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不过始终在主导着进程。交谈中流露出的自信与魄力,更是让许姗姗刮目相看。瞧,她的眼光其实没有任何问题,这男人终于从潜力股变成了绩优股不是,只是这绩优股变了节,做了别人手头的绩优股罢了。
装腔作势的开完会,一番客套后走出客户公司,乘着电梯急速而下,从40层达到地面。
“户我不接,你找其他人接吧。”出了写字楼,顶着夏日里明媚到残酷的阳光,许姗姗低声说。
“怎么了?”兰溪偏着头看着自己的手下爱将。她今天上午不太对劲,很不对劲。
“那个郭建平,就是当年害我一蹶不振的男人。”她的底细,兰溪并非不清楚,所以她也不用兜圈子迂回了,直来直去就好,反正这早八百年前的旧事了,虽然翻出来,摊开晾晒在太阳底下的时候还是有点伤。
“……既然这样,这个案子我会交给别人来跟的,你就不要再过问了。”听闻这话,兰溪也不再说什么,她怎么会不清楚三年前许姗姗受到的伤有多深,所以既然是这个原因,那么她绝对会支持许姗姗的决定,“回去以后你把今天会上的东西同王丽娜交接下,我让她分个客户给你,你也学学如何讨好女性客户吧。”
“谢谢cy姐,我会尽量不把女性客户气走的。”感激的朝上司望了过去,招手拦住一辆出租车,两人钻进出租返回公司,至于那位前未婚夫,就让他永远的停留在高级写字楼的第40层和她的记忆中吧。
旧爱=旧恨(一)
对于许珊珊来说,郭建平的出现就好比已经躺进坟墓的死人变成僵尸复活,从坟墓中弹了起来。简短的来说,就是一件非常让人讨厌的事了。
没错,她是三年里坚持着在qq上留下些让人鸡皮疙瘩掉一地的恶心情话。不过这绝不是因为她对郭建平有多么旧情难忘,而是因为她的日子过得不够如意,以致于她不能宽宏大量的原谅郭建平罢了。
每次她一面在电脑前面发肉麻到死的情话,一面就在心里幻想郭建平现在的女朋友或者老婆看到这些留言的反应,一定跟他大吵大闹、没玩没了,让他不胜其扰。我不好过,也不会轻易让你好过,这就是许珊珊的阴暗心理。
之所以有恃无恐的在qq留言,是因为笃定他不会再出现在自己的生命力,如果知道以后还可能遇见,打死她也不要写那些没脸没皮的东西,一定强硬到死,不让他有半分看低。
所以说,女人的心思很复杂不是?百转千折的,结果还自己绕进去了。
下班后,在自家阳台乘凉喝啤酒的时候,许珊珊就是这样的想法,深深的后悔这三年孜孜不倦的短信骚扰。
靠,今天上午遇见的时候太慌乱了,都没留意到他看我的眼神是不是充满怜悯,怜悯一个三年都还走不出情伤的女人。
灌进一口啤酒,许珊珊不可自抑的骂了句脏话,对自己。一想到在郭建平面前无端矮了几分就郁闷,郁闷到想抽烟。
烟,她自然是没有的,不过灵光乍现想起隔壁那男人是个烟枪,索性拿了他家钥匙,开了门冲进去翻箱倒柜,终于在床头柜找到一包万宝路和……半盒杰士邦。
靠,难道就因为包装盒长得差不多就放一起么?
万宝路和杰士邦,很好,都是外国货。
万宝路没收,杰士邦,扔垃圾桶好了。
不客气的顺走了万宝路,丢掉了杰士邦。因为家里没有打火机,只能凑在燃气炉上点燃香烟。
吸了一口,果然和记忆里的一样——熏得够呛。
已经点燃的香烟,扔了好像又可惜,只能夹在手上摆出优美的p,偶尔凑到唇间吸上两口,故作忧郁。
终于抽完一根烟,看看烟盒中剩下的十九支万宝路,许珊珊决定先留在这里,哪天郁闷了方便继续。别人是用香烟熏走寂寞和郁闷,她是用香烟呛走寂寞和郁闷,只是些许的不同,格调却差了好远。
抓起手机,顺手发了条短信给万宝路的主人进行投诉,“万宝路一点也不好抽。”发完后,将手机扔沙发上,手持遥控器电视台一个一个的轮换,就是不在某台停留五分钟以上。
这样轮了两圈后,手机居然响了起来,是短信的声音。翻开一看,只有几个字,“橱柜里还有一条七星。”
她倒也不嫌麻烦,立马再跑了一趟,从橱柜里翻出那条还未拆封的七星,很厚道的只拿走一包,剩下的,放回原位。想起自己家连个烟灰缸也没有,干脆就盘腿坐在蒋奇家的沙发上,不客气的开了液晶电视,用自己认为最有型的姿势点上烟,一口接着一口,好像行为艺术的某种仪式。
手头的七星也燃尽了,这才拍拍屁股走人,临走前,不忘很有公德心的把烟灰缸冲洗干净。
被两支烟呛到终于将今天遇见郭建平的不愉快抛诸脑后,心情也开朗了不少。打开自己电脑,隐身登录qq,为了杜绝和郭建平扯上一丝关系的可能,许珊珊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将郭建平拉入黑名单,这才长舒一口恶气,彻底平复心情。
把手头的某国际知名服装品牌客户扔给王丽娜,得到一个磨磨唧唧的国内山寨品牌中年大姐客户后,许珊珊的日子又迅速恢复如常。除了王丽娜偶尔会抱怨男性客户对广告的需求过于理想化不注重细节外,除了她自己偶尔会被中年大姐客户逼迫到抓狂外。
她天真的认为,郭建平已经是翻过去的一页老旧故事中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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