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虽然精于卜卦,但却第一次听有人称其为老狐狸...姐姐真是...”
甄雪幽没有等那青衣女子说完,便再度扬手打断其话道:“嫌碎之语到此即可。”话落甄雪幽抬眼一脸严肃的对那青衣女子问道:“你这行车之马可否借我一匹?”
“姐姐莫非是要去追那两匹轻骑?”青衣女子歪了下头一脸高深的表情。
甄雪幽眼睛微眯轻道:“既已知晓,又何必多问。”
“那姐姐借马之后,又可知那两匹轻骑去往何处?”青衣女子靠在车厢上,笑容淡淡的看着甄雪幽。
“依你意思,不知便不追了?”甄雪幽眼神一凛欲要上前,但随即意识到眼前之人只是一个晚辈,于此便又坐了回去。
“追是要追,但是这路线却要想上一想。”说到这青衣女子用手在茶盏里蘸了些水,在桌上边画便说道:“此官道上前约分三路,一则向南不需半日便可到瑞成。”
说到这青衣女子在桌上用手点了点,又道:“但瑞成最近正逢灯节,城门严查不说,且节气之时城内禁行马匹。然那两匹轻骑定不会行至此处。”
“半日行程而已,仅禁行马匹又怎能断定那两匹轻骑不会行至?”甄雪幽对于青衣女子所做分析并不十分确信。
青衣女子似乎早知甄雪幽会提问一般,在甄雪幽话音刚落便开口答道
:“刚刚那两匹轻骑经过之时,我随眼观之,其一匹马鞍之后挂有水袋行囊,两担有余三担不足,如此准备三人食用最少可够两日,再者驾轻骑者皆为速度,所带干粮只会不足,不会有余。”
听到这,甄雪幽觉得女子所说却是有理于是开口问道:“那另外两条呢?”
“二则向西,此路本直通清水,但是若要到至清水就算轻骑日夜兼程也需五日,此路上过山两座且皆有匪寇,故此也不会行至。”青衣女子在桌上用水划了个叉便用手指点着额头似乎在想什么。
片刻青衣女子似乎想通抬手又在桌上点了一个水点开口道:“三则向东,此路行至庆州虽要三日,但却胜在路宽,且沿途皆有客栈。所以若是此路那两担有余三担不足的干粮足够让其行至第一间客栈。”
听完,甄雪幽暗自沉思了一会,才开口问道:“如此推测你有几成把握?”
“十成!”青衣女子没有半分犹豫。
“若是依你之言未曾追至,又是如何?”甄雪幽面无表情的看着青衣女子。
“若未追至,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依然是没有半分犹豫,可话音刚落青衣女子又道:“若是依我所言追至那两轻骑,姐姐又当如何?”
又当如何...甄雪幽微微一愣,随即以前看过电视剧或者小说里那种...答应你一件不违背侠义,不违背道义的事便浮现出来。不过虽然想到此,但是甄雪幽却没有开口说,因为以往以这种条件答应的事情,在最后那需要让其去做的时候都会让人纠结的想死。
所以与其说一个自己都没把握对方会提什么要求的诺言,不如直接给出一个限定的条件。
想到这里,甄雪幽抬头对那青衣女子暧昧一笑道:“若是追上了,我便给你找一位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或许是甄雪幽所说的话让那对方有些出乎意料,只见那青衣女子先是微微一愣,随后脸色泛红侧头看向甄雪幽相反的方向半晌才开口道:“那如此便好...”话落青衣女子掀开了车帘对外面驾车的人说道:“洛叔,到前面我门向东路,去庆州。”
听到女子的话,那驾车被唤作洛叔的人诧异的回头看了下青衣女子道:“可是小姐,我们不是...”
话还未等说完,便被青衣女子打断道:“先去庆州,到时我会跟爹爹解释。”
“知道了。”话落那驾
车的便转头不再言语了。
放下车帘坐回车中,青衣女子转头对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甄雪幽开口道:“刚刚说了许多,还不知道姐姐叫什么呢?”
“甄雪幽...”简简单单回了三个字甄雪幽便再度陷入了沉思中。
不过那青衣女子却没半分介意,而是笑着凑到甄雪幽面前晃了晃手让其回神,道:“我叫魏染怡,爹爹平时都叫我然子,姐姐也这么叫吧。”
甄雪幽轻轻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听到后便向车厢上一靠不再出声了。
而一旁的魏染怡则心情很好的到车厢的另一边,从那小柜中拿出一本书静静的看了起来。
与此同时,就在甄雪幽坐着魏染怡的马车向东行进的同时。
庆州的城中,一个身穿鹅黄色罗裙的女子,还有其身后一黑衣一白衣两名男子,三人正站在庆州最大的镖局——越天镖局门前。
随着那鹅黄色罗裙女子的示意,旁边那身着白衣的男子挥手将剑鞘甩出,“碰”的一声砸在镖局的门上随后又弹飞回来。
信手接住那飞回剑鞘的同时,那镖局的大门也打开了。
从门中走出一位年约三十左右的精壮汉子,对门口的三人道:“三位是托镖还是?”
“请你们镖局去接一趟镖!”话落那鹅黄色罗裙的女子随手甩出两锭金子到那精壮汉子面前。
不过那人却没有去拿而是开口问道:“镖是何物?”
“是一女子!”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这些天晓柒牙齿闹毛病,疼的什么都不想干...不过今天上午终于一狠心把它拔掉了...所以第一时间就回来码字了...希望亲门不要怪。
☆、二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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