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几个帐篷,再去问标枪队接几只标枪,射他妈的几只野猪回来。”吕皇嚼着冰棍就又惦记上人家林子里的野猪了。
“你还嘴谗人家野猪呢,野猪不惦着你的大屁股就不错了。”吴尚仁翻了两三页杂志,心里寻思着,这回他妈的肯定又得出状况。
“唉,我说老吴兄弟,你怎么老像个恰北北呢,一点青春的活力也没有,甭说一只野猪,就是来了黑熊,偶们几个也能将它咔嚓了吧。”吕皇拿冰棍戳了下吴尚仁的脸颊,在他脸上画了一圈后居然又塞回了自己嘴里,看得吴尚仁一时没了言语。
“总之,就是乘兴而去,尽兴而归,这不是我们这伙人的原则吗。”夏北坡懒懒地说道。
赫歌从游戏中脱身出来,插话道:“哟西,再喊两三个一起去吧,乘机占她们便宜,英雄救美之后让她们主动献身。”
“挑几个能杀鱼、烤野猪,煮饭的女人。”吕皇有条件地答应道。
“od!如今的女人要她能煮饭,恐怕比让她给你生个娃更难。”严瑟在一旁嚷嚷道。
“切,那你就直接这么地跟她说,喂,妞儿,咱们以生娃为前提交往吧!说不定,她就给你煮饭了。”吴尚仁提议道。
严瑟脱口而出:“切,你当我是傻瓜啊,为了区区一粒米,扔了一锅饭啊!”
“这就是你的不道地了。这一粒米替你生的可还是米,那一锅米能生给你的可是一打的米虫了。人哟,就得守这那一粒米,然后啊,再不时地去偷人家锅里的米,吃完抹嘴就行了。”吕皇躺在沙发上胡说八道着,不时用脚丫子踹着严瑟的后背,蹭她的香港脚。
“言之有理,不愧是我们的头,对,明天就去找几个一粒米的候选人,从此,多情只为一人顾,万花丛中照留恋。”
“听听,简直一匹狼。”
大家又胡乱调侃了一会儿后就散了,准备着明天拉,借帐篷的借帐篷。唯一闲着的人自然是女皇大人了,她两手插在裤子袋里,嘴里嚼着口香糖,脚踹着吴尚仁,让他给她收拾这,收拾那,替她准备明天的蹬山包。吴尚仁很不情愿地给她收拾着包裹,包越重,明天,他的负担就越重,一想到这,他额头上的汗也就跟着出来了。
第二天,大家经过好一番努力,一起合力才将吕皇和被子给成功分离开来,虽然,难免还挨了两拳三脚的,但总算也在九点之前把她的魂给唤了回来。吕皇闭着眼刷了牙,洗了脸,换了衣服后,就被大家拖了出去。
楼下,们的欢呼声也未能唤醒再次入睡了的吕皇,就这样,夏北坡和吴尚仁就只能一直拖着她上路了。直到穿过街,走过桥,入了山林,吕皇才慢慢醒了过来,睁开朦胧的眼睛,气息微弱地念道:“肉……肉,我……饿……”
闻声,一旁的彩儿马上从兜里掏出一块牛肉干,塞进了她的嘴,“给,牛肉干。”
甩开夏吴两人搀扶着的手,吕皇嚼着牛肉干,清醒了过来,一手就揽住了小的肩,献殷勤道:“哎呀,这位漂亮的妹妹,没记错的话,应该是惠兰的校花,黎彩儿同学吧。”
彩儿红了脸道:“听严瑟同学说,你喜欢顾家的女孩,虽然我看着比较娇气,可请你一定要放心,我绝对行的,不管是煮饭还是生孩子,都没有什么问题。我的理想就是,高中毕业后,做个专职太太!”
这话听得吕皇瘆得慌,不禁打了个寒颤,一边心里诅咒着胡乱说话的严瑟,一边继续微笑道:“哦,是吗,这话,我倒也是第一次听说呢。严格说来,我哪是喜欢什么顾家的女孩啊,我喜欢的啊,就是像你这种温柔体贴,可爱娇小的女孩儿。”
彩儿轻轻推了她一把,娇滴滴道:“哎哟,你的嘴巴还真甜。”
“诶,我的嘴巴再怎么甜也不及你人长的甜啊。”
这番对话听的一旁的吴尚仁都快吐了,他忙拽过贪着人家牛肉干的吕皇,在她耳边悄声道:“你恶不恶啊,要吃的,这里也多着呢。”说着,他就将一个饭盒塞给了她。
“哦,我的上帝的妈妈,炸猪排,偶的最love,”她抓起一块往嘴里一叼,搂住吴尚仁的肩膀,支吾道,“好……哥们……爱……洗……奶……了……啦!”
“别把你的油手往我脸上蹭啦。”吴尚仁擦着自己那被吕皇玷污了的右脸。
“人家这是跟你亲热呢,你怎么这么的打击人家的积极性呢,害的人家的小心脏都快负荷不了了呢。”吕皇一边恶心地说,一边仍不忘将自己的脏手往吴尚仁脸上摸。
吴尚仁推开她,逃到夏北坡身旁,掏出手帕,使劲地擦起了自己的脸。
吕皇专心地吃完了一整盒炸猪排,盒子一扔,手一抹嘴就到处瞎蹦达去了,一会儿冲到队伍前,打着树上的鸟窝,一会儿落在队伍后头,用棍子捅了兔子窝。整片山林全是她鸡飞狗跳的声音,鸟儿闻到她的味儿就展翅飞了,小动物闻到她的声儿就打起了洞,将黄土直接埋了自己。
一举两得
作者有话要说:
写啊写写啊写念啊念念啊念
又走了两个小时后,翟安安抱怨道:“好慢啊,还有多久才能到山顶啊?”
“早着呢,你这个新闻人,体力怎么这么差啊,连人家们都能坚持,你个男人倒抱怨起来了。”华俊毫不留情地批判道。
们面面相觑后,一起开口道:“其实我们也很累,山顶离我们好遥远啊。”
“喂,我不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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