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问鼎的涵养功夫显然还算可以,但那张扭曲的笑脸无论如何也不能称得上是俊朗了,靖雨仇的话简直如刺般直刺入他心里,让他浑身的肌不由自主的打著颤。
靖雨仇笑在心中,故意再亲了徐蔚瑶一下。
苏问鼎既不能在佳人面前继续动,又无法在看下去他的表演,只好拱手道:“在下还未见过家父,先告辞了!”话虽然说得冠冕堂皇,但生硬的语调和颤抖的语音显示他的心情处在极度的激荡之中,没有当场吐血已经算得上他厉害了。
看著苏问鼎略有些踉跄的背影,靖雨仇故做漫不绝心的问道:“这个苏问鼎是什么人啊?” “他啊!是苏伯伯唯一的儿子,但苏伯伯好像不怎么喜欢他,经常总是斥责他。”
这话靖雨仇才不相信,不是说他不信徐蔚瑶的话,而是不信苏潘不爱护他唯一的儿子,他耍了这一招让人以为自己并不喜欢这个儿子,所以也就不会有不利的情况找上苏问鼎,可最大限度的保证他的平安。
可惜的是碰到了靖雨仇,在靖雨仇的心中,攻击敌人必定要攻击他的弱点,如今苏问鼎就是苏潘的最大的弱点所在,必要时,他定会利用这个好好的打压苏潘。
苏园内的人对他而非是岳红尘怀有敌意的原因就很明显了,这些人理所当然的视他们的少主和徐蔚瑶是一对,不过靖雨仇知道这只是他们的一厢情愿。
徐蔚瑶在情爱方面可以说是纯白如纸,正等待著他来书写第一笔的色彩,至于苏问鼎这家伙,有多远滚多远吧!
不否认苏问鼎有喜欢徐蔚瑶的可能,不过最可能是觊觎她的美色和背后的势力吧!娶到她可是一本万利,既嬴得美人归,又增强了实力,的确打的是好算盘。
不过靖雨仇不会给旁人丁点的机会,决定今晚就让生米成熟饭,尽快的将徐蔚瑶收归帐下。 “哗!”一盆水劈头盖脸的泼个正著,全身上下的状况自然不用多说,全部湿透。
“哈!”没等恶作剧的岳红尘笑出来,一部分的水受靖雨仇自动护体的真气激荡,将旁边的她也淋了个湿透,两只落汤**眼对眼的望著,给果反而把旁边看热闹的徐蔚瑶惹得娇笑连连。
岳红尘被淋湿后的玉体玲珑曲线尽露,惹得靖雨仇像个急色鬼般上下瞧个不停,要不是他感觉到奇怪,说不定就会扑上去当场和这个惹火的美女亲热一番。
情形是很诡异的,身后花丛中露出股窥探的气息,如针芒般刺在后背上,靖雨仇如果再感觉不到,过去早就不知道已经死过多少回了。他并不回头看看是谁,只是以微弱的气机锁住此人的位置,留心窥视者的动静。
眼中看到的是徐蔚瑶和岳红尘两个少女的相互调笑,心神却已经完全放到了窥视者身上。
真气略微有所感触,显然窥视者窥探了一会儿,打算离开,也可能是想要给幕后的指示者汇报情况。 来不及吩咐两女一声,靖雨仇顾不得湿透的衣衫,追踪离开的窥视者而去。
那是个体形硕大肥胖的人物,从背影上靖雨仇就可认出是苏园里对他敌意最浓的祥嫂。
这个肥胖的妇人从他到来的第一天就表现出了莫名的敌意,现在看来,她应该是苏潘安在苏园的耳目总头目,负责窥视各种情况,这么急匆匆的神态自然是要去汇报所见到的情形。
跟在她的后面左转右转,七拐八拐后,跟到了个极其隐秘的地点。眼看祥嫂推开小屋的门进去,靖两仇不敢跃上屋顶偷听,就这么伏在草丛中,运气真气,让自己的意识跳离体,好像紧跟著她般窥探小屋内的情况。
“应该是有两个人,一个气息悠长,内力非同小可;另一个则逊色很多,且情绪波动激荡,显然心情紊乱之极。”靖雨仇为自己天地视听功夫的怏速长进而大为欣喜。
“如何?”年长之人一开口,靖两仇立刻听出了这正是江华城主苏潘的声音,依旧若平日里的中正平和,显得不紧不慢。 “少主没希望了!”这是祥嫂的声音。
“啊!”另一个不用想就是苏问鼎了,乍闻自己再也没有得到佳人的希望,他禁不住怒吼起来,霹啪哗啦之声不住传来,显示他在狂怒中开始怒砸著屋中的一切。
“够了!”仅仅是两个字,虽然声音不大,却又充满了威严和力量,一下子将处在疯狂中的苏问鼎震得安静了许多,苏潘不再理他,向祥嫂道:“你有什么好办法可以挽回这一切?”
接下来的是一小会儿的沉默,祥嫂的声音响起道:“办法倒是有,就怕少爷不肯做!” “说来听听!”
“女孩家最在意的就是身子,如果少主能抢先占了瑶姑娘的处子身,相信她必定可以回心转意,乖乖的跟随少主。”
“这……”苏问鼎显然不同意,“我要明媒正娶的把她娶进苏家门!” “啪!”是手掌打在肌上的声音。 “爹!你……”
苏潘的声音再也不是中正平和了,而是带满了寒意和使人恐怖的声调,“徐蔚瑶是徐希秀唯一的孙女,而且和香榭天檀大有因缘,如果能把她控制在手上,就相当于有了张绝好的王牌,既可以有天下第一土木大师的妙武器来源,还可得到白道里至高无上的象徵香榭天植的支持,一举数得!”
接著,话语转为柔和,“其中利害,问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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