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会给她选择的机会了。只是不知道这药丸是什么,或许是毒药吧,她曾经楼主说过,有些毒药是间歇性发作的,每隔一段时间就需要解药维持生命。或许就是这种,年兮夜想要控制她。
却被带到了一间干净的房间,显然是被整理过了,一尘不染的。那名年轻将领走过来,对她说:“我叫秦穿,将军叫我把你带到这里。”说完回头喊了一句,“拿些饭菜过来给睦姑娘。”不一会,就上了一些精致的小菜。
睦轻痕不再顾及,她很饿,她没有再用银针什么的,她知道年兮夜不会费这些功夫来害她。但她没有狼吞虎咽,依旧保持仪态,不是因为有人,只是她在任何环境下都不想失态。她动筷,轻嚼,味道很好。
秦穿看着睦轻痕,又说了一句:“睦姑娘如果有什么问题就叫人,门口有侍卫,我先去处理事情了。另外,屋内已经为姑娘准备了热水。我们这里一堆男人也不知道你需要什么,有需要你可以找浅瞳。”秦穿招了招手,身着白衣的浅瞳缓步走了进来,她对睦轻痕说:“睦姑娘,我叫浅瞳,有什么事情你就吩咐我好了。”
睦轻痕点点头,太大的反差,让她有点适应不过来,既来之则安之,她不知道,等待着她的将会是什么。只是她已经感觉到,不会是什么好事情。
她吃过了,撤了饭菜,关上了门。她看见内室里有干净的衣物,浅蓝色的,有热水,还散发着热气。她脱去衣物,没入水中,她发现自己的内力使不上了,她才明白,刚才吃下药丸,应该封住了她的内力。不祥的预感更加强烈。她现在,已经无异于普通的没有武功的女子。年兮夜,到底想干什么?
等水都变凉了,睦轻痕也没有想通,她擦干了头发,穿上了衣袍,看着黄铜镜中的自己,脸上还有被蹭伤的痕迹。她抚了抚,已经有些微的结痂,不知道,会不会留下伤痕。她听见了远远的脚步声,缓而有力,她不急不缓的回头,她已经猜出了来人。
只是当年兮夜进入她的视线中的时候,她有些许的不适应,她第一次见年兮夜穿便袍,一副书生模样,却少了一把装模作样的纸扇,带着的银色面具依旧冰冷得让人反感,样子一定很丑,睦轻痕心里暗想。
年兮夜却不知道睦轻痕的心理活动,他随意的坐下,侃侃的问:“可习惯?”
睦轻痕不回答,直白的问:“为何封我内力?”
“你很快会知道的。”年兮夜看了看这间房间,有些空了,他便说:“我有事出去一趟,你就在这里随意走走吧,只要不出府是没人拦你的。封你内力嘛,其中一个,你的轻功可是让我不敢小瞧。”
说罢,年兮夜也不久留,就想往明月楼去,只是尚未出府,却被秦穿拦下。
年兮夜便懒懒的倚在一根朱红的柱子上,问:“穿儿拦着我作甚?”
秦穿听到了这样戏谑的称呼,一个大男人的脸竟然些微的红了,他正了正色,便说:“将军,我认为此举不妥,你这是把自己置身危境。”
年兮夜看着湛蓝的天空,心里平静的淡然的转向了秦穿,用无比淡漠的语气说:“穿儿,她身份是危险,可是她可以一下子帮我解决两个难题。关键是,她不会成为我的弱点。”
“可是将军……”秦穿还想说什么,却被年兮夜打断,他摆了摆手,就往大门大步走去,说:“放心,我自有分数。”
秦穿望着年兮夜的背影,那么瘦削,他心里默念,可是将军,日久见人心,日久可生情,即使你将来没有爱上她,日子久了,你却可能不舍得杀她。更何况,你对于女子,总有一般人没有的怜惜。若刺客是个男子,早就被你杀了吧,你迟迟不定,甚至下意要娶她做妻,甚至为了这件事情布置了那么多,或许你自己都不清楚,你对这个刺客,到底是存了什么心思。
我怕,有一天,你会毁在她手里。
而年兮夜出了门,一如既往的换了装,隐了身影,进了楼,开门见山。
还未坐定,只见了半个人影,便说:“戏月,帮我个大忙,我觉得义父那边有麻烦了,国君现在不想削我的力量,必然从义父下手,你去义父那边帮我查清那个新来的丞相的底细。我不能让一点点意外威胁到义父,不然我在这里心不安。华军迟早要攻过来,内忧外患,我应付不过来。”
戏月却有些意外,她抿了抿红唇,把红纸收了起来,用那精致的牛角梳把长发捋直了,才缓缓的说,“少爷今天是怎么了,平日都不与我解释的,今日倒说了一堆。就好像是怕我不去一般?”看着年兮夜的银质面具,有些气恼,说:“你这该死的面具,我永远都看不到你的表情,你到底再打什么主意?少爷,其实你知道的,只要是你吩咐,我有哪一次会不从?只是你能不能,告诉我。”
“戏月你想太多了。只是这一趟可能许久会见不到你,我有点不知所措。”年兮夜却说。
“说得好似真的一样,若是少爷那么喜欢戏月,为何不娶我?戏月可是知道,皇帝老儿似乎要给你赐婚,万一那公主发现了你是女儿身,少爷,那是诛九族的。”
年兮夜叹了一口气,摘下了面具,看着戏月的明眸,那一对桃花眼,说:“戏月,我不能把你放到明面,你知道的,你是我的亲人,我不可以把我的弱点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怕你受伤。你和义父,是我最珍视的人。”
“只是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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