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睫眨呀眨的,都是要将她的花容月貌全部记下,然後深深的印入自己的脑海中的坚持。
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这种连心跳都不能控制住的激动和渴望。
魔夜风缓慢的抬起手,按住自己奔腾的胸腔。肺部的呼吸扩张得迅速,紊乱的步调让他猝不及防。除了星儿,他以为自己不会再对任何一个女子产生这样的情怀。却不料,在这个风尘之地,竟然对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子起了色心。
不过……他们真的是从来都没有见过吗?
“你怎麽了?”见对方神色有异,古铜色的俊颜越来越红,幕清幽轻声问道。
她在心里已经偷偷的将魔夜风上上下下打量了许多遍。一年不见,他越发的成熟而英俊了。微敛的下巴更坚毅,明亮的黑眸更深邃。
他的头发又长长了一些,依然是如同最好的丝缎般的质感,丝毫不比女人逊色。男人的年纪也停留在雄性最意气风发的时代,浑身上下都散发著致命的魅力。难怪他刚一露面就将外面那些见惯了酒色财气的姐妹们迷得晕头转向,几乎要将他这个男子惊为天人。
但是,他的改变也同样让她忍不住要为之喟叹。
是他,又不是他。
眼前这个魔夜风,神色扭捏,举止温文。从方才他不断地对她说抱歉,幕清幽就已经觉得他不似从前了。从前,那个阴阳怪气,霸道又邪佞的骁王会对女人说抱歉吗?
答案当然是不!
那个魔夜风只会sè_qíng而无耻的逼女人就范,哪会像现在这样动不动就脸红?
想到过去的事,幕清幽对比著眼前宛如已经被削去利爪的魔夜风。只觉得他身上的戾气已经被削弱的所剩无几。而她压抑了多时的怨恨,在看到他倒霉之时,忽然间就觉得纾解了许多。
神乐跟她说魔夜风的改变之时,她还不相信,现在看来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不知道这是不是就叫做报应。
一个从来将女人视为玩物的狂妄男人,到最後竟然会被一个小女人操纵在股掌之中成了温顺的小绵羊……这难道不是天大的讽刺吗?幕清幽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当初他随随便便就将青儿赐给了她哥哥,用意其实是要让她的兄长为他试毒。那个时候,他又何曾考虑过别人的感情与生死?
思维一旦打开,抱怨就源源不断的涌出来。
幕清幽想到自己现在近乎悲惨的命运都是拜他所赐,回望著魔夜风的妩媚风情竟然渐渐的转化为凶狠的仇视,直看得魔夜风背脊发凉。
但是她这生气的神情却反而勾起了他更多的幻觉和记忆,将魔夜风立刻迷得头晕脑转。毕竟他们的过去多半都围绕在强迫与被迫之间,幕清幽也从来没给过他什麽好脸色。
如此一瞪,让魔夜风觉得愈发的熟识。
当初他不顾她的反抗硬生生的qiáng_jiān了她,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对她进行嗜血的侵犯……到最後,终於狠下心来连同神乐把她像个礼物一样包装的风风光光的送到皇甫赢的床上。这种深刻到骨子里的记忆不是简简单单就能够被抹杀的。
对於幕清幽来说是挥不去的血泪史,对他而言又何尝是平淡无奇的无聊经历呢……
“我没事。”听到对方这样问,魔夜风只能压抑下内心的强烈渴望。尽量故作轻松的回答道。表面上他还能维持著些许的平静,与对方礼貌的对答。
但是细看他轻微颤动的高大身躯以及站在原地动弹不得的生理反应就明白他对眼前的佳人已经产生了强烈的悸动。
没有人抵抗幕清幽的魅惑的──任何人都不能。
神乐、皇甫赢、皇甫玄紫……一个接一个的拜倒在这女人的石榴裙下,爱慕的心甘情愿。
魔夜风抬起眼帘,静静地欣赏她的美。
只见幕清幽一头乌黑的青丝随意在颊边绾了个发髻,大部分都如同黑色瀑布般流泻到周身,衬得她莹彻如冰的肌肤更加的透明销魂。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份的缘故,她穿的很清凉。火红色的刺绣裹胸将她丰腴的rǔ_fáng拢得高耸饱满,一道恰到好处的乳沟让她的sū_xiōng看上去可口诱人。同色系的轻纱长裙隐隐约约透析著她修长的yù_tuǐ,随著她的每一下走动都让大好的春光若隐若现挑战著男人的意志。
尽管她外面罩著一层轻衣薄纱,但是这雪白色丝衣近乎透明。同撩人的红色搭配在一起除了诱人犯罪还是诱人犯罪。
魔夜风听到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目光开始对她亦步亦趋……
t//64.124.54.122///lor=red(1.32鲜币)/f魔魅(限)19记得我吗<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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