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晚饭时杜鹃做了几个菜,李春生拿来两个酒杯,准备和黄杜鹃喝酒。
“我不喝酒,你自己喝点吧。”李准备给两个杯子倒酒时,杜鹃将另一个杯子拿开了。
“外面下着雪,天这么冷,少喝点,暖暖身子吧。”李春生望着杜鹃说。
“我真的不喝,喝下去难受,我已经好长时间没喝过酒了。”杜鹃说完就去盛饭去了。
“明天我到娘家把孩子接回来,也顺便回家看看父母。你早上到街上将门对等一些小东西买一下,都快过年了。”杜鹃边吃边说。
“过年还缺哪些东西?”李喝下一口酒后说。
“不就是吃的喝的及走亲访友带的礼物嘛,你自己看着买就是了。”
李没吱声。
晚上睡觉时,李春生睡在杜鹃的身边,翻来覆去睡不着。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生理上的驱使,黑暗中李春生突然折过身来,一只手放在杜鹃的胸上说:“我要!”杜鹃大吃一惊,结婚这么多年来,他可从来没讲这么脏的话。她皱着眉头,冷冷地看着他,感到很恶心。
“去!回来都累死了,没心情。”杜鹃冷冷地说。并将李春生的手甩开。
“杜鹃,我四十刚过,人家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一个正常的夫妻一个月都好几次,可我一年到头在外打工,偶尔回家,有时还遇到红灯,仔细一算一年都没几次。这样下去我还不如单身汉。”
“怎么就没几次,你虽在外打工,但离家也并不是很远,哪个月你不回来?有时遇到停工,你在家不也一呆就是好几天吗?再说,现在村子里有的男人春节一过就出门,到年底才回家,跟他们相比,你好多了,怎么就不如单身汉?”
“像那些一年到头都不回家,那我娶老婆有什么用,这样的生活有意思吗?”
……
虽然杜鹃对李春生很冷淡,但李春生有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毅力,不断地找杜鹃说话。
李春生还将杜鹃的手往他的下身拿,杜鹃的手刚触到那玩意并立即缩回去。
深夜,寒风渐渐地柔和了许多。乌云完全掩埋了月亮。
“啊呜,啊呜……”突然外面传来婴儿啼哭似的声音。那声音凄惨而尖利,甚至撕心裂肺般地嚎叫……
“这是什么声音?”杜鹃连忙将头缩在被窝里说。
“这是猫在叫春。你听这一对猫正在谈情说爱呢。”李春生也将头钻进被窝里说。
“还谈情说爱呢,都把人给吓死了。”
“杜鹃,就连畜生都有那个需求,何况我还是人呢?”李春生说完,将杜鹃紧紧地抱在怀里。头抵在杜鹃的后背上。
这回杜鹃没反抗。
杜鹃侧着身子,想想李春生说的话确有此事。结婚十几年来,两个人还真的没好好地爱过。刚结婚,没感情,家里生活都成问题,那还有心情做那事,即使偶尔做做,也是草草了事,根本谈不上享乐。自从有了孩子后,他就出去打工了,中途很少回家。
这次他确实好长时间都没回来,刚到家这几天由于意外“生病”和忙碌,也没心情做那个事,今晚要是不答应,这个年肯定过不安稳……算了,不和他计较吧,也许男人觉得这样的脏话更刺激。
“唉。”杜鹃长叹一口气,慢慢地将身子折过来平躺。
李春生有了剧烈的反应,他将手伸进杜鹃的衣服里……
杜鹃被弄得很痛,她咬着牙没出声。李春生带有发泄性质的折腾没几下就投降了,然后翻下身躺在床上。
杜鹃哭了,默默地流着泪转过身去。
李春生穿上上衣,将灯打开,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着,静静地坐在床上抽着。
当他发现杜鹃将头缩在被窝里独自流泪时,俯下身子惊讶地说:“杜鹃,你哭什么?”
杜鹃哭得更伤心了:“你怎么能那样说我?啊,为什么?”
李春生用手将搭在杜鹃脸上的头发捋开,摸着她的脸。过了好久才说:“杜鹃,对不起,请原谅我的粗鲁。”
杜鹃还是在不停地抽泣。
李春生的心软了,弯下腰心疼地将杜鹃的头抱在怀里说:“杜鹃,我现在自己都说不清楚为什么。对不起,杜鹃,我依然爱着你。”
“既然你爱我,你怎么能那么说,对我来说,那话简直就是侮辱我。”
“对不起,杜鹃,以后我再也不会那么说了。”李春生说完,抽了几张纸为杜鹃擦干了眼泪。
杜鹃停止了哭泣,昏昏欲睡。李春生也将烟头摁灭,关了壁灯就睡。
第二天下午当杜鹃将孩子从娘家接回来时,李春生一见到他们并有说有笑,心情明显好多了。一家人在一起边看春晚边包饺子时,也发出开心的笑声。两人的交流也多了,走亲访友他们会一起去,边走边聊。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以前正常生活。
可杜鹃心里清楚,表面上的强颜欢笑,并不能代表他内心的真正感受。
经过医生的精心治疗,马桂兰已经康复,可以出院了。
迫不及待的叶春林清早就起床,整理着东西,打来热水给马桂兰洗漱。当他准备去食堂打早餐时,被马桂兰制止了,说她想出去吃。儿子和蒙雅芝也早早地赶来了,大家有说有笑,显得非常的开心。
“大妹子,你现在出院了,我们非常高兴。在陪妈妈住院的这段时间,每天都在我们的身边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也让我感触很深。”
“都有些什么感受啊,说出来让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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