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
李月心睁开眼,看到映入眼前一片陌生的景象,有种不知所然的迷茫。
这里既不是那个破旧的茅屋里,也不是医院里。
“你醒了?”一个陌生而低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见鬼,怎么又是这句台词?怎么这次换了个男人?莫非我又穿越了?李月心心里想着。听到这句话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又是一个他没见过的陌生人坐在床边的凳子上正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只是眼神中有一抹不易察觉的悲色一闪而过。
“妈的,我不会这次变得女的了吧?”见到一个陌生男人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李月心忍不住嘟囔了一句,他起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然后松了一口气,还好是平的。
“什么?”樱木荣治显然没有听清李月心说的话问道。
“什么什么?你是谁?”李月心一脸警惕的看着樱木荣治反问道,语气丝毫没有客气。
“小兄弟别紧张,我叫樱木荣治,莫非小兄弟又失忆了吗?”樱木荣治倒也没有介意李月心的语气反而十分关切的问道。
“樱木荣治是谁?”李月心听到这个陌生的名字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你是rb人?”
“什么rb人?我是东瀛人。小兄弟你还记得你昏迷前发生的事情吗?”樱木荣治耐心的解释道。
“昏迷前?”听到这个问题,李月心开始仔细回想起来,很快茅屋里的那一幕幕都一一映入了脑海中。“东瀛人?你跟他们是一伙的?秋月呢?”想起了那些事情,李月心几乎从床上跳了起来。
“砰。”
一声沉闷的撞击声,李月心的头部毫不留情的撞到了床板上,痛的他忍不住抱住了头。
“小兄弟别激动,你刚恢复,不适宜做这么强烈的运动。这里有秋月姑娘留下的信,你可以看一看。”樱木荣治见到李月心这幅样子,连忙拿出一封纸递给了李月心。
李月心将信将疑的接过了信,信封上写着木哥哥亲启,他从里面掏出一张薄薄的信纸摊开来看,娟秀的字迹随之映入眼帘。
“昔日君受伤深重,幸得樱木先生援助,君妾方安然,今妾有要事在身,不得以离去,待妾完成要事便早日回来与君相聚,忘君保重,勿念勿忘。妾秋月留。”
看完了这封信,李月心这才相信了樱木荣治的话,以前他和北堂秋月生活在北天山里的时候曾经用树枝在地上写过字,所以李月心倒是认得北堂秋月的字,只是这文言文的信让他看得有些头昏脑胀。
“不好意思了樱木先生,方才是我失礼了。”看完北堂秋月留的信,李月心有些不好意思的为刚才的鲁莽行为道歉。
“无妨,你没事就好了,秋月姑娘这段时间为了你没少劳累,你醒来,也不枉费他在你身上花的心思。”樱木荣治不在意的摆了摆手,神色确实显得有些黯然。
“对了樱木先生,秋月有没有告诉你她去哪里了?”静了片刻,李月心开口问道。
“这倒没有,但秋月姑娘离去前托我多多照顾你。”樱木荣治回答道。
李月心听了后点了点头,心中也明了一切,定下心来。他这次没有再穿越,依旧留在上一次穿越的人身上,这倒让他安心了下来,反正他也已经习惯了这个时代的生活节奏,如果真的再换一个环境,再适应起来恐怕又要费一番功夫。只是听到北堂秋月走了,他的心里有种莫名的难过和不习惯,他觉得兴许是自己跟她朝夕相处了那么长的时间产生了不可磨灭的感情,所以他才会有些不习惯和难过吧。想到这些,他从床铺上走了下来,身体除了感觉有一些酸胀以外倒没有其他不适应,比上一次醒来的时候情况要好很多,起码这次他能行动自如,他却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北堂秋月付出了血的代价才换来的结果。
“看样子小兄弟你恢复的不错,既然如此,明日我们就可以离开药王宗了。”樱木荣治看见李月心已经能行动自如,当下提议道。
“药王宗?你是说这里吗?好的,全凭樱木先生做主。”李月心想也不想的回答道。
第二天清晨,樱木荣治拜别了宋能以后便带着李月心离开了药王宗。
临行前,因为消耗过度而略显虚弱疲态的宋能看到李月心,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说。不知道为什么,李月心总觉得这个素未谋面的少宗主看着自己的眼神似乎别有深意。
就在两人刚离开药王宗的宗门不远,一只黑色的鸟忽然从天而降,飞身落在了樱木荣治的肩膀上,脚上绑着一个鼓鼓的袋子。
这是一只李月心既没有见过也认不出的鸟,只是他对这只鸟从天而降落在樱木荣治的身上感到惊奇,这种不知名的鸟竟然还相信鸽一样,或者说比信鸽更加敏锐,竟然能直接找到主人。樱木荣治倒是表现的习以为常,他取下了黑鸟身上绑着的袋子,从里面取出了一块巴掌大的令牌和一张纸,令牌的背后刻着一条黑龙的巨龙。李月心见状有些好奇,却没有多问,他知道这多半是人家的私事,他与别人非亲非故如果去问会显得很冒昧。
看完信后,樱木荣治轻轻拍了拍肩膀上的黑鸟,黑鸟腾空而去,不多一会就消失在天际。
“小兄弟,我家中有些要事要离去,本来陪你去这牧羊城里去逛一逛,但是现在不行了。”樱木荣治看完信后转身对李月心说道,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袋子递给李月心,“这里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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