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完美的躯体。也不说话,就这么用指腹反复的摩挲揉搓,滑嫩无比若最上等的羊脂玉,带着致命的吸引和诱惑,每一微细之处都精美得仿佛神明才雕琢的出来,无论是平滑还是凹陷都可以带来巨大的刺激,那针扎的痒意无论怎么抚摸,都钻入骨子里窜入心底去,撩拨得人想发疯,想发狂,想摧残,想毁灭,想要不顾一切以粉身碎骨的代价让他也跟着万劫不复。
刘邰专心致志的视线让刘旎仿若身至火海,看不见的火焰滚烫的灼烧着他,细密的汗带出的是极度的空虚,刺痒难耐的需要安抚需要慰藉,可当那大手温柔邃密的抚上自己时,那种饥渴的感觉反而更加难耐,就象已经干渴了太久,若有若无的滴水安慰只会引发更加剧烈的渴望。
被触摸的皮肤燥热难受,未被安抚的肌肤更是尖叫着乞求抚慰。
忍不住低低嘤咛出来,盯着那漆黑不见底的半垂双眼,汹涌的yù_wàng正在里面盘旋汇集,危险又可怕的明知不可触及,却又太渴望被那强大的力量所虏获征服,水光涌动,刘旎羞耻得都想要干脆就这么晕过去,可又抗拒不了被诱发的渴望,只得哑着嗓儿满是哀求:“阿兄……”
痴恋的瞧着掌下娇艳身躯的刘邰好似美梦中被惊醒,有那么一刹那的恍神,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竟然严厉无比。
“难受。”羞躁不堪的刘旎双手被缚在头顶,只能扭动一下腰肢,脸儿涨红,眼里春水荡漾,见刘邰怔怔的看着自己,忍不住提了提声音:“阿兄,玖儿难受……”竟然是撒娇的软软语调了。
刘邰终是微笑起来,低垂下头,细吻那被迫撑起的手肘,连这里都软嫩可口,“怎么难受法?”
咬着下唇,身体涌动着的狂躁快弄得他快受不了了,脑子里那股兴奋刺麻刺麻的惹得他焦虑又烦躁,恼怒起刘邰的风轻云淡,“要阿兄摸。”不管不顾,红着脸轻喊起来。
“嘘,小声些。”愉悦的笑低沉沙哑,“小东西,门外面还有人。”殿内不许守夜,可殿外绝不能缺随时候着的人。大手辗转在手感好得惊人的娇躯上,“况且我一直在摸呀。”
“要用力。”羞愤的瞪他的笑容,“很用力!”
黑眸的颜色浓得要将他整个吸进去了。男人轻轻倒吸了口气,“小妖精……”还想说些什么,薄唇颤了颤,却猛的低头,凶狠的吻咬上那早就惹得自己心痒难耐的娇肤,野蛮的抚摸,狂热的啃吮。
如玉的雪白嫩躯立刻出现了大面积的暗红,可那带着刺痛的吮咬却让一直处于空虚状态的刘旎得到极大的快感,仿佛一直悬在半空中,终于重重的坠落了地,无法控制的高高弓起细腰,快乐大声的呻吟起来。
娇声中完全不掩饰的快乐强烈的刺激着刘邰的神经。不再克制自己,放肆的去啃噬揉捏,恨不得可以一口口嘶咬下来,无论是肩窝还是胸腹又或是腰间,全部嫩得要命,滑腻得诱人,哪里都让他吮得舍不得放开,哪里都让他反复的重重摩擦着无法离去。
狂野剧烈的冲击让刘旎除了哆嗦就是咬住下唇,捉住铺在床榻上的锦缎,双腕早就不再被强力控制却还是保持着上举的姿势,示弱的全然敞开着欢迎绝对的慑服。急剧升起的快感频率飞速的冲刷着全身,几乎要快乐到了极点的连脚尖都绷紧了去。
可还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点。刘旎下意识的挺着腰儿,无言的扭动着,诱惑着刘邰去安抚他可以得到至极快感的那两点。
觉察到他的渴求,刘邰笑得野蛮又霸道,如他所愿凶狠的叼住那鲜艳的红乳,咬磨着吸吮,掌住另一边,夹在食指和中指间用力的往外一扯。
刘旎几乎是弹起来,腰肢死死弓到最大弧度,僵硬了好一会儿才软下去,若无骨的软玉般痉挛不止,半掀的双眼点缀着细碎无神的星光,微张的樱唇间是半伸的嫩舌,精美绝伦的脸蛋布满潮红,高潮中的整个人全身都在哆嗦,雪肤玉肌泛出了极为瑰丽的艳红,极强的视觉上的冲击直接引发强烈的精神上的快慰。
胸口的心脏震动几乎要爆炸了,刘邰都舍不得移开眼,憋着那口气,大手紧紧的扣住自己的大腿,仍是差点立刻崩溃。胯下巨大的隆起顶端,已经渗出濡湿的痕迹。用力闭上眼,深深的吐息,完全不敢想像如果可以做到最后那一步,该将是如何灭顶的狂潮席卷。
从未想过,完全可以拥有世间任何姿色女人的他,面对着一具若少年的身躯会激情勃发到这种地步,他也不曾相信,无须真正的交媾,仅凭对方的高潮就可以刺激得自己几尽yù_wàng巅峰。
嘶哑笑了,慢慢的将这珍爱如玉的人用锦衾细致包好,拥入怀抱里,认真的一下又一下的亲那红艳艳的唇,“为卿,吾神魂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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