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時候?忘了。祺的唇就像滴落在乾涸地上的雨滴,喚醒了她對吻的感覺,還有深層的另一些東西。
把她們帶回現實的,是從祺口中逸出一聲喘息。
「妳很大膽。」她離開了祺的嘴唇,眼裡帶著笑。
「因為寂寞。」祺說,沒有一絲後悔愧疚。
對於祺的坦白,她有著些許的訝異,但更多的是好奇。
「所以,妳對多少人這樣『寂寞』過?」她笑著問。
「妳是第一個。」祺滿意的笑了。
「那麼現在,妳想去哪?」她盯著祺,笑得意味深長。
「去妳家。」沒有一絲猶豫的。
她帶著微笑點點頭,車開回了她的住處。
慾望不需要言語,尤其是在兩人都清楚自己想要什麼時,一切「進行」起來,就會很順利盡興。
衣物從玄關散落到房間,枯黃的寂寞被慾望滋潤,祺的手指在她身上來回搔弄,撫過的路徑在她身上劃出灼熱的痕跡,喘息無法控制的從口中溢出,半閉的眼瞄到祺嘴角得意的笑,不甘示弱的,她還以顏色,換來的是祺毫不扭捏的坦然,拉起她的手,環住自己的身體,她笑了,拉著對方往床上倒去。
誰也不讓誰的,在一陣充滿快感的挑弄後,她們進入了對方的身體,同時發出了滿足的嘆息。
情慾的律動從來不需練習,本能的隨著對方起舞,伴隨著嬌嗔的人聲,刺激著感官,她放任自己同祺沉溺在性愛的歡愉裡。
有多久,沒有和人做愛了?高潮前一秒,她在心裡問自己。
然後,她再也無暇思考……吻、呼吸、喘息尖叫、汗水,所有激情下的產物,在那夜全都回到了那個被寂寞充滿的空間。
她訝異的發現從頭到尾,她對於祺的舉動,竟然沒有一絲的排斥,甚至,她享受著這一切。
「在妳的冰山之中,藏著的,是烈火。」祺靠在她的肩上說。
「妳也不遑多讓。」她轉頭,勾住祺的頸子,拉下她的唇親吻。
「天亮不用去醫院?」祺問。
「這應該是我要問妳的問題,這是我難得的h.」她笑著起身,拿起床頭的袍子披上。
「這麼剛好,我也放假。」祺拉著被子起身。
「那就睡飽再走吧。」她從衣櫃裡拿出一件袍子給祺。
「我可以用妳的浴室嗎?」祺問。
「sure.」她說完,祺進了浴室。
下床,推門走到陽台,隨手點了根煙,都三十歲的人了,怎麼還這麼失控?她嘲笑自己。
她一向對自己的身材、長相很有自信,也知道那些關於「欲擒故縱」的小伎倆,在看透了學生間自以為瀟灑、轟轟烈烈的愛情方式後,她決定讓自己當個愛情絕緣體,收起了那些有機會產生曖昧的動作、表情、裝扮,所以她成了冰山。
沒想到的,是原來冰山被硬生生闖入之後,還是有一團火。
「我看我真是禁慾太久了。」話語,隨著煙霧一起吐了出來。
「原來妳會抽煙。」祺笑著推門到她身邊。
「驚訝嗎?」她問。
「不會。」說完,祺拿走了她指間燃燒到一半的煙,放入口中,靜靜吸了一口,吐出。
「為什麼選我?」她又問。
「我可以感覺出妳是圈內人,妳很有挑戰性,妳也玩得起這樣的遊戲。」祺像是早就把答案背好似的回答。
遊戲?她不禁笑了出來。
「妳哪來的自信?」她雙手扠在胸前看著祺。
「不知道。凡事都得冒險,不是嗎?」祺頑皮的眨了眨眼。
「小鬼。」她笑著搖了搖頭,推門進屋,換她進了浴室。
沒多久,她才剛把全身弄濕,祺就進了浴室。
「妳以為我多小?」拉開乾濕分離的門,祺褪下披在身上袍子,在她身後輕咬著她的後頸。
「二十四?二十五?」她輕笑著躲開。
「學姐,抱歉要讓妳失望了,我二十八了,我猜妳頂多三十,所以,我不是小鬼了。」祺像是囈語般的,把句子一點一點的吹進她耳裡。
「那很好,我也不是老人了。」她轉身環住祺,主動吻她。
原本可以很快結束淋浴,因為祺的攪局,又拖了一陣才終於完成。
「不管怎麼說,我都覺得妳比我年輕,我要睡覺了。」好不容易從浴室出來,她躺上床,幾天下來的工作,和祺帶著火的「熱情」,真的讓她累了。
「放心,這次我不會吵妳。」祺在她身旁躺下,一起睡了。
再睜開眼睛時,牆上的鐘指著中午十二點,祺的手環在她的腰際,如同環抱情人般的親暱。
輕輕轉身,「妳也很累吧?」她小聲的說。
她沒有忘記自己也是實習醫生的日子,跟現在不同,是另一種的心力交瘁。
她很久沒有如此近看一個人,她習慣與人、事、物,與世界,保持距離,不管是生理或心理上皆然。
但此刻她卻覺得,或許有些時候,讓人這樣忽然闖入也不是什麼壞事……只要一切不要牽扯到感情,還有,承諾。
她應該也很多人追吧。她看著祺的睡臉想。男人,或者應該說是人,都是視覺動物,對於像她和祺這樣的「美」,都有趨之若鶩的傾向,她很自戀,沒錯。
她用「距離」和「冷漠」保護自己,那祺呢?
躡手躡腳的從床上起來,進了浴室刷牙洗臉,回到書桌前開了電腦,沒什麼重要的事。
打開冰箱拿出果汁,她想著等祺醒了之後中午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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