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顶起单薄的布料,若隐若现。舒婕的目光湿润,面色潮红,凌乱的头发散在雪白的肩膀上,比平面的画出来的那些女人更有sè_qíng意味着。
纸上的东西始终不带温度的,舒婕是活生生的人,连空气都带着诱惑的气味。
范童童掀开蚊帐爬上床,越过舒婕的身体就要去关灯。
半路被舒婕的手拉住。
范童童看向她,心顿了一下,似乎这光把一切事情都摊开来了,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似乎就是这样的道理。
也许开始的时候舒婕是索性退让的,可是这一下子,就让她的抵抗防线又挂上了。
生米煮不成熟饭,范童童反而要落下一个罪名。
“你不愿了?”范童童小声的问。
“被子。”舒婕轻声回道。
“哦哦,被子被子,我怎么觉得那么冷呢?”范童童趴床边,将被子捞上来,摊开来往两人身上一盖,把两人的脑袋都给盖住了。
“舒婕,你真好!”范童童呢喃着,把舒婕压在身下。
好?好在哪里?还在乖乖让她侵犯还是……
犯贱。舒婕突然想起这个词。
范童童没她想的那么多,她在此时就是一个单细胞生物,脑子有着宽敞的空间,但是她的思维却只用一根神经在思考。
从头到脚,一直到底。
她觉得快乐便足够了,快乐是多么宝贵的东西。
范童童动手扒舒婕的内裤,那黑色的布料贴在舒婕的下半身,她看不下去。
舒婕有过羞涩和抵抗,但是抵不住好奇心强的小孩子,她就是想看个究竟,想知道那些打着马赛克的镜头里出现的神秘花朵是怎么样的。
范童童自己有,却从来没有看过。因为觉得太脏了。看别人却兴趣十足。像是赏花,舒婕的花定是漂亮的。
布料脱离的刹那,舒婕觉得自己的下半身透凉。
低头看去,范童童已经掀开了下面的被子,趴在她的两腿间,凑近了看。
舒婕气的一脚踩在她的肩膀上,要把她踢下去。
范童童抱住她的大腿,死命抱紧,说:“舒婕,你说了不生气的。”
“那看什么情况。”舒婕咬牙切齿。
“我从来不知道她长这样,就像一朵蝴蝶兰,那里摸了会□么?”范童童拼命凑近,和舒婕的大腿较劲起来。
舒婕才发现一旦范童童有了兴趣,就会有着死不罢休的那种执着。
最后她放弃了。因为范童童的手已经摸上了那里。
“饭桶……”舒婕几乎要哭了。
那是什么样的感觉,舒婕只想用眼泪来表示,就像一只珠蚌,总是紧闭着那坚实无比的壳,突然有一天,有一粒沙子进入了她洁白而柔软的肉中,搁在那里,搁疼了她。住那粒让她哭的沙子,那便是有了珍珠。
范童童的手就像是那粒沙子,她把坚实的贝壳敲开,进入了最柔软最幽深的地方。
舒婕觉得自己完全的暴露了,毫无保留。
范童童的手指小心翼翼的触摸那唇瓣,那动情时分分泌液体的花朵。
在灯光下,几近漂亮的红色。
柔软而温暖的花瓣颤抖着张开。
花瓣上面是一个小小的突起,范童童用指腹轻轻搓揉,只是因为太过干燥,舒婕觉得微疼。
范童童沾了些蜜水,把那果子涂抹均匀了,才揉起来。
舒婕开始颤抖,由着她的抚摸而呻吟。
范童童吞了口口水,伸出舌头舔过那已经肿起来的果子。
舒婕惊的像捞上了岸的鱼,猛跳起来。
范童童埋头苦干,被舒婕抓着头发拉起来。
“饭桶,你在干什么?”舒婕说道。
范童童咂了一下嘴,说:“咸的。”
饭桶!舒婕羞涩到血气往脑门冲去。
范童童的头皮被抓的疼了,忙把舒婕的手拿下来,自己的头一得到自由,由埋头在舒婕的双腿间。
这样做舒婕会很舒服,这是肯定的事情。
“舒婕,你这里好软。比你的嘴巴还软。”范童童的声音含糊,舒婕听的明明白白,那话说的sè_qíng到家了。舒婕才发现,范童童这个人不若她的。说这种话丝毫不面红耳赤,不知道是因为本质是如此,还是那只是纯洁的□。
范童童的舌尖找到了那个从未被进入过的花道,有一股热,进了舒婕的身体,封闭的身体羞涩的出敞开欢迎这个寻访者的到来。
舒婕闭上眼睛,感觉那热是一点点一寸寸,慢慢的刺入她的身体。
那只是范童童的嘴唇和手指,小心翼翼,像一个探险者,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加谨慎。
到了这一步,范童童就不知道怎么去把握了。她坐起身,观察舒婕的表情,舒婕的表情是难受中夹着愉悦的。当她皱眉的时候,范童童就忙退出一点,再小心的进入。
里面炙热,并且柔软紧致,手指被完全包围住,触摸到光滑湿润的内壁,舒婕收紧了双腿,范童童试探性的用指端去刮擦,听见舒婕的嘴巴里轻轻的声音。
范童童的一根手指都进入了舒婕的身体,舒婕的身体僵硬,将她的手指困住。
范童童以为舒婕又疼了,问:“是不是弄疼你了?”
舒婕摇头。不是疼,只是不知所措,前所未有的感觉让她的身体自己反应过来。
范童童放了心,将舒婕的双腿扳开,让她完全敞开在她面前。
低头吻着舒婕的大腿内侧的每一寸肌肤,直到膝盖弯曲处。
这招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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