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是复式的,总面积大约有一百四十多平,楼下是一个大客厅,厨房、卫生间和一间客房,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繁‘’盛开的小区美景,楼上是小客厅和主卧次卧,装修简约单调,基本以黑白为主‘色’调,十分清冷,一看就是男人住的房子。
宋锦目光打量着房间,这么大的房子,一个人住的话,确实有些孤单,而且这样的装修,看着就很压抑。
“你家里就你一个人吗”?反正两人决定在一起,她有必要了解一下他的家庭成员,以减少未来不必要的麻烦。
厨房里,正在倒开水的手顿了顿,沉稳的磁‘性’嗓音飘进宋锦耳中“父母在我五岁时出车祸去世,我从小在外公家长大”。声音平淡如水,仿佛在叙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从他的话语里听不出一丝悲伤的感觉。
宋锦愣了愣,垂下头轻声道:“对不起,提起了你的伤心事”。
齐歌端着一杯白开水从厨房里走出来,脱掉风衣仅穿白‘色’衬衣的他显得干净简练,柔和了冷硬的面部线条,带着居家男人成熟温和的气息一步步走到宋锦面前。
把白开水放在宋锦面前的桌子上,齐歌伸手‘揉’了‘揉’宋锦‘毛’茸茸的发顶,勾‘唇’轻笑:“傻丫头,说什么对不起呢,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年,有什么好伤心的”。
宋锦抬头看着面前的男人,这样的他和她平时的认知截然不同,云淡风轻,优雅矜贵,一举一动都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深深撩拨着‘女’人的心房。
当他宽厚的大掌落在她的头顶,她感觉自己像是被宠溺呵护的珍宝,丝线般钻进血脉肌肤中去。
这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宋锦吸吸鼻子,靠近齐歌身边,仰头望着他的眼睛,笑容甜美,目光纯澈:“以后我就是你的家人,你也是我唯一的家人”。
‘女’孩的眼睛闪亮如星,纯澈晶莹,齐歌几乎溺毙在这样的眸光里,家人两个字让他心底泛起柔软的涟漪,他就这样定定的望着她,半晌后,点头。
“好”。
宋锦笑容更灿烂了些。
齐歌端起水杯递给她:“把水喝了先上楼休息会儿吧,我等会儿打电话叫外卖,等你睡醒了就放在微‘波’炉里加热一下,我一会儿要回部队一趟,可能要到很晚才回来”。
宋锦把他的话暗暗记下,喝下水后听话的上楼休息,奔‘波’了一天,她确实很累,全身的骨头架子都快要散了,但即使她这么累也不忘和肚子里的宝宝说话,一下一下的抚‘摸’着肚子,就仿佛在抚‘摸’婴儿柔软的‘毛’发,少‘女’脸上的笑容恬淡安宁。
“宝宝,这个爸爸你喜欢吗?他对妈妈很好,相信对你也会很好的,等你出来后就可以见到他了,算算时间,还有六个多月,妈妈有些等不及了呢”。
轻轻的呢喃渐渐消减,直到化为一道清浅的呼吸声,‘门’外停驻的脚步静悄悄离去,‘唇’边勾勒的笑容温柔而满足。
……
乔燕双看着倒在自己面前的少年一阵无语,转身走开,走了两步又走回来,高跟鞋踢了踢对方的背。
“喂,醒醒”。
少年一动不动,跟个死猪似得。
乔燕双本想不管,扭头一走了之,反正这人又和她没有关系,冻死活该,但良知又让她下不了狠心,叹了口气,在少年身边蹲下,探了探他的鼻息,发现对方只是睡着了。
仔细观察了下面‘色’,脸‘色’苍白,眉峰紧蹙,似在压抑着巨大的痛苦,乔燕双本想打120叫救护车,但自己的身份万一被曝光被那些没节‘操’的娱记‘乱’写可不是闹着玩的。
乔燕双瞄了眼四周,夜风呜呜,街道上一个人也没有,只有几盏路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叹了口气,乔燕双认命的架起少年,这少年别看个子高,但骨骼清秀,其实没多少分量,借着路灯,乔燕双看了眼少年的脸。
只能用漂亮来形容,尤其是闭着眼睛的样子,安静秀气的犹如洋娃娃,睫‘毛’浓密纤长,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青影,抿直的薄‘唇’、微挑的剑眉证明这个少年不爱笑。
“长的这么娘大半夜也敢独自一人出‘门’,就不怕碰上坏人”?乔燕双小声嘀咕了句,她没发现少年垂在身侧的手一瞬间收紧,薄‘唇’绷的更直。
刚打开‘门’,乔燕双一下子就把少年扔到地上,身子咕噜噜转了转撞到椅子停了下来。
乔燕双跑到卧室去找‘药’,是以没发现躺在地上的少年突然睁开了双眼。
‘阴’恻恻的看了眼卧室方向,孟祁双手撑着身子利落起身,快步走到阳台上,没有一丝犹豫的一跃而起。
每一户人家的阳台都是面向东方,中间一条管道相连,孟祁很轻易就跳到了对面的阳台上。
屋里很黑,静悄悄的,像是没有生息的样子,黑暗中,孟祁经车熟路的往楼上走去,主卧里没人。
他刚才亲眼看着齐歌的车开出小区大‘门’,那么这里只剩下那个‘女’人了。
推开次卧的‘门’,借着月光,孟祁看到‘床’上躺着一个人,呼吸清浅,已然熟睡。
嘴角勾着冷酷残薄的笑,孟祁一步步朝‘床’边走去,眼底的杀意毫不掩饰。
他恨齐歌!
明明他和大哥才是孟家的子孙,齐歌只是那个‘女’人背叛家族生出的野种而已,为什么爷爷却那,对他和哥哥视而不见,从小到大,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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