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一箭双雕?那个,你让楚旭之查一下这个事,我现在已经辞职,有些事不方便插手。”
“嗯”纪珂然见凌以亦严肃的神色也就把这事放心上了。
两人正说话间,迎面而来的女子,肩头相碰,纪珂然正想发火,迎上那熟悉的目光,清澈的,只那平日的闪亮在撞上那一刻瞬间黯淡了下来,凌以亦刚想唤她,她急忙扭头就离去了。
“怎么了,这是?”凌以亦满脸狐疑地望着纪珂然,却只见她轻轻叹了口气。
纪珂然这样的女人,很少叹气,年少的坎坷,那些经历,早让这个女人磨练出处事不惊,举重若轻的态度,只是刚才一错身那女人,突兀地让她心有些疼,说不出的钝痛,这种感觉已经很久很久都未曾有过,还是以前追司徒的时候才这样吧。
“从此萧郎成路人”凌以亦望着高西宝的背影,最近一段时间自己的事太多,都没时间去关心她的状况,擦肩而过竟不相识,她是真的对纪珂然动了心吧。
纪珂然猛拍了她的脑袋,“警察不当,装什么穷书生。”却不知那句话如顽石击中了她心底最深处,她没读过什么书,可是也理解这句话真正的含义是什么,有些事终究只能沉淀在心底吧,她没再理凌以亦,径直钻入了一辆计程车,绝尘而去。
室外闷热的空气在钻入出租车没多久就冷却了下来,纪珂然依着后座望着窗外向后飞去的人群,心下凄然,b城的道路狭窄又拥挤,因地势的原因,弯道很多,堵车成为家常便饭,路上黑压压铺满了各种颜色的车流,她望着车外,人群中一抹橙色,熟悉的,刚才擦肩而过的橙色,如这华丽绚烂的烈日,刺伤了眼睛,似有感应般,那人扭头,四目相接时,她不自然地别过头去,她从未认真考虑过她的心思,两个完全不搭调的人,完全不在同一个世界里的人,更何况高西宝还是个直人,却蓦然地在最闷热的那个时节,那个下午,在人群中,清澈的目光中似一汪水紧紧地环绕着她,让她透不过气来。
她在街口打车,下午三点半出租车司机换班的换班,加油的加油,这个时候最难打车,纪珂然朝左边挪了挪位置,“师傅,在前面停一下,接一下我的朋友。”
车门拉开时,高西宝愣了许久,出租车后面的喇叭声此起彼伏,她弯□子,坐了进去。
“你回学校还是去哪儿?”
“回学校,谢谢。”一切显得客套而生疏。
波澜不惊的两人心下却早已是按潮涌动,只那擦身而过的距离罢了,却在彼此的心底早已泛起了涟漪,她熟读古今中外的爱情,却唯独读不懂此时身旁人的心,是真的不过是一段孽缘吧,连缘分都说不上,高西宝只觉着那人离她越近,心愈发地闷,她说不上疼,总觉着矫情,甚至连一个可以诉说的人也没有,她也不想说,爱情本就是两个人的事,单相思,也不过只是自己一个人罢了,她如何对别人说她喜欢上了一个女人,这样的喜欢带着那样的莫名其妙,没有日积月累的感情,没有生死与共的患难,有的,不过是不知何时升起的关心和心疼,她是在情场上翻阅无数的人,不是没有过痛彻心扉的爱,只不过,佛曰人生八苦,最苦是求不得,是啊,求不得,人家拒绝的那样的彻底,没有一丁点机会。她望着窗外,只待时间能快一些,再快一些。
那一次之后,两人像是心有灵犀般再无联系,她永远都记得那晚那个人,她身上好闻的味道,还有她趴在她的耳根,若即若离的唇瓣轻轻吐出的那几个字,她对着她浅笑低语,唤道“司徒,过来。”她分明看到自己眼中闪过的光,簌簌的,似风吹过,泪就会掉下来,那些光里,映着纪珂然地眉眼发梢,还有那酒醉之后的红晕和朦胧。
那天晚上,夜静如水,ktv的包厢里她和凌以亦在玩着骰子,司徒歪在凌以亦身上,高西宝已经忘记那次聚会的主题是什么,只待那天晚上纪珂然心情特别不好,她一首一首地唱着歌,一杯一杯地喝着酒,她满嘴酒气地凑上来,揽过她要和她合唱相思风雨中,高西宝烦躁地将她的手拿掉,闹到很晚的时候,纪珂然要回去,司徒让凌以亦去送,高西宝皱了皱眉,说她送吧,反正两人也顺路,如果不是那晚,兴许这之后的所有都不会发生。
那还是4月底的时候,天气没有这般得闷热和烦躁,纪珂然喝太多,两人坐在路边,高西宝去帮她打车,凌晨一点的时候,没有人愿意载她们,纪珂然开始坐在一边狂吐,高西宝第一次看到她那么狼狈的样子,她一边拍着她的后背,一边骂道:“没事喝那么多做什么。”
纪珂然本来酒量就特别好,只是所有的酒都参在一起喝,那天晚上,到很长的时候,都没有打上车,高西宝只好喊了一个人力三轮,将纪珂然拖回了她的宿舍,钥匙刚插进锁芯,她就推开房门,趴在马桶上狂吐,高西宝皱着眉,去给她调热水。
浴室中有着朦胧的身影,她怕纪珂然有事,贴在门边问,“你没事吧?”
“没事。”
简单两个字之后,高西宝合衣躺在床上,刚才上楼的时候,纪珂然整个身子都靠在她的身上,此时此刻她什么心思都没有,只觉着眼皮重的抬不起来,浴室里缓缓传出水声,她起身,往水杯里盛水,酒醉的人总是特别口渴,待纪珂然洗好之后她才溜进浴室里洗澡,出来的时候,床上那个人已经睡着了,她望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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