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不开眼,只能被那双展现着赤裸野性yù_wàng的眸子所虏获得心甘情愿。
殿内伺候着的只有离殇、离逝和秀外、慧中,四人端着盘子,皆恭顺又沉默的低垂着眼,完全没有任何别的表情。
感觉她快被惹得不行了,刘邰才放开她,刘旎倏地将双脚钻入薄被的样子让他低笑不止,随性翻身坐下,由着离殇伺候洗脚。
待伺候的人全部离开,刘邰才沉沉笑着解开白色的xiè_yī脱掉,光裸着上身躺到刘旎身边,“玖儿,睡了。”长定宫有片人工引来的小湖,多少要凉爽些,在尚未伏暑的时候,晌午歇息依旧是件舒服的事。
刘旎红着脸不去看他的结实胸膛,转个身背对着他睡。
刘邰从善如流的也侧过身,自后搂住她的腰身,大手非常自然及自觉的探入襟口去摸索那对雪乳,也不顾她全身一颤,醇厚的嗓音透露着极大的满意:“饱满许多,假以时日,怕是难以掌握。”半年不到,已经可以坠坠的被他的大掌托住,手感非凡啊!
黑发间的精巧贝耳红通通的,刘旎直接用手去拍腰上的粗壮手臂。
男人也没有太乱来,只是握着那小乳,玩捏了一阵,便就这么托着,时不时搓一下而已,“玖儿,吾命余温去匈奴找位身形似你的貌美的公主献来。”呼吸着她发间的馨香,他舒服的闭上眼,杨柳细腰在怀,满足无比。
刘旎轻哼了一句,就事论事道:“见过公主真容必然就知道有假。”
“不让他们知道就好。”低笑,“据说匈奴女子也是有面纱的,加上锥帽,保管是人是妖都看不出。”
……然后由她李代桃僵的入宫?轻问道:“那靖王怎么办?”
他沉吟了一下:“可卒可共存,玖儿想如何就如何。”
她安静了一会儿,轻推他的手示意他抬起手臂,然后翻了个身面对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担忧和脆弱:“我、我不会身为女人应该做什么。”她这辈子都是以男人的身份养大成长,该如何正确做女人,更或是成为一国之后,她没有那个自信和把握。
男人静静的垂眸看着她,温和的收拢臂弯,让两人紧贴住对方,轻笑:“那便做一位和吾一起统御江山的皇后罢。”黑眸微垂,笑意满满,“玖儿垂帘听政,好不好?”诱哄了。
她眼圈都红了,又想笑又想哭,“乱用词!”
柔和笑着去亲她眼角,“莫哭,玖儿要什么吾都给你,莫哭。”
抱住劲腰,她仰头去亲那薄薄的唇瓣,用力去吮他柔软的下唇,甚至带上小兽般的咬了,“玖儿也什么都给皇兄,阿兄要什么玖儿都给!”
男人笑着封住那小嘴,舌头撩拨了一下敏感的唇腔,惹出她的娇喘才抵着那亮晶晶的哆嗦樱唇笑若叹息:“我要你成为我的皇后。”
“好。”她在他唇舌间低叹,抱紧他的脖子,“好。”
缠绵吻了会儿,刘旎被刘邰抚摸着脊背放松入睡,他则是闭着眼思索下一步该如何走才能不让她担心和反弹。按照他的想法,大军在手怕什么,罗嗦一个杀一个,所谓身后名又有什么干系,只要能与她携手共老,管他背后谁在指点。
只是,既然玖儿介意,那就放弃捷径费点儿功夫好了。
不日,靖王再度病重的消息让全朝菊紧蛋疼,哪怕匈奴大败西逃,广袤草原成功纳入版图都不能让皇帝展颜。眼儿瞧着皇帝阴沉沉的,每个人都夹住了尾巴,生怕又惹出皇帝暴怒和无法预测的一面。
一串的婚娶自然又陷入了无限期拖后中。
而谁也不知道,应该养病中的靖王在长定宫过得安逸无比,除了帮助皇帝整理奏折外,有事没事还会在禁止官员随意出入的甘泉宫其他地方四处游玩,木园看看珍奇异草,昆明池钓钓鱼,围场猎几头鹿,分外的逍遥。
而百官除了上朝时所进入的熛阙外,完全严禁四处乱走,给予了靖王非常大的活动范围。
百官过日子心惊胆颤,大夏天的比大冬天还常打哆嗦。
靖王则被放养得无比健康,在皇帝亲自伴随严管和一众伺医精心照料下,吃嘛嘛香,加上活动量充足,很快就小脸红扑扑的轻松拉个一石二的弓没问题,甚至比之前的身体素质还要好,尤其是胸前的软腻逐渐颇具规模,翘挺柔美,弧度漂亮得让皇帝完全离不了手,每日不细致的把玩一番,就跟心里被羽毛轻扰了似的,无法安心。
伺医被大赏,任何所须研究的要求大肆得到满足。
皆大欢喜。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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