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陆颜歆不会醒来后,才开始慢慢的吻她,一点一点的吻,伸出舌头轻轻的勾勒陆颜歆好看的唇形。渐渐的,景夏不再满足于单纯的舔吻,更大胆的撬开陆颜歆的唇瓣,把舌头滑了进去,勾住陆颜歆的小舌吮吸。
忽然,睡梦中的陆颜歆似是受到惊扰,皱了皱眉,换了个睡姿。吓的景夏赶紧退离开陆颜歆,一脸惊恐的望着她,心脏在胸膛跳的就跟要蹿出来一样。
陆颜歆昨晚一直在照顾景夏,接近早上才睡着,所以这会儿睡的正香,一点要醒来的痕迹都没有。景夏屏住呼吸,按着心口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暗叹还好陆颜歆没醒,要不然她这么做,会让陆颜歆讨厌她吧?!景夏有点懊恼自己的莽撞,怎么就管不住心里的躁动呢?!
这么一闹,继续睡是不可能了,景夏干脆起身洗澡去了,昨晚发烧,出了一身汗,身上黏黏腻腻的很难受。
等景夏洗澡出来,陆颜歆已经醒了,正坐在床头梳头发。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子洒进来,打在陆颜歆的身上,美的像是从画里面走出来的仙子。景夏愣怔的站在浴室门口,一时之间失去了全部的动作。
“怎么呢,还是不舒服?”注意到景夏的失神,陆颜歆皱了皱眉,走近景夏,抬手贴在她的额头上,又比对了下自己额头的温度。差不多,陆颜歆松了口气。
“已经好了,没事了。”被陆颜歆如此贴心的关心着,景夏的心就跟被猫爪子挠了似的,躁动的厉害,只能躲开陆颜歆的注视,一个闪身走一边去了。
“等下你别去上课了,回寝室休息吧,我帮你请假。”陆颜歆还是觉得不放心,她总觉得景夏变得很奇怪,究竟是哪里奇怪,她又说不上来。
“那不行,今天你给我们上课,我一定要去的。”景夏募的转过身面向陆颜歆,摇了摇头,果断拒绝。头可断,血可流,女神老师的课坚决不能缺席。
“随你,实在撑不住别死撑。”陆颜歆知道拗不过景夏,只能随她去了。反正课上她也在,有什么事也可以照应着。
“嘿嘿,陆老师最好了。”景夏嬉皮笑脸的凑近陆颜歆,顺势挽住她的胳膊摇了摇,像极了一个逃到糖的孩子。
陆颜歆无奈的摇了摇头,伸手拍掉景夏的爪子就进浴室去了。这人,总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陆颜歆哪里知道,在遇到她之前,景夏的字典里压根就没有害羞、撒娇、害怕这类词。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杂志社。
林清寒的办事效率彻底把徐琛炸了个外焦里嫩,早上刚传来收购的消息,下午就接到了董事会的通知,“青莳”正式变成“清时”的下属公司。这下挺好,以后有人问哪个“清时”的时候再也不用特意解释了。
徐琛苦笑了下,不舍的望了眼不大,但却很明朗的办公室,眼睛里浮起了一层水雾。苦心经营多年的杂志社一夕之间变成了别人的囊中物,他不甘心,但是再不甘心又能怎么样,商场上弱肉强食的法则他早就领教过了。徐琛抹了把眼睛,快速的收拾了一些私人物品,推门出去的时候,只有纪宝一个人站在门口为他送行。
还真是人走茶凉,徐琛苦笑着摇了摇头,他这领导当的算是失败了。
“跟着林清寒好好干,前途无量!”
徐琛这句话是出自真心的,纪宝虽然人傻了点,但是块璞玉,只要稍加打磨就会绽放出光彩。
“总编,对不起。”纪宝紧咬着下唇,愧疚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后来想起来了,总编让她去“清时”是想保住杂志社,可是已经晚了。所以纪宝觉得是自己的不靠谱才让总编没了杂志社。
“不关你的事。”徐琛叹了口气,到了这个份上,再去纠结谁对谁错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再说,纪宝也没做错什么,错就错在林清寒偏偏盯上了纪宝,“就这样吧,我走了。”
徐琛说完就走,背影无限苍凉。
纪宝抹了把眼睛,掏出手机给林清寒去了个电话。
“林总,能不能拜托你把杂志社还给总编?”纪宝知道自己没有立场去要求林清寒什么,但是她就是不忍心,同情心作祟是很可怕的事。
“晚上的宴会记得来。”林清寒没有正面回答纪宝的问题,因为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心里很复杂的感觉齐齐涌了上来。纪宝,太过单纯,在她的世界里,没有好人与坏人的明确区分,只要别人一对她表露好意,她就愿意为他们掏心掏肺。自己不就是个现实的例子么,当初纪宝大老远跑来就是为了帮她澄清追尾的责任。那时候她们其实一点都不熟吧,最多只有一顿饭的交情。林清寒按了按眉心,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是在担心纪宝如何在商场上生存下去,还是在纠结该怎么对纪宝解释收购的事。
“什么宴会?”没听说过有宴会啊,纪宝眨巴了几下眼睛,脑袋里冒出了大大的疑问。
“为了让两家公司的员工尽快熟悉起来,晚上在清时办了宴会。”
“哦,知道了,我会去的。”
“嗯,没什么事我先挂了,晚上见。”
“晚上见,林总拜拜。”纪宝收了线,前脚刚迈出去,忽然想起来貌似正经事还没说清楚呢。天呢,她这猪脑子!纪宝颇有种想要抽死自己的冲动,算了算了,等晚上见面再问林总好了。
这么想着,手机铃声响了。纪宝望了眼屏幕,赫然某花蝴蝶打来的,还算有点良心,纪宝撇撇嘴,接起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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