等夜慕洗好手,不用司沫喊,她自己就走回去了,还很自觉的吃起饭了。
司沫站在外面看着她把葱一点点的挑出去,再把香菇也挑出去,忍不住啧啧两声。
第二章
午休的时候,司沫见夜慕趴在桌上睡着了,约莫十来分钟后,司沫起身进了审讯室,拿笔记本重重的敲了敲桌面,振聋发聩,将半睡半醒的夜慕吵醒。
只见她一脸茫然的抬头,脸颊处还有点微红,眼神迷茫了片刻,立马清醒了,似乎状态不是很好。见此司沫满意的勾了勾嘴角,拧过台灯打到她脸上,“说吧,说了以后你就能安心的睡觉了。”
不给睡觉,也是一种折磨。
“滚。”
司沫愣了下,在警探局里的审讯室里,对着警·c叫滚!还是字正腔圆的调,司沫用力一拍,震动的桌子上那快餐盒抖了抖,刚要开口电话响了,司沫一看是老大苏万阳的,就接起来了……
刹那间脸色变得很不好看,转身冲出了审讯室,风风火火的跑出去了。
夜慕就在审讯室里睡了一下午,等她自然醒了以后,习惯性的摸了把兜儿才想起来手机被他们拿走了。无聊的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也看不清外面的天色,一直没人来管她。她就只好继续坐着。
突然门开了,司沫黑着脸进来,一言不发的走到她跟前打开了铐子,“你可以走了。”
夜慕站起来,伸了伸懒腰,扭动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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