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包裹着他前端的花穴一紧,花怜柔软凄哀的声音传来,“花葳……不要……”
一瞬间,他脑海空白,pēn_shè的快意开闸而出——
一股又一股的浆液隔着那层膜射入她的xiǎo_xué,有的透过膜上的小孔射了进去,但大部分都被挡回在股间溢出。
花葳拔出肉物,呆呆地看着花怜腿间淫靡的一幕,还未软下去的ròu_bàng再次挺立。
他看着她仍旧柔软无力的身子,还有迷蒙的眼中滑落的泪珠,低咒了一声,拉起她的双腿并拢抗在肩上,一个挺身,ròu_bàng插入了她的腿缝,摩擦着xiǎo_xué开始前后抽动。
和着白浆蜜液,此番插弄格外顺利,碾压着xiǎo_xué的花瓣和珠核,她的反应亦十分热情,而他没有了紧箍的痛感,也算体会到了交合的滋味——
他亲吻着她,而她在他口中辗转呻吟,而后很久,花葳在她的腿间射了数次,直到双腿发软,精疲力尽,他才放开了她已然被摩擦得红肿的腿心,帮她清理身体。
穿好衣服,腿间抹好了消肿的药,花葳才将花怜送回房间,盖上薄被后,回了自己的房间休息。
第二天,花怜醒来,只觉头昏脑胀,似乎感冒了一般。
她一下床,便双腿发软地跪在地上,股间传来阵阵不适……
她有些疑惑,回忆起昨晚,只记得在给花葳开始补习不久后,就头脑晕眩、浑身发软,她感到十分不适,便提早结束了补习回房间休息。
然后……然后就睡到现在?
坐在地上的花怜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还是昨晚的那条睡裙,又抬头看了看书桌,补习用的那几本书正放在桌上。
踉跄地从地上爬起来,身上的关节十分酸痛,特别是腰和腿,仿若拆下来再拼装上去,她毫无头绪地思索半响,最后揉了揉太阳穴,感慨这场感冒真是来得有些莫名其妙。
拿了毛巾和衣服,她离开卧室,准备去冲个热水澡。
刚打开房门,就闻到一阵食物的香气迎面扑来——
她不由得向半开放式的厨房看去,只见花葳正穿着她平日穿的围裙在料理台前忙碌着。
那个高傲、跋扈、凶狠、残暴的弟弟在做饭?——
瞬间,她的表情像见了鬼。
这时,花葳转身,看着面露惊悚的她,竟然心情十分好地勾起嘴角道:“来,吃饭。”
花怜双眼一瞪,下一刻迅速地打开了卫生间的门,“碰”一声躲了进去!
靠在门后的她此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完了,肯定是昨天没有补习完就离开,今天他要换着花样来报复她!不会是下毒吧——
她胡思乱想着,不经意地抬眼,意外地看见了镜子里异常娇美的容颜。
这是她吗?
还是那样的五官,但眼儿含情带怯,媚得能滴出水来,还有那微肿的唇瓣,又红又艳,娇艳欲滴得让人心颤。
一阵恍惚后,她掬起冷水拍了拍脸,想着自己是不是快发烧了。
脱下衣服,突然她发现底裤上一大团干涸的水渍,她皱了皱眉,暗想自己的分泌物何时变多了。
tuō_guāng了衣服,她抬起腿正欲跨进浴缸,一丝难以忽略的异样感觉从腿间传来——
她羞涩又疑惑地将手伸向腿心,微微的疼痛伴随着快意的刺激感猛然传来,往昔隐秘在穴缝内的花瓣肿胀地向外翻出,花瓣前端一粒小小的珠核正俏然挺立。
平日她清洗私密部位的时候哪里摸到过这奇怪的珠核,她有些惊骇地轻触那处,一阵排山倒海的快意袭来——
她蓦地惊叫,而后迅速止住,颤巍巍地再次触碰,仍是那般令人崩溃的快感传来。
紧接着,甬道不自觉地收缩,一股水液溢了出来,她用手指勾了那水液,清清稀稀,完全不似平时的分泌物。
她皱了皱秀气的眉头,脸色有一丝病态的惶恐,接着她打开了花洒,闭眼洗去一切莫名的烦恼。
沐浴完毕,花怜换下睡衣,在花葳的注视下,谨小慎微地坐在餐桌前,花葳准备好了一些简单的早餐,煎蛋、火腿、牛奶,都是他在国外的饮食习惯,花怜看着面前的食物,手心是出了一手又一手的汗,直到花葳不耐烦地催促,她才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吃下。
坐在椅子上,娇嫩的私处还传来阵阵不适,花怜忍受着下身的异样,又惶恐于这莫名的早餐,当真是很不好受。
直到把盘子里的食物吃完,收到了花葳满意的眼神,她才匆匆出门,逃一样地去了学校。
而我在一旁看着从昨晚到现在发生的种种,心中既是震惊又是无语,我努力地回忆记忆里缺失的内容,却抓不着一丝印象——
我愤怒花葳的妄为更恼恨自己的无知,那时的我,毫无性常识以及性经验,对于身体的异样,更多的是不解和害怕,根本没有想到这是被他人侵犯留下的痕迹,就连腿间流出的jīng_yè,也误以为是生病引起的内分泌失调。
因为害怕、因为羞耻、也因为不太疼痛,我没有向任何人提及此事,一天后,下身的些微异样也恢复了正常,我便更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只是,这样的变化,从那日开始,隔三岔五便会在身上出现,甚至连经期也偶尔会有,有时是shuāng_rǔ发胀,rǔ_jiān疼痛,有时是花核异常肿大,清液长流不止。
可悲的是,这两处明显的不适都被懵懂胆怯的我归结为身体发育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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