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蜡黄应该是长期营养不良,不过饶是如此她的皮肤也怎么好,五官算得上端正,可以看得出来若是皮肤白净些应该也是个清秀之姿。
她不由地想到了前世的时候,她刚离开沈府跟着自己前往定远公府,那个时候也是瘦瘦的,面有菜色,不过总是比现在好些。
后来的那几年,她们相依为命,也因此耽搁了她的婚事,好在她也没有怨她。不仅尽忠职守地陪着她,就算被人欺负也从来不敢在她面前说什么。
除了替自己抱怨。
她突然想到,前世她死了之后,绿拂该怎么办
不过,那些她都不知道了。
这一世早点儿遇到她,早点儿补偿她。
起来吧!她说道:李妈妈辛苦了,不若坐下吃杯茶水吧!
夫人还等着回话,既然这人已经送来了,奴婢就不多留了。
也好,珍珠,送送李妈妈。沈静仪看了一眼珍珠。
珍珠屈膝:是,她抓了把银锞子塞到李妈妈的手里,笑道:李妈妈,我送您出去。
哟,怎敢当二小姐的赏,那就多谢二小姐,劳烦珍珠姑娘了。李妈妈笑道,跟着珍珠出去。
沈静仪再看向锦屏:让人收拾两间房来,你亲自看着,屋里缺什么东西尽管开了库房去取,务必要住的舒坦。
锦屏一惊,连忙道:奴婢遵命!说着,她眼角瞥了一眼的小三儿,暗暗猜想着什么。
待到她出去,沈静仪这才对小三儿说道:往后你就领着二等的月例,有什么不懂的就问锦屏和珍珠,若是短缺了什么也可以跟我说。往后你再也不是浣衣房的下等人,而是我悠然居的二等丫鬟,走到外头要挺起腰杆儿,你可明白了?
小三儿立马跪下,奴,奴婢省得,谢二小姐大恩大德。她磕头道。
起来吧,地上凉。她嘴角弯起,往后你就叫绿拂,此时,珍珠正好挑了帘子进来,就跟着珍珠习字。
珍珠是个沉稳的,闻言福了福倒没说什么。
奴婢遵命!小三儿道。
沈静仪又对珍珠道:一会儿你去库房领些料子,给你们都做两身衣裳,往后绿拂就跟着你们了,好好教她。库房的钥匙你就收着吧,其他的事你看着安排。
珍珠屈膝道:奴婢省得,二小姐放心就是。
沈静仪点点头,对于珍珠她是没怀疑的,老夫人房里提名出来的,那都是上得台面的。也多亏了她老人家想的周到,不然她这里一时还真培养不出来这样儿的。
这大丫鬟的位置自然是她的,锦屏也不敢有异议。
各院里都有自己的小厨房,因此平日里大家都是在自己院里用的饭。不过这几日家里有客人,大房那边派了人来请,沈静仪只推脱说自己不太舒服,所以不去了。
这样也避免了同他们碰到一起。
捧月楼里,沈含玉气得拂落了炕桌上的茶盅。
大伯娘这是什么意思?凭什么不叫我?我的手又不是不能吃饭,她就是跟祖母一样偏心那个贱人。她气得咬唇道。
二夫人皱了皱眉头,她牵着卓哥儿进来便看到了满地的狼藉,一看就知道又是玉姐儿脾气了。
刚想说话,卓哥儿便说道:四姐不喜欢那个贱人,干脆让母亲将她卖到窑子里得了,放在家里也是惹你生气碍你的眼。
都出去――二夫人皱了皱眉头,突然说道。
屋里的丫鬟如临大赦,立马屈身离去。
谁能想象,一个九岁的孩子能够说出这番狠毒的话来?
果然,二夫人在炕上坐下,道:卓哥儿,这种话以后不许再说,明白吗?
卓哥儿虽然还小,但是却继承了沈家人的容貌,长得是粉雕玉琢的,此时两条秀气的眉毛皱着,嘴巴撅着,任谁也看不出来是说了方才那番话的人。
这种话放在心里就是,没必要说出来,隔墙有耳,你焉知这里没有其他人的耳目?若是真要做什么,被人听了去,那岂不是会因此坏了事?
沈卓默然,点点头,儿子受教了,还是母亲考虑得周到。
二夫人点点头,又看向沈含玉:玉姐儿,你也有错,每每遇到事就这般情绪外露,日后怎可藏得住心事?别人一瞧你就露了底儿,为娘说过,想要什么就去争取,就算不择手段也要得到,可你看看自己,除了会在这里砸东西,打骂丫头还会做什么?
母亲,我怎么没争取?我的伤还没好,昨儿个都去露脸了,可今儿个你看看,大伯娘分明就是偏心,她都派人去请了那个贱人也不来请我。
她不请你又怎样,难道你还指望靠她不成?二夫人的眸子冷了冷,陈煜的确是个不错的人,若是你真喜欢,为娘有的是办法帮你。饶是你祖母和你伯娘再怎么从中作梗,也休想达成心愿。
沈含玉一听,眸子一亮,立马欣喜道:母亲,您说的是真的?真的有办法帮我?
四姐,母亲什么时候说过谎话?母亲说能,就一定能!沈卓在一旁说道。
二夫人与有荣焉地看了一眼沈卓,点点头。不愧是她亲自教养出来的儿子,就是不凡。
那我就放心了,有母亲在,我什么都不用怕。
傻瓜,母亲也不能庇护你一辈子,很多东西,还是要你自己去学,往后在婆家才能站的住脚,不被人家算计。
沈含玉一听说婆家便想到陈煜,从前她就听过他的名字,这一次听闻他来府上,心里更是巴巴地想着。果然,与传闻中的一般,长得玉树临风,英俊潇洒。
她的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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