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还真是简陋啊?”
看着那些直接搭建在泥土地上的棚子,就连黄炳余都摇起了头,他虽然没去过缅甸,却是参加过一次平州举办的翡翠公盘,那里的环境可是要比这好多了。
“黄老板,我们这就是自己村子搞得,又不是对外的交易。”
黎永乾的集体荣誉感还挺强的,听到黄炳余的评价后,开口说道:“我们每年都要搞一次玉石节,那的规模比这大多了,到时候黄老板你可以来参加下,肯定会让你满意的……”
为了吸引来自全国各地的玉石商人来阳美,阳美从九十年代初期的时候,就开始搞玉石节了,时至今日,在国内已经算是小有名头了。
“行,我到时候一定要来见识下的。”黄炳余点了点头,说道:“黎老板,这边的赌石,不知道是用什么方式交易呢?”
黄炳余虽然没赌过石,但可没少听闻相关的知识,他知道在缅甸赌石,是分为明标和暗标两种方式。
顾名思义,明标就是公开喊价,价高者得,至于暗标,则是买家将心仪的原石标号写在投注单上,在工作人员统一整理后,报出中标价格。
不过这些都是发生在缅甸的,眼前这个翡翠原石交易的地方,一眼看过去也就三五百块原石,规模实在是太小了,显然不太适用缅甸的交易方式。
“这里的交易方式很简单,明买明卖,只要你能和卖家谈好价格付完款。当场就能切石的。”
黎永乾指着一个露道:“秦风,到处看看吧。不过咱们可是说好了,不参与赌石啊。”
“老黄,你还真是来买翡翠的呀?”
听到黄炳余的话后,黎永乾撇了撇嘴,说道:“这里百十来块钱的石头也有,不赌一下多可惜啊……”
“不赌。”
黄炳余摇了摇头,说道:“有一必有二,这只要赌了一次就拔不出来了,我看看就好了,买赌涨是原石虽然贵点,但风险也小呀……”
黄炳余的赌x"/>并不是很大,这在生意场上固然算是个优点,但也代表着他的开拓x"/>不够,在某些时候魄力不足,也是制约其发展的一个因素。
“先看看吧……”
秦风不置可否的说道:“正如黎老板说的那样,有合适的买几块玩玩也不错,反正百八十块钱的,谁都花得起。”
说着话,几人走到了一处放着二三十块翡翠原石的摊位前。
这个摊位上的原石都是那种通体乌黑的石料,小的只有婴儿巴掌那么大,最大的也不过足球大小,从任何一块石头上,都看不出丝毫翡翠的痕迹。
“翡翠真是从这石头里切出来的?”
从没涉及过赌石的朱凯,看着那些石头,眼中不由露出了怀疑的神色,翡翠如此靓丽夺目,可这出身却是太不显眼了。
“没错,这就是翡翠原石。”
秦风点了点头蹲下了身体,看向坐在石头堆里的那个中年人,说道:“这位大叔,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您的这些石头,应该都是麻蒙坑里采出来的黑乌砂吧?”
“咦,小伙子,有点眼力,是行家啊?”
原摆了个茶桌正自饮自斟的中年人,听到秦风的话不由愣了一下,抬头看去,却是发现了黎永乾,当下站起了身,说道:“阿乾,是你带来的人啊,来,坐下喝杯功夫茶!”
要说在潮汕地区长大的人,可以一的那句话。
因为只有真正做翡翠原石生意的人,才能讲的出各种翡翠原石的区别和场口,这一点就连黎永乾都做不到。
说到翡翠原石的场口,首先还要说一下缅甸的翡翠矿区,这些矿区主要位于缅北孟拱西北部的乌龙河上游,长约250千米,宽约15千米,面积三千余平方千米。
各个矿山不同坑口所产的翡翠,全都各具特色,质量好坏不同,因而识别赌石场口,有人也称之为即采坑口,对推断赌石质的好坏,有很大的帮助。
在翡翠行当里有一句名言,即“不识场口,不玩赌石”,故在选购翡翠原石时,一定要懂得料的产地和特征,否则就无条件做赌石生意。
秦风只是蹲下稍微一打量,就说出了这些黑乌砂的来历,不由让黎永虎另眼相看起来,不是真正的行家,绝对说不出这句话来。
麻蒙在缅甸也算是个比较有名的老坑,以盛产皮壳乌黑似煤炭的黑乌砂著名。
这种黑乌砂翡翠原石一般切出来的,都是一些中低档翡翠,不过也出过极品帝王绿,所以才名列缅甸十大翡翠坑口之一。
“跟着老师学过一些翡翠的鉴定知识,让二哥见笑了。”
秦风心中暗叫了一声侥幸,说老实话,他对翡翠的认知,要远远差于对和田玉的了解。
别的不说,拿过一块和田玉,秦风仅用鼻子问一下,就能说出其开采出来的大约时间。
但是对于翡翠,秦风除了在传承中得到一些鉴定原石的相关技巧之外,像是什么老坑场口之类的事情,他还真是从齐功口中得知的。
说起来这也讲些道:“二哥,秦老板的老师是齐功先生……”
齐功是国内公认的玉石字画鉴定的第一人,秦风作为他的弟子,在行内的辈分算是很高的。
阳美的玉器加工,可不仅仅是针对翡翠的,和田玉等国内的软玉,也有很多是在这里加工成饰品,然后销售到全国各地的,所以齐功的名声在这里一样好使。
所以别看黎永虎在年龄上比秦风大了不少,但他用小兄弟的称呼来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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