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密友,存心逗引着让白凤歌一展身手。
“白家还能少了待客鲜果不成,姐姐想吃吩咐一声就是了。”二小姐白凤歌随口便待吩咐下人。
“那可不行,一定要二小姐亲手摘的才甜。”女郎指了指斜侧一株高大的枇杷树。“就那串最大的,也让我看看妹妹的燕穿林到了第几层。”
白凤歌笑吟吟的站起身,存心逞技,在栏上借力一点,真如一只灵巧的燕子飞了起来,纤臂一掠,如乳燕回巢,优美的穿回了亭内,指尖挂着一串黄亮的枇杷,气息分毫不乱,大方的掠了掠秀发,曼妙的身姿博得了满堂喝彩。
花毒
美人如玉,身法轻妙,厅内的男子皆在赞叹。他看着迦夜似笑非笑的随众鼓掌,忍不住也笑起来。
这种花架子的功夫纯属花梢不实,迦夜想必是当了看戏。
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白昆玉思索了片刻。
“那位叶姑娘是敦煌人?”
这个版本在数日内被解说了无数遍,他转回视线礼貌的应是。
“当日不知是云书兄,小妹多有得罪,尚请见谅。”谦和的笑容十分真挚,一如初见的得体。
白昆玉,白凤歌,当日打断纸鸢的兄妹二人。七年前到访时仍在山中学艺不曾见过,却在回返江南的第一天意外邂逅。
那一场不甚愉快的初遇被轻描淡写的揭过,殷勤交好的心意十分明显。
“叶姑娘可会武?”白昆玉隐隐感觉那个年幼的女孩并不简单。尽管凤歌的暗器手法相当隐蔽,但出手的一刹对方已望了过来,不像是偶然的巧合。
“粗通一二。”他没打算彻底掩饰,含糊其词的带过。
迦夜的外形不会教人过多提防,除了步履轻灵,看来一如寻常豆蔻少女,清丽的相貌极易生出好感,加上敏感机变察颜观色,她若想隐藏什么轻而易举,绝不致露出端倪。
“如此年幼已失怙恃,真是身世堪怜,既是一路同行,总不好再任她四处漂泊。云书打算将来如何安置?”
“眼下还未想过。” 感觉出对方的试探,他含笑而答。“应该是跟我一起走。”
“叶姑娘性情温雅,小妹颇喜欢与她亲近,三公子与她年龄悬殊,男女同行又多有不便,不如将她留在白家,凤歌也好多个姐妹。”一袭香风,适才大出风头的白凤歌走近微笑着接口。盈盈秋水蕴着点点情意,投在谢云书身上。
“多谢二小姐好意,我答应携她同行,自当言而有信,更不敢叨扰白府。”不动声色的回绝平和而客气。
“叶姑娘到底是女儿家,怎忍心让她一介稚龄风雨飘零,辗转跋涉。谢夫人素来柔弱,云书又无姐妹,未必能妥贴尽善。”白昆玉笑着与妹妹一起劝说。“白家虽不及谢家,却也衣食富余,定当自家小姐一般照应,绝不让云书挂心。”
“三公子若是不放心,常来看她便是。”白凤歌温婉而热情,“姐姐出嫁后,我正觉得有些寂寞,有叶姑娘相陪正是再好不过。”
“她疏懒任性又不谙中原人情世故,换了陌生的环境难以适应,实在不敢劳烦。”
“云书说哪里话,莫非是担心我们招待不周,委屈了叶姑娘?”
“我看叶姑娘举止言谈,倒像是出身大家,极是懂礼有分寸的人,哪有三公子说的那般。”白凤歌轻嗔,晕生双颊。“难道真让哥哥说中了?三公子嫌白府粗陋,不堪留客么?”
这对兄妹言语相扣,倒是不容草草敷衍。
宋羽觞从旁帮腔,“二小姐多想了,我猜是怕叶姑娘不愿,毕竟事关本主,纵然是云书也不能代为决定。”
私下也曾问起她的来历,谢云书只说是魔教中人,曾与他有恩,同行至江南,其余的半点不肯透露,任是谢家大哥与他好奇万分,始终守口如瓶,惹得他心痒难耐,极欲探知,不过当前还是出言相助。
“一点小事教二位费心了,家母历来遗憾没有女儿,如今云书无恙归家,又带回一位小娇客,不知多高兴。”谢曲衡也代为解释,兼以致谢。“多承白兄好意。”
“以你我两家的交情何须多言,多礼反是见外了。”
“你们说的可是云书带回来小姐,是哪位?”听得这边热闹,一位青年男子探头过来,好奇的望过去。
“那个……”顺着宋羽觞的指向看了半天,砸砸嘴不无惋叹。“再过五年必定是个大美人,可惜太小。我还以为谢三公子带回了意中人呢。”
无心快语令白凤歌一僵,下意识的看向谢云书,俊美无俦的脸上并无不悦,也未反驳,竟似默认了一般。
“兄台谬误了,叶姑娘身量未足年纪尚稚,怎可拿来说笑。”白昆玉淡淡的斥责。
对方不服气的道。“看她小小年纪已是这般容貌,再等几年定是国色天香,未必逊于白府的两位小姐。换了我甘愿静待其成,怎算是谬误。”
“别将三公子与你这等色鬼相较,人家是正人君子。”本是相熟,白凤歌笑责,“谁似你这般连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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