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常有目的性的,這次整頓內部相當成功,元敏的這位女皇,從登基到現在不過四年,基本上,所有官員已不敢對女皇的女子身份再心存懷疑。立威之舉,深入人心,哪個官員現在見到元敏不戰戰兢兢了。
蕭常無異是一個對元敏能力相當自信的,這次圍城之中表現最為穩定,元敏也不得不對這個老狐狸刮目相看,這個老狐狸有用。
葉民大概料到元敏會有這一手,心中是又是佩服,又是害怕,跟在這麼厲害的女人身邊做事,真的是有那種伴君如伴虎的感覺。心裡多了分警戒,以後跟年正別走太近了,做皇帝的不怕文官有多厲害,也不怕武將有多威猛,最怕,文官和武將勾搭在一起。雖然自己沒那意思,以皇上的多疑,自己還是小心一些為好,小心總不會錯的。
年正護城有功,被封為副將軍,隨獨孤界出兵西伐。年正無疑是非常高興的,終於有機會馳騁沙場,建功立業了,對元敏更是忠心耿耿了。年正對元敏的能力也是堅信不疑,皇上果真就是君臨天下的人,運籌帷幄,決勝千里,自己要多學學。
在獎罰都完後,唯獨,元敏讓年正留了下來。
「不明白朕為何唯獨留你下來是吧?」元敏問道。
「臣誠惶誠恐。」年正確實有些受寵若驚。
「封將軍了,該自稱將了。朕很看好你,朕要西取西漠,讓你隨獨孤界征戰,多學學,然後比獨孤界更厲害!」元敏挑眉說道,年正好駕馭。
「臣怎敢跟獨孤將軍相比呢?」年正對元敏這般抬舉自己,又驚又喜。
「怎麼不行?朕給你機會,要還是不要?」元敏不需要這文武將跟文官一樣虛偽,機會只有一次,不要,自己就給別人了。
看到元敏一臉認真的樣子,年正確信,自己若是失去這個機會,就再也沒有其他機會了。
「臣,不,末將聽從皇上安排!」年正信誓旦旦的說道。
「果然是聰明人,朕估計,這次西征,大概要七、八年左右,頭幾年,你要學會如何將兵、如何滅敵,朕給你六年時間,你作為副將,威望不能比獨孤界低,要做到有沒有獨孤界都一樣,日後的大將軍就是你。自然獨孤界不是傻瓜,頭幾年要靠他,後幾年就要靠你,要渾不知鬼不覺的架空獨孤界,你不懂有些事情,朕會給你找個人,替你出謀劃策,你放心做你的事就行了。」收買人心、出些詭計,文官比較擅長,武將不行,元敏連這個都安排好,不僅幫年正,也是在監視年正的,大兵在握總不放心,這是帝王的通病。而獨孤界,就是一個顆用完就要棄掉的子了。
「末將一定不會辜負皇上的期望!」年正心中激概,皇上的重用,自己定然不負。
「朕相信年愛卿做得到!」元敏微笑,每個人都偶弱點,而年正最大的弱點就是,別人給點賞識,就對人掏心掏肺的。武將還是比文官好對付,因為他們的腸沒文官那麼彎。
西漠國都破時,就是自己的雪恥之日,或許還不需要那麼久……
第三天,就在宮歲寒發著高燒,被冥鳳折磨的時候,元敏和獨孤界大婚。
拜了天地,喝了交杯酒。
元敏大婚,大赦天下,是恩典,恩典天下的機會,收買天下人心的機會,所以普天同慶,人人都在慶賀,除了受折磨的宮歲寒外,喜慶蔓延不到她那裡。因此她的小屋就格外的清冷。
獨孤界這晚,是他人生最風光的一天,一起受這百官的朝拜,接受著百官的祝賀,手持天下最美的女人,也是天下最顯赫、最高貴的女人。確實得意,也應該得意。
元敏冷眼旁觀,似乎大婚的那一個不是自己。獨孤界,人生,總有樂極生悲的時候,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朕用不到三十年。
獨孤界喝得有些醉意,元敏怕他酒後亂性,那時候,自己再聰明都不管用,吃虧得是自己,在他酒裡下了迷藥,或許獨孤界過於得意,以致大意了,所以獨孤界,很快就睡著了。
等獨孤界睡下了,天都要快亮了。
「皇上!」鄧羅出現,打斷元敏本打算去宮歲寒那裡的打算。
「林仲文死了!」鄧羅把最新消息稟報給元敏,因為元敏之前林仲文消失,元敏要鄧羅去找。
「怎麼死的?」元敏驚訝,手中的酒杯掉落地上,林仲康不可能向自己的弟弟下毒手。
「好像是自殺!據說在取得兩天時間後就死的,身體上有淤青,好像是被那個……」
「林仲文什麼時候這麼脆弱了!不就被壓了,就自殺,不,可惡,他根本就是不是因為那個,他到死還在算計朕。這樣做,宮歲寒就會恨朕了,林仲文,你好樣的,反將了朕一局。朕瞞著宮歲寒,你就不就白死了嗎?」元敏有些氣極,剛才一點內疚也就消了,她就瞞著宮歲寒,看他能如何?
元敏沒想到的是,原來的宮歲寒,她瞞得過,但是宮歲寒不是原來的宮歲寒!
「皇上,林仲文還有一封信,可能是給宮歲寒的。」
「燒掉!」元敏連看都不想看。
「是!」鄧羅把信伸向蠟燭。
「算了,你放下,出去吧!」元敏看著火紅的燭火臨時改變主意。
鄧羅出去後,元敏有些沮喪的坐在床邊,她心裡開始不安了,似乎不斷有事情隔著她和宮歲寒。現在她已經沒法子去見宮歲寒了,宮歲寒問起那天晚上的事,怎麼回答,問起大婚,又該怎麼回答,再問到林仲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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