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该不会是粘杆处做的吧。”
四爷新奇的暼了眼萧歆,“倒是让人用粘杆捉的。”嘴里咕哝粘杆处三个字,回头真就让人组织了一个专门捉蝉的部门,就叫粘杆处。至于以后的发展,那就是后话了。
因为洗三的时候没见十三福晋上门,这来礼不来人的,在他们这些人中还是少见的,萧歆便提了一嘴,“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有什么事,要不打发个人去看看。”
四爷这才说道:“不用去了,皇上责令他闭门思过。”这才把在路上发生的事告诉了萧歆,说到最后也是可惜,“十三就是耳根子软,不吃点亏很难改。”想想皇上在路上也什么都没表现出来,谁又能想到才回京就来了这么一下。可见,皇上也是把什么都看在眼里的。
萧歆想说,要不是他真性情,你们也不会处的比亲兄弟还亲。
想到这,也将四爷不在的这些日子,京城里发生的事跟他说了,尤其是八爷的事,“你说他做那些事儿,皇上可能不知道吗。”
四爷就没好气了,“他倒是处处学着皇上与大臣们的相处之道,说到底还不是想博个好名声,只是好人都让他做了,有时候反倒显得皇上不近人情。”这里面的得失就很难计较的清楚了。
话虽然说的没错,“但总归他也是有手段的,要不怎么就能让兄弟们这么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四爷却是不耻这么利用信重你的兄弟。
“不过十四弟的事究竟是怎么回事。”这去接个驾,回来再怎么说也会被皇上抬举赏赐什么的,怎么风风火火的去,无声无息的回,这可不像是十四的风格。
四爷就更不想说了,“你当十四做的事皇上都不知道吗?”
这是什么意思?十四爷真做什么了吗?
四爷就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了,萧歆也不敢再瞎打听什么。
只是再想起年羹尧,不禁唏嘘,自己这也没怎么干预,他怎么就开始脱离四爷的团队了呢。这人好歹也算是四爷的包衣奴才,且不说八爷怎么着,就外人来看,这人的人品还不是要烂透了,要不怎么能做出背主的事来,就算再有才,估计也不会再有人敢用这样一个两面三刀的。
于是看似无意的提了句,“听说那个年羹尧在四川可是大展拳脚了一番。”
四爷神色就冷了下来,“别以为他们年家如今被抬旗,就觉得自己能高人一等了?他爱跟着谁且跟着去就是,只是还想要登爷的门,那是不可能了。”
“爷真打算弃了这个奴才?”萧歆也是唏嘘,照这个态势发展下去,年羹尧注定不会再是四爷团队里的一份子了。
四爷却说的笃定,“一次不忠百次不用。况且这行伍出身的人多了,咱们大清又不指着一个年羹尧才能行军打仗,不说十三十四两个如今也是可以出来独当一面堪大任,就譬如岳升龙的儿子,鄂尔泰,还有张广泗的兄弟,哪个拎出来不如年羹尧,也就他自己真以为自己脸大,左不过一个奴才而已,真以为可以辖主。”口气里,满满都是对年羹尧的嫌弃。
萧歆这才重新审度起四爷来。原来这位看着闲云野鹤与人无争的四爷,背地里的算盘却是打的噼里啪啦,怪道兄弟们都不愿意得罪他,这城府,还不知道会被怎么报复回去呢。所以还夸道:“得亏了我是个女人家,还有幸做了爷的福晋,这要是爷的对头,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知道爷能耐,往后别再对着爷使小性才是,爷可是睚眦必报的。”四爷坐到床沿一本正经的说着,还替萧歆拢了拢衣襟,“你睡会儿,我去书房,省得在这儿你又不安生歇息。”这坐月子可不就是吃了睡,睡了吃,老这么坐着聊天到底无益。
等萧歆熬出了月子,四爷就从书房搬回来住了。
为这,萧歆还体贴了一把,“天热,弘旭这一天到晚也要进出几趟,屋子里也不好存冰,爷要不还住书房一些时日,等入了秋就好了。”
四爷却道:“爷这不是怕你担心爷不在你跟前又去旁的那里,何必为那莫须有的再打翻醋坛子,到时候吃亏的还不是我。”
这人,什么时候开始也会耍嘴皮子了。
萧歆却是配合道:“爷能这样想,那可真是再好不过。要不我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呢。”说着歪进四爷怀里蹭了蹭,算是承他的好。
不想反倒惹的四爷浑身起劲儿,又不得不一把将萧歆给推开,还隐忍道:“这光天白日的,待会还要出去招待客人,别闹。”
萧歆心说咱家四爷还真是个不经撩的。面上却是听话的不再惹他,还后退几步,“爷给瞧瞧,我这可是胖了多少。”乌拉那拉氏的脸蛋是瓜子脸,以前瘦的时候下巴有些尖,甚至颧骨都看起来很突出。萧歆来了后改善了饮食习惯和作息规律,脸部线条倒是没有那么凌厉了,连苹果肌也显现了出来。如今做了个月子,萧歆明显感觉从上到下都长了不少,从镜子里看,越发的像贵妇了!
被萧歆这么一问,四爷才认真打量起来。比起生弘旭前,脸上指定的圆润了不少,其他地方还没认真检视过,加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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