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ro的嘴里。
世界终于安静了。
白浴燃一手拿水果刀一手拿螺丝刀,坐在kiro的腿间,抬起头来对着kiro笑的时候一丝丝长发垂下,覆盖在她的眼睛上。眼睛前全是阴影,惊恐的kiro只能看见她微微往上划出弧度的嘴角。
“唔……唔……”kiro拼命想要挣扎,却被捆了个牢固。白浴燃撑着kiro的膝盖将她受伤的右腿侧压在地板上,嘴里叼着小手电,轻轻扒开伤口,能够看见那颗子弹卡在骨头下方。
“我来了。”
白浴燃说道。
kiro用眼角看见在自己嘴里的杂志封面居然是白浴燃的脸!
所有的愤怒都化为牙齿间的力道,狠狠地咬在白浴燃那张装冷酷装白莲花的脸上!
作者有话要说:
☆、不
“咔哒”。
一颗沾血的金属子弹落在了水果盘的正中央,白浴燃直了直背,维持一个姿势太长时间,酸麻得很。
kiro已经在最后消毒这个环节的强烈刺激下真的昏了过去,白浴燃也不知道该不该夸她。这姑娘看上去像是柔弱千金温室花朵,但毕竟是黑道中人,意志坚定得很。若是柔弱点在第一个切伤口的环节就昏过去比较好,偏偏要在忍受了全套无麻药取子弹的过程后才昏厥……想必她也很痛恨自己坚韧的忍耐力。
白浴燃把所有的工具都丢到垃圾桶里,打包放到了门口。
进屋去洗了手,走回到客厅,见露着两条大白腿躺在原地的kiro,白浴燃突然意识到如此劳累之下一会儿她还要打扫卫生要把粘了满地的血迹给擦干净,她就觉得人生了无生趣了。
行行好,她已经一个星期都处于饥饿状态了,还要再干这种重体力活……
白浴燃看了一眼她的诺基亚……
算了,就这个命了。
那,这具叫kiro的尸体该怎么办?
……
白浴燃又去拿了一条人民币1把身上的血迹擦干净,再在床上铺好毛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把kiro抱上床。
kiro躺到柔软的床上时发出一声哼呢,眉头紧拧,依旧是一副痛苦的模样。
白浴燃抽了两张纸巾把脸上的汗水抹去,喘着气,坐倒在床前双眼空洞地看着kiro。
这是为了什么要救这种社会败类?白浴燃不懂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就把她丢在公园里任她自身自灭或者打电话让警察来把这只肥羊绳之以法不就好了么?干嘛要费这番功夫让自己惹祸上身?等她醒来之后会不会又来一顿鞭子呢?
白浴燃看着昏睡于痛苦之中的kiro,叹了口气,艰难地站起来,认命地去找拖把。
先把家里收拾干净再说吧。
白浴燃饿得肚子咕咕直叫,头昏眼花地把地板的血迹都擦干净,什么也不顾直接躺在沙发上睡着了。第二天早上收到经纪公司的电话。
“喂,小白,你的伤好了点没有?”
白浴燃一听就精神了,看上去有工作可做的样子。
“没事了,好多了!”
“脸上的伤呢?粉能盖得住吗?”
“能!”
“十点半,我开车接你去,到了给你打电话。”
“好!”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工作,但她是拿日薪的,工作完直接给现金,这就预示着今晚她最少也有五百块钱供自己吃顿大餐并且把冰箱塞满了!
白浴燃迅速去洗漱,到了时间冲下楼,上了经纪人的车。
经纪人从后视镜看白浴燃,见她脸上还有些淤青,不满地啧啧做声:“我不管你是不是又接私活搞成这样,我要警告你的是如果下次你再私自受伤特别是让你的脸受伤,我们公司有权利单方面和你解约,而且你还要赔付我们违约金。白小姐,你自己想清楚点。”
白浴燃把车窗刷下,点了根烟抽着,没回应对方。
“你呀,该开窍要开窍了。难道想要一辈子做平面模特上一些小杂志和网店页面就够了?你条件其实不错,别把自己逼死了。”
白浴燃知道对方在说什么,但她依旧没有要回应的打算。
“今天去拍平面照的杂志还不错,他们的老板也会来,我可以安排你们一起吃个饭……”
“别了,秦姐。”白浴燃打断她,“如果要出卖色相出卖ròu_tǐ的话,还是算了吧。我白浴燃就算穷死饿死各种死也不会不知廉耻爬上男人的床的。”
“是女的。”
“……啊?”
“‘新.秀’杂志的老板,是女的。”经纪人歪着鲜红的唇笑道,“你不就好这口吗?我知道的。”
白浴燃无奈:“秦姐啊……这不是男人还是女人的问题,这是节操的问题!”
“节操?你混这个圈子还想要节操?你会不会太贪心了一点?”
“……停车。”
“哈?”秦姐的脑门上已经开始冒青筋了。
“停车吧秦姐,我不去了。”
“白浴燃,你这是作死。”
“死也不死在别人床上。”
“……”
秦姐把白浴燃撂在高速出口的时候对她冷笑:“我等着你饿到爹妈都不认识的时候来求我。”
白浴燃耸肩:“我本来就没见过我爹妈,他们应该也不认识我。”
“砰”地一声车门被关上,白浴燃看着秦姐的车越开越远,她才想起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要怎么从这荒郊野外回家啊!
像割肉一样痛地打了车回家,付钱的时候白浴燃把最后一张红色钞票贡献给了司机并找回二十块钱时,她对着最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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