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压在身底,而自己只能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喘息。
头好痛!迷迷糊糊的从梦中醒来,浅月使劲儿捶了捶自己的脑袋,却始终没办法减缓因为醉酒而引起的偏头痛。只是,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当她发现自己不着一物的躺在同样没穿衣服的夏凝烟的怀里的时候,浅月愣了,呆了,一双迷蒙的眼睛更是瞪得极大,仿佛发生了什么非常恐怖的事情。不,怎么能说是恐怖的事情呢?昨晚她只是做了一个销魂醉人的梦,而现在,当她睁开眼睛,才发现原来这个梦是真有发生的。这怎么是恐怖的事情呢?哪里是恐怖的事情...分明是...
双腿间有着隐隐的痛胀感,浅月轻轻掀起自己这边儿的被子,低头就瞧见身上尽是醒目的吻痕,而罪魁祸首,就是向来早起只是今日例外的夏凝烟。不,不会吧?居然是真的?凝儿她...趁我喝醉酒,把我...浅月起身倚坐在床头,分明就是还没完全将发生的事情消化完整。怎么会,怎么会呢?她的凝儿居然趁着她醉酒把她要了?她,她可是第一次啊!哦对,喝醉酒了就不知道痛了。以前她听别人说过,女孩子家第一次那个的时候会好痛好痛的,昨晚因为喝醉酒的关系,即使被夏凝烟占有,她也没有一丁点儿的感觉。只不过早上醒来的时候,身体还是会有所反应。
‘凝儿,凝儿你醒醒。’浅月摇了摇还在睡觉的夏凝烟,待她缓缓的睁开眼睛,浅月的一张俏脸顿时羞的通红。她垂眸使劲儿咬着下唇,问道:‘凝儿,昨晚我喝醉,你...’
‘我要了你。’夏凝烟脸上的表情清冷依旧,她说的直白,并没有刻意遮掩亦或者找理由逃避。她看着浅月,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声音瞬间变得温柔:‘可是怪我?’怪我趁你醉酒之时做那等事情?
‘没,没有啦!怎么会怪你嘛!本来,本来就算没喝醉,我...我都会愿意的嘛!’浅月别扭的别过头,想起昨日在朝堂之上的事情,忙道:‘对了!我都忘记说了呢!昨日在朝堂之上...’话还没说完,夏凝烟已经打断她的话,接道:‘你醉酒之时已经将事情说了,此事不急,稍后我会写一份拟书,你照做便是。倒是你身上的伤口,花浅月,若非被我发现,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瞒着我?!’
☆、健身房健身房不减肥
被夏凝烟略显愠意的目光盯着,浅月不免心虚的缩了缩脖子。她低着头,嘴里头不停的嘀咕着:‘干吗嘛!都把人家第一次拿走了,还这么凶,又不是故意瞒着你的,还不是怕你知道担心嘛!不问人家身体痛不痛,还这么凶...’
‘你在说什么?’夏凝烟的脸冷了下来,她不是没听清讨厌鬼的嘀咕。凶?她这个样子也算凶?要不是她擅自出宫见夏如霜,又怎么会受伤?怕她担心?怕她担心还有意瞒着?难不成非要等到伤好之后再说吗?这个笨蛋!难道不明白无论如何她都是会担心的吗?不管受不受伤。
‘啊?没,没有啦!凝儿,我错了好不好?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如霜已经被侍卫们护送离京了,你以后也不必担心她们留在京城会被别人发现有什么危险。还有啊,那个段浩啊!他已经回琉国了呢!以后,以后再也不会...呃...有人骚扰你了!’看着夏凝烟面无表情的脸,浅月不禁吐了吐舌头。其实她想说的是,段浩一走,就再也没有人可以跟她抢夏凝烟了。只是觉得这话说出去难免会让夏凝烟觉得自己不信任她,遂才赶紧改口,免得又把她惹生气。
‘现在说的是你的事,可不是其他人的。浅月,也许我不该生气,如霜的事情多亏你才得以解决。只是以后,不可再莽撞行事。你可以不告诉我,但出行之前切忌身边有人,不可只身和别人见面明白吗?今时不同往日,你已是君主,行事不能跟以前一样...’看着浅月,夏凝烟脸上的表情逐渐缓和下来,她拉起锦被围在两个人的身上,抱着她发出一声叹息:‘身体,可是有所不适?’
‘没,没有什么不适。凝儿,我知道错了,以后都不会瞒着你的。我不会再让你担心的,因为凝儿担心我,我也会心疼凝儿的。’浅月木讷的环住夏凝烟的腰肢,这样的肌肤之亲是极其平常的,偏生因为昨夜的朦胧□,让浅月的脸顿时羞红。她不自然的抚摸着夏凝烟光洁的身背,叹息其中的细腻触感,道:‘凝儿,有你真好。’
‘呆子,总说这样的话不嫌腻吗?’话虽如此,夏凝烟的脸上却漾起一丝浅浅的笑意。她一直都明白浅月对她的感情,有时候很难想象,这个不怎么成熟的讨厌鬼会如此专情的对一个人。她以为,依着讨厌鬼的性格,随便被人勾一勾就轻易上钩。可是随着彼此接触的加深,夏凝烟越发的因为拥有浅月而满足。讨厌鬼,或许是唯一一个能够为她带来安全感的人。
‘怎么会腻?要是可以的话,我真想抱着你在床上睡他个天荒地老呢!嘿嘿,开玩笑的啦!对了凝儿,今日是我第一天早朝,我...好像睡过了时辰了吧?那,那怎么办啊?’似乎刚才才意识到上朝的时间已经过了,浅月懊恼的拍拍自己的脑袋。搞什么啊,今日是她身为君主的第一天,居然因为喝醉酒而延误了早朝,这...到时候一定会被大臣们说三道四吧!
‘昨日是群臣宴,今日早朝延误实乃正常。何况你初为君主,以后记得莫要晚起就是。错过早朝,那便去午朝吧。’夏凝烟说的温柔,没有半点儿责怪浅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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