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无情。
何曾脱下了她的浴袍,双手搭在她肩膀上,居高临下。
“还要继续?”
“好。”她发现他喉结滑动了一下,是不是他在犹豫?
“……你做这种事有什么……”
萧明明搂着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她第一次主动地,积极地接近他。他原本放在她肩上的双手,竟有些不知道往哪里摆,最后有些迟钝地,终于勾住她的背。
他的唇和指尖一样,微微发凉。他嘴里有些许酒味,应该是之前的觥筹交错留下的痕迹。不知为什么,他最初有些抗拒,但逐渐在她的热情下,有些僵硬的动作逐渐熟练起来,气息也逐渐粗重起来。
一吻完毕,她放开他,用手背擦擦嘴。
“你根本做不到,你在骗自己。”
他闭眼又睁开,把她压在身下,两人的脸近在咫尺,呼吸可闻。
“你这么想要?”他的这句话压得只有气音。
“如果你不喜欢我,为什么瞻前顾后?”她面带微笑。
“你浑身都是伤,难道想玩?”他好像有点不高兴。
“你有办法对不对?”
他一把拉下领带,推高她的一双手,高举过她头顶,在双手手腕上打了个结。
“别乱动。”
他嘱咐完,碰到她坦然的眼神,一触即分,转而低头去看她的腰。
她的内裤色彩柔和,款式淑女。反而是这种类型,有时候在床上看起来更刺激。
因为清纯与冶艳,端庄与yín_dàng,总是让人遐想连篇的一体两面。
他托起她的臀,慢慢褪下她的内裤。
刚刚脱到一半,他又抬头问她:“你……”
她反问:“难道还要我自己脱吗?”
终于,萧明明整个人赤裸着地躺在床上。
红的是娇艳如花瓣一般的嘴唇和因为动情而挺立的rǔ_jiān,黑的是如云的长发和小腹下遮羞的卷曲毛发,白皙而微微透着粉色的是她的皮肤。
她不是不动人的。
鲜妍的色彩,娇小的躯体,曾在他的逗弄下春情泛滥。
盈盈而泛着水光的眼,情到浓时会渗出泪来,有极度的快乐、极度的委屈。
他挑中她的时候,原本是想看到她意乱情迷时变成这样的,这是他最中意的类型。
“……你在想什么?”她问。
“……”他明明有一霎的恍惚,却不愿意承认。
萧明明的手被领带束缚着,不太自在,随意扭动了一下,牵扯到了膝盖的伤口。
“都这样了还逞什么强,我帮你把衣服穿起来。”他按住她。
“不。”今天的她格外执着。“你还知道怜香惜玉?”
“废话,我又不是真的变态。”他皱眉,“今天你这样,我怎么下得去手?”
“……何曾。”
“嗯。”
“……没关系的。”
【25】情到浓时情转薄(高*h*甜)
她看着他,眼神清澈,无关yù_wàng,似乎只是在说最平常的事情。
他皱眉:“你是有需求?”
“不,我要和你之前一样和我做。”
他有些生气:“你和我赌气有什么意义,伤害自己身体很好吗?”
“那也强过你啊……”
他恍若不闻,像以前一样,用让她印象深刻的手指做最初的试探。
花瓣附近有少许润泽,她当下并没有完全动情。
“不,不要这个。”她摇头。
“……你……你会痛的。”他眼神有些不忍。
“我只是你床伴而已,不要让我误会,好吗。”
他转而吻她的脸,她的胸前,她所有的他知道的催情角落。
她难耐地呻吟,肢体辗转,不再压抑自己。
她在他面前,经由他爱抚时,发自内心的快乐,她知道。
只是他到底在想什么?
花径渐渐被唤醒,ài_yè涌出来,濡湿了入口和身下的床单。
他落吻于她的额头,略微分开她的双腿,尽可能轻柔地进入她。
她确实还是有些吃不消,抿着嘴唇默默忍耐着,偶尔漏出呻吟的音节。他看她,眼神怜惜,然后插到更里面。
如同开疆扩土一般,她真切地感受到他的热度。她看着他,感觉有汗渗出来。
虽然他和萧明明偶尔看到的那些言情小说男主角不同,他除了关键时候,话并不多,但也不像今天这么沉默。
他本来应该是什么样的呢?sè_láng?qín_shòu?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话,让自己不由自主迎合他。
可是今天他到底怎么了,他是专心的,可是又过于专心了。
胡思乱想中,她感觉到熟悉的抽动从体内弥散,她喘息着高潮。她依然是敏感的,他依然是游刃有余的。
可是有什么地方不同了?
他从她体内抽出来,还是硬的。
“不要走。”她叫住他。
“不够吗?”他回应。
“你够吗?”她盯着他那里。
“你应该知道,我不是纵欲的人。”
“那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纠缠我?”
“我对你的身体有感觉……”
“那我本人呢?”
他分开她的腿,又送了进去,把她原本想问的话冲得七零八落。
他抱着她,咬着她的耳垂,吻着她的锁骨,她感觉到被他接触到的地方传来阵阵酥麻。
她下面的小嘴极富弹性,原本因为他抽出体外而紧紧闭合起来,又也因为他再次侵入而被撑开,容纳他的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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