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自己的存在。
夜慕嗯了声。陈媛就乐了,嘴笑得合不拢了。
突然手机响了,夜慕从包里翻出了给她,一看,就是那个神经病,陈媛手忙脚乱的关机,抬头看见夜慕低着头看手机,“阿慕,这个人我不认识的,可能打错电话了,我什么时候能回家啊?有点想回去了。”
“等输完。”夜慕说道。
饶是陈媛这个话唠,也有不想说话的时候,她静静地望着夜慕,觉得就好了,不由得伸手摸了摸嘴唇,心里很烦躁。
接到消息赶回去的司沫,很快到局里,“苏队,什么事这么急?”
苏万阳示意妮子把资料拿过来,几个人进会议室开会了。
在本市下面的一个县里,某家宾馆多次被举报卖·yin,然而派出所扫·黄的去看过了,每回都是无疾而终,举报电话却一直没停。直到昨天,得知消息,可能和他们目前正在追捕的大鱼有关。
这事转交他们这里了。
陈岩看过资料后,“老大,这摆明是放水啊,把烫手山芋让我们这里一扔,他们就不用管了。”
“不排除这种可能性,但是也不能绝对。”苏万阳翻了翻资料,“我们今天得下去一趟,看看具体的情况。有没有问题?”
众人摇头,很快就收拾东西出门了,中途司沫给夜慕打了个电话,简单的说了下最近有事不回去了。
妮子撞了撞她肩膀,“你跟你家房东什么个情况啊?不回去还得报告啊?”
“住她家的房子,这个当然要说一声的,不然她等着怎么办?”说完以后,司沫觉得自己想多了,夜慕是不会等的那种,但这是最起码的礼貌,于情于理都是要说的。
果然,妮子切了声,“就你那房东,我的印象还停留在冷僻的阶段,她会等吗?该不会是没饭吃,要饿死吧?”
司沫失笑,其他几个人都好了,又留下妮子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坐镇,她冲着苏万阳的背影喊道:“队长,让我也出去透口气吧?”
“不行,你是我们的镇局之宝,丢了怎么办?”司沫拍拍她的肩膀,说完后立马溜了,妮子一巴掌没拍到人,看着一个个忍着笑的模样,她就想揍人。
到县里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草草地吃过午饭,兵分两块,苏万阳和司沫去当地派出所了解情况,而陈岩和赵平国则是去那家宾馆打探情况。
“资料都扫描发给你们了,要看的也是那些。”派出所里的人是这么回复他们的,在苏万阳最后的坚持下,又去把当时的笔录拿过来,甚至连宾馆这方负责人签名都没有。两人对峙一眼。
“刚才那边有人接到电话,好像有事要跟你说。”绕了一圈的司沫走回来,跟当地的头儿说,朝苏万阳一个挑眉,示意他看好戏。
苏万阳很配合的说道:“既然有事,那你先忙,我就在边上等着。”那人看一眼他们俩,无奈地坐到位置上,让手底下的人来报告。
来的人看了一眼他们,又看了眼自己的上司,说:“赵队,星晴宾馆那边又被举报了。”
赵队也是烦了,冲着苏万阳两人一摊手,“你看吧,这边举报,回头等我们到那边去的时候,人都没有了,这让我们怎么搞?今天你们也在这里,刚好,我让人带你们过去瞧瞧,跟你们要追捕的那个人是不是有关系。”
甩锅倒是挺麻利的,苏万阳看一眼司沫,“小司啊,你先这里等着吧,我同他们过去瞧瞧。”
“好的队长。”司沫很爽快的答应了,就自己找了个椅子坐着。
赵队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要不是场地不合适,司沫真的觉得自己要笑起来了,苏万阳出去以后,赵队也跟着出去了,不过是去洗手间,剩下的人都在忙自己的事情,期间没人打电话,没人玩过手机。
在来的之前,他们就分析过情况,很可能是内部人员串通报信,那边得知消息才会屡屡唱空城计。是谁呢?
约莫两个小时以后,苏万阳回来了,跟赵队例行公事般的寒暄了几句,带着司沫回去。
“老大,怎么样?”
苏万阳摇头,“期间有谁打过电话,或者弄过手机?”
“没有,只有赵队和另一个人去过洗手间。”司沫看他的神情,大概就知道应该是没成功。
接着又听见苏万阳说:“他们这种做法,说是走过场都是抬举了。”原来他跟着他们一起去了星晴宾馆,结果去了以后就在一楼登记处转了转,连二楼都没上去过,苏万阳要求上去看看,宾馆老板说都是客房,没什么人在的,又拿出几听可乐给他们,喝过后大家都坐在那儿,很明显的意思是不会上去。
苏万阳就跟着回来了。
接近傍晚的时候,人流多起来,碰上下班高峰期了,他们四个人的车就停在宾馆对面,交流情·报:
从观察了一下午的陈岩和赵平国这里得到消息是,就在警·车赶来的前一分钟,很多穿着暴·露·的女人从宾馆出来,也没走远,就在附近,等着苏万阳他们走了以后,又回去宾馆去了。赵平国进去问过价格,同一价三十块一次,每次十来分钟,说是速战速决的。
“呵,就是两边勾结,互通消息,明面上过得去,谁也不找谁麻烦,比我们还不如。”司沫摇摇头,双手环胸,道:“想得到我们要的消息,估计从他们那边是走不通的。”
苏万阳沉思了会儿,扭头看了看那家宾馆,从刚才到现在,差不多半个小时,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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