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
他看着贺宪的尸体,一个邪恶的念头油然而生。既然那群警察也在找他,何不让贺宪代替他?反正尸体泡个几天就认不出谁是谁了。这样一来,“他”死了,案子也就结束了……
做完一切后实在是没地方去了,他突然想起了贺宪的那幢破房子,那里几乎没有去。在那里躲在合适不过了。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你是谁?河中的那具男尸是不是你杀害的?”景默清冷的声音把他拉回了现实。
贺宾垂下头,“我是贺宾,那具男尸是贺宪,我弟。他……是我杀的。”
作者有话要说: 呐,日更奉上~~
很久没来小剧场了,来一个:
林木:会考有把握吗?
梁秋浅:除了生物,其他都没问题。
林:怎么?生物很差吗?
梁:额,也不完全是……
知道真相的某方,冷笑:某人的生物课都用来想某人了,有把握才怪。
☆、贪念
贺宾接下来的一席话,像一条线,把所有的点都串在了一起。原本看似毫无关联,却有着千丝百缕的复杂关系,像九连环,环环相扣,却又能成为独自的个体。然后再复杂的关系也都能总结成一句字:钱!
换而言之,也就是那颗钻石。
贺宪是一名切割师,不仅切割钻石,还做黄金和珠宝玉石。某日一个陌生人拿着钻石来找他改造。且不说那个人是谁,就单单他做贼心虚般的找人切割钻石,也能说明那颗钻石不是他的。
后来的一切只能说是天意弄人。或许,换一种说法更为贴切:咎由自取。若不是那点贪念心起,后面的一切事情或许就不会发生了。
记得有人说过,越让人看不懂的事情其实是最简单的一个道理。
不管怎么说,得知真相后众人又是唏嘘一片。
离开审讯室,景默捏着那个黑色的小盒子暗自沉思。贺宪死了,没有知道他见的那个是谁。那么,那个断指的男人呢?她问过贺宾,他并不曾认识过这个人。若他们毫无关系,那断指男人又为何会出现在他家附近?
脑海中思绪一闪而过,勾唇笑之,她想,很快就能知道答案了。
当方睿又一次见到上次那个给他印象深刻的女警察时,他的心猛得一沉,他自以为不会露出破绽,那曾想人家早就在暗地里设个了圈,等着他往里钻呢。
不过。只要一口咬定自己不知道那个钻石的身份,料她们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样,更何况,自己也是花钱从别人手里买来的。
方睿这么一想,心里顿时又有骨气了。挺直腰板带着点挑衅的目光看着景默:“警官,你们凭什么平白无故的抓我带这来?我可是可以告你们的。”
景默抬眸看他,看得他心里发毛,随既只见那个自己精挑细选的小盒子被摆上桌面,这下方睿表情有些僵硬了。
“若你不心虚,你跑什么?”景默淡淡的反问让他冷汗都掉下来了,这个女人气场大强大了,以他多年和各种人士打交道的经验来看,这女人肯定不是一般的警察。
“我……我这不是正常反应吗?”方睿胡扯着,心虚之下不自觉提高了声音,“对,正常反应,我当时,我可是拿着钻石的,谁知道他们是不是真的警察,又没穿警服。”
“所以,你就袭警?”
“警官,不知者无罪啊!”
景默笑了下,不打算跟他胡扯了,她时间宝贵着呢,不知道小洛醒了没?离最后期限还有不过五天……想到这,景默脸色沉了下来,看得方睿心惊肉跳的。
“方先生。”景默指着墙上方那八个大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希望你能配合我们,那颗钻石是你从哪里弄来的?”她问过贺宾了,眼前的钻石和他拿走的那颗一模一样,之所以他从记得这么清楚,完全是因为钻石上有个不明显的特点,景默看着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来。没办法,她对这类东西不太感兴趣。
“警官可别冤枉我,这可是我光明正大买来的。”方睿把那天遇到王老汉的情景全都告诉了她,末尾还加上一句:“不信,你可以去问我店里的员工。”
微微皱眉,都过去好几天了,想必那王老汉已经离开a市了,又失去了一个线索。“虽然我不懂行情,但也知道这颗钻石不止这个价。方老板可是把商人的奸诈发挥得淋漓尽致。”
方睿对她的嘲讽不以为然,“自古以来无商不奸。”说着还有隐隐的得意。“警官,不管我用什么手段,那王老汉可是自愿卖给我的,这不算犯法吧?”
“是不算。”
“那警官你能放我……”走了吧。
“方先生,你是做黄金饰品的,再不济也应该明白,钻石是按克拉横量品质和价格的。若是你没犯法……”景默看着他,像是知道了一切,“为什么要把它切割?你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景默停下,等待他的反应。方睿动动嘴唇想反驳什么,在她探究的目光里愣是说不出什么。
“除非,这颗钻石有着不为人知的身份。”
随着景默这一句话,方睿彻底失了信心。长叹一声,他知道,就算他现在不说,那个女人让人去查一下,便能轻易的知道真相。
“我说……”
“两年前,a市举办了一场珠宝展览会,这颗钻石便成为了全场最大的亮点。引来无数人的赞扬与……贪婪。果不其然,三天后,这颗钻石这被偷了,警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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