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说说自己吧,我和懒喵初中是一个班的……喂,你这是什么表情?你的气机好像也不耐烦啊!你嫌烦也没用,反正我回病房也睡不着,请你吃了这么多好吃的,你不教我怎么睡好觉,听我唠叨几句总行吧?”
老不客气地躺倒在相邻的12号病床上,陈帅完全就是一副耍无赖的样子。
“我都说了,不是我不教你。”司徒杏儿没好气回答,似乎也为陈帅糟糕的悟性给打败:“各自修炼内功的不同,牵机引气的法门也不一样。”
陈帅打蛇随棍上:“那你先把你的法门说出来让我参考一下嘛!”
“你这人好荒唐!师承之秘怎可外传?”司徒杏儿又瞪起眼来:“你到了双十之后偶得内力,在整个武学界堪称万中无一的奇事,但你看我有没有打听过你的法门?”
“那不就得了?你躺着,我继续说给你哈。”陈帅才不管什么“万中无一的奇事”,对他而言,突然变成武者的半天兴奋期已经结束了,他现在只想好好睡个觉。退而求其次一点,至少有点事情做,有个人说说话,以缓解一下五感被海量信息冲击的痛苦。
因为初获内力而五感大增后,陈帅只要一进入无事可做的状态,就会无差别地收集四周所有的细微动静。只以听觉为例,楼下一个病人咳嗽一声,在他听来其冲击力不亚于一记响雷。整栋住院楼这么多病人,对陈帅而言,他的耳朵每一秒都被雷声震着,没有一刻能真正平静下来。至于触感方面,窗外树梢上的秋蝉振一振翅膀,陈帅的肌肤却能感觉到犹如跑车彪过身边的劲风。正是这种过于敏锐的感觉,他闭眼不过几秒钟就会惊醒,喘着粗气慌忙查看着周围,看看是不是真有车子开进病房。
这种因为气机而使五感功能强化的问题,是每位内功武者都会遇到的情况,就连司徒杏儿也一样。但是练功容易授徒难,面对陈帅的“失眠症”,她既没有伸出援手的立场,也缺乏指导他的语言能力。
所以陈帅只有继续滔滔不绝下去,用转移注意力的方法来缓解一下那种嘈杂感。
“那个时候我大概12岁吧,还是13岁,记不清了。反正特别喜欢和同学一起玩,一个人玩的时候,做什么都没劲。”也不管司徒杏儿有没有在听,陈帅索性认真说了起来:“不过我小时候就太帅了,那些哥们都太嫉妒我,不太敢让我融入集体。”
“你长大后毁过容吗?现在看起来没怎么帅啊。”司徒杏儿没好气地揶揄道:“比成彬欧巴差多了。”
陈帅不禁笑道:“你还知道成彬?”
“干嘛?我也是很会文采fēng_liú的,才不是粗野武夫呢。”
听到从司徒杏儿满口古风的言辞中迸出一个朝韩明星,陈帅这才觉得眼前少女慢慢真实起来,不再是一个活在历史中的化石。另一方面,吐槽也是一种反应,知道自己不是在唱独角戏后,陈帅说得更起劲了。
“记得那时候,他们刁难我说:如果加进来一起玩,就要每天放学帮他们买零食吃。”陈帅的语气充满感情,却听不出喜怒哀乐:“那时候我零用钱一个礼拜才5块钱,哪供得起他们花费。所以我每周的周一、周二都给他们买吃的,让他们放学带我玩一会儿,到了后面几天,钱花完了,他们就把我撇在一边了。有时候为了和他们多玩几天,我还会骗骗老妈,说要买书啊、买笔什么的,让她多给点零花。”
司徒杏儿一开始还能听几句,到后来忍不住叱道:“太不像话了!”
陈帅苦笑一声:“你也觉得他们不像话吧?”
谁知司徒杏儿一指点到他鼻尖骂道:“我是说你太不像话了!”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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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杏儿背后还有一个组织呢。精武门,名字很好听啊。”诊所仓库改造的房间里又弥漫起香气,孟筱翎熟练地托着茶盘,将三杯红茶端到了桌上:“不过大乔为什么要去为难这么一个练武的组织呢?”
“有一件对她很重要的事情,真相掌握在精武门的几个人手里。”接过茶杯,童兵简单地概括道:“刚才来看过卢谈画的两个人,他们曾经追捕过一个门中的叛徒,这个叛徒现在已经死了,可是他生前知道一个很重要的线索。具体的事情,她不愿多说,但是这个线索对大乔来说应该很重要吧。”
孟筱翎和童兵各自啜饮着,托盘上只剩下一杯红茶无人取走。乔桠深吸一口气,带着郑重表情起身道:“姐姐追查的这件事情,我也知道一点,没想到这次差点害了你,我替姐姐道歉。”
这次双溪镇之行,把孟筱翎救回东海的人是乔桠,但送她去的人却是乔蕾。
在前一晚讨论过如何追查神父的细节后,为了内部之间再也不要有互相隐瞒的隐患,在童兵的坚持下,乔蕾把这次追踪精武门的盘算主动说了出来。知道了乔蕾把孟筱翎当做诱饵后,乔桠气得整晚没有接姐姐的电话。现在提起这件事时,还是又羞愧又生气。
反而是童兵显得更冷静些,因为有织命力预测的关系,他对整件事的了解甚至超过了策划者乔蕾本身。
“不过我已经和大乔达成协议,今后再有什么危险,绝不会再连累到你。”童兵向孟筱翎保证道。
见孟筱翎没有回答,乔桠脸上露出失望之色,她随即一咬牙,上身微微前倾起来:“我知道信任这种事情,背叛过一次就不会有了。我们认识不久,但是我一直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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